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烈一副被人看穿心事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竟敢跟我呛声, ”
“羽落姑娘已经在他人怀中, 小王爷若是再这样口是心非下去, 怕是那羽落姑娘将身心都交予他人了, ”说罢思成两手一背, 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你好大的胆子, 敢來教训本王, ”
思成轻咳一声递了个眼神, 白宇烈顺着他的眼光朝长剑回望, 只见一男子怀里打横抱着一个女子, 细细看去, 白宇烈怒发冲冠,
疾步上前, 一把将暗夜怀里的人抢了过來, “你们为何在一起, ”
思成在后面憋笑, 一向气宇非凡的小王爷此刻哪里还有王者风范, 简直就是被人抢了心爱之物而赌气的孩子,
暗夜完全不理白宇烈, 转身便走,
“你给我站住, 说清楚了, 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
“小王爷是想问我跟刺客是什么关系, 还是想问我跟羽落是什么关系, ”
这反问让白宇烈哑口无言, 只得强硬的说道, “自然是怀疑你与刺客有关系, 不然她怎会跟你在一起, ”
暗夜冷笑, “因为她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纵使是天塌下來, 我也不会弃她不管, 救她是首要, ”说罢直径朝客栈走去,
这一场口舌暗战, 白宇烈输了个彻底, 暗夜言下之意便是, 为了羽落自己可以放弃一切, 你能放弃什么,
白宇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昏睡的人儿, 想起父王临行前的警告, 一个出身低微的丫鬟, 若是自己执意, 父王逼急了不会要了她的命吧,
这种事情在帝王之家多有发生, 沒有一个能得偿所愿的, 白宇烈压下心中的烦躁, 劝慰自己不要想太多, 她只是个自己在湖边捡來的丫鬟而已, 现在这般厚待, 已经算是她的福分了,
羽落被马车剧烈的摇晃惊醒, 迷茫的坐起身揉着自己的脖子, 想起自己刚刚吃饱, 便被暗夜一掌劈晕了, 眼睛尚未睁开, 便骂道, “暗夜, 你敢……”
睁眼睛的瞬间立马闭上嘴, 眨着眼睛看着坐在马车里侧软席上的白宇烈, 此刻他正闭着眼睛, 双唇紧抿, 看那样子应该还睡着,
羽落俯身向前, 伸出一只手在白宇烈眼前晃了晃, 想要确定他沒有听见自己喊暗夜的名字,
那快速而又猛然睁眼的动作吓得羽落向后退去, 那只手却被白宇烈捉住, “说, 暗夜对你做了什么, ”
“沒, 沒什么, ”
“那你为何这样说, 看他也是君子相貌, 难道他趁人之危, ”
羽落用力甩开他的手, 赶紧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 一脸鄙夷神色, “满脑子肮脏想法, 别把人都想得如你一般龌蹉, ”
白宇烈猛地站起身, 全然忘记自己现在身处马车之中, 嗵的一声脑袋撞到了车棚上, 下意思的龇牙咧嘴,
于羽落看在眼里, 两只手捂住脸, 笑得乱颤, 却不敢发出声音,
白宇烈坐下身, 暗骂自己, 为何一遇见她的事情就失了分寸, 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冷漠的声音传出, “下车, ”
羽落一愣, 以为自己听错了, 将手拿开, 看向白宇烈,
白宇烈闭了眼, 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语气跟着寒冬一般, “下车, ”
于羽落犯起了倔强, 大喊一声, “停车, ”
赶车的侍卫闻声停了车, 羽落推开车门, 寒风刺骨袭來, 她却义无反顾的跳下了马车, 心里骂着, “精神分裂, ”
侍卫回手关了车门, 马车摇晃起來继续行进, 白宇烈双臂环胸, 心里有点空, 伸手将车窗嵌开一条小缝, 看着春寒料峭、寒气逼人的冷风将羽落的衣衫吹得翻飞, 才这么一会那小脸已经通红, 握着缰绳的手也变成了红色,
心中烦躁着, 这丫头竟连句软话都不会说, 只要她张嘴求情怕是自己便心软了,
一把将窗子关紧, 闭目养神, 白宇烈强迫自己将心思放在筹划之上,
“草树知春不久归, 百般红紫斗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 惟解漫天作雪飞, ”
羽落眼前落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好像烟雾一般将院落大湿, 轻柔的滋润了万物, 柔柳舒展着枝条, 可见黄绿嫩芽, 屋檐下的燕子已经从遥远的南方飞回, 叽喳着仿佛为这暖日歌唱,
白宇烈院落里那颗望春玉兰开得正浓, 竟是艳粉色的, 这惹眼的颜色让人移不开目光, 给这隽妙无比的春景平添了许多生趣,
太阳冲破阴云密布的云层, 雨过天晴, 竟是一空碧蓝, 整个世界仿佛被洗礼了一般, 空气格外清新, 羽落走出耳房, 深深吸了一口气, 贪婪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和煦的春风, 明媚的春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暖的, 万物生机一片,
让羽落将恼人的事情暂且忘却,
听见传來谈话的声音, 羽落赶紧回身躲会自己的耳房,
“怎么, 还沒有找到, 凭我风雨雷电四组暗卫在三国的部署, 竟然找不到一个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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