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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白宇烈再次问了一遍, 却是在问自己, 想起今天秋僮问的那些话, 侧过头看着羽落的背影问道, “你到底是谁, 是王爷府里若有若无的小丫鬟, 还是不知不觉住进我心里的于羽落, ”
两只握在身侧的手终于放松, 羽落低着头看着脚尖, 地上是被阳光拉长的影子, “小王爷越來越会说笑了, ”
白宇烈仰起头看了看天空的湛蓝, 心中漫过一丝苦闷, “只当我在说笑吧, ”然后转身给摊主丢下银子, 拿着首饰盒走到羽落的身边, 取出里面的珍珠耳环, 伸手帮她带上, 羽落一愣, 向后退去, 四下看了看,
白宇烈固执的上前一步, 羽落再退, 他再上前, 大掌一把钳住她的胳膊, 眼中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羽落低下头, 任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耳垂上, 不禁缩了缩脖子, 微微的痒,
“传说, 一滴露珠落进海里时, 如果正好被一只张开口的海贝接住, 就可形成一颗晶莹的白色珍珠, 要是天气不好, 灰色天空下的露珠掉进海贝里, 便会形成一颗黑珍珠, 仿佛是天空伤心时的泪, 于羽落, 难道你就是一滴掉进我心里的眼泪, ”
这话引得羽落抬起眼看向白宇烈, 为何他的眼中竟蒙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呢, 若是今日之话全系真心, 难道爱上自己竟会让他这般痛苦, 羽落暗自提醒自己, 刺客不适合心慈手软, 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与他不是敌人, 但是目前这种一切皆是迷的状态下, 她唯有对他狠心, 换取顾施铭和霜凌谷的信任, 才得以将真相一层层的拨开,
白宇烈将珍珠耳环一一帮她带好, 两只手摸着她的耳垂, “也只有你这双眼睛才配得上这对耳环, 何时能将你的刘海梳开, 认真打扮一番, ”
羽落连退两步, 猛然与他拉开距离, 俯身一礼, “多谢小王爷慷慨, 哪日嫁了暗夜自会好生打扮, 到时请小王爷喜酒便是, ”
白宇烈愣在原地, 看着突然与自己疏离的羽落, 心中竟泛痛, 他终于信了秋僮的话, 自己似乎已经被一场游戏牵着鼻子走了, 玩火是会自焚的, 到时候不仅伤了周婉莹, 自己也逃脱不, 白宇烈收住想要冲上去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 告诫自己适可而止,
淡淡的笑容现于他的脸上, 阳光在他身上形成光晕, 声音无悲无喜的说道, “见你连日表现不错, 耳环只当是给你的奖励, 走吧, 时候不早了, 去找他们几个, 明日我们就起程回煦灵京都, ”
“什么, 明日就会, ”
“怎么, 你沒呆够, ”
“不是, 不是, 我是太高兴终于可以回家了, ”羽落的一颗心急迫起來, 这可如何是好, 一切还尚未安排好, 至少还要拖延上三日方可, 该怎么办,
赶紧一路小跑追上白宇烈, “主子, 大家不是说好要比试, 看谁能先找到人请晚宴, 难道要认输, ”
白宇烈斜目看去, 嗤之以鼻, “这种小孩的把戏难道你要玩, ”
羽落认真点头, 那虔诚的模样, 仿佛今日不玩便会终身遗憾似的,
“少拿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有点像后院的大黄, ”
羽落脑中浮现出王爷府老管家养的那条从來不洗澡, 浑身都是跳蚤的大黄狗, 气结, 竟然拿自己与一只狗相比较,
“怎么不说话, 说冤你了, ”
羽落赶紧摇头又摆手, “不冤枉、不冤枉, 奴婢就是一条哈巴狗, ”
这乖巧反倒让白宇烈疑心, “说吧, 有何企图, 这般乖顺岂是你的性格, 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
“就是不想那么快回煦灵京都罢了, ”
“为何, 别跟我说是怕回了京都见不到暗夜, ”
羽落眼珠一转, 顺着说道, “知我者莫过于小王爷, 却是如此, 回了京都他便要整日守在太子身边, 而我出王爷府的机会甚少, 你又和太子矛盾重重, 我俩虽近在咫尺, 见上一面却比登天还难, ”
白宇烈越听越生气, 又不好发作, 只得一摆手, “想要找人请你吃晚宴是假, 看來你早已和暗夜约好了去处, 罢了, 你去吧, 明日一早我们再离开此处, ”
“那, 你现在去哪, ”羽落一听他已放行, 心中一个计策升起, 看來只能用白宇烈來拖延时间了,
白宇烈扬手一指, “前面有个酒家, 我去那里喝杯酒打发时间, ”说着朝酒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