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捏住思成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 两指一用力, 思成的手便一丝力气都沒有的垂下, “我何时害过你的主子, 若不是我, 他早被人一飞镖毙命了, 不死也重伤, ”
思成想起在边城周将军遇害的那晚, 除了墨魂还出现了另一个刺客, 当时墨魂确实帮白宇烈挡下一记飞镖,
“那你也不该杀害周将军, 老王爷, 难道你糊涂了不成, 怎么放任着她, 怎不为周将军报仇, 难道你又什么把柄在她手中, 只要老王爷一句话, 思成定会舍命相拼, ”说着已经拔出身上的佩剑,
只听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臭小子, 沒被疼你, ”
思成手上一抖, 哐啷一声, 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 看了看白世荣 , 又看了看羽落,
在转脸看向屋门的时候, 门口果然多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见了鬼,
周将军捋着胡子, 朗声笑道, “拿我当鬼, ”
羽落却是先提了步子扑了上去, 竟将周将军当成是自己的爹爹一般, 连声的说道, “对不起, 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 才让周将军这般委屈, ”
周将军先是一愣, 似乎是有些接受不了这般热情, 竟是瞬间便释然, 拍了拍羽落的背脊, “若不是派你前來刺杀我, 我怕是真的死了, ”
羽落感受着拍在自己背上的手掌, 那力道中饱含着一个父亲的慈爱, 竟哽咽起來, “我去了, 去皇陵了, 只是以墨魂的身份偷偷潜去的, 都沒能给父亲带去一壶他爱喝的酒, 还在皇陵遇见一个想为将军报仇的侠客, 竟然在父亲的陵墓前被人追杀, 我……”羽落的声音已经颤抖, “我竟然都沒來得及好好给他磕两个头, ”
周将军叹了口气, “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便是对你父亲最好的回报, 会的, 总会又那么一天的, 待一切风平浪静, 我们陪着你一起去, ”
说着扶住羽落的两个肩膀,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孩子, “走, 进屋说, ”
羽落擦了擦眼泪, 几个人进了屋, 关门前思成谨慎的四下看去, 确定沒有异常才安心,
白世荣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递给羽落, “这是路线图, 图上便是我派去的精英部队所暗查的地方, 结果一无所获, 整座钰珑雪山都被翻了过來, 根本沒有你说的霜凌谷主楼, 所以急着赶回來, 让你看看我们是不是路线不对, ”
羽落接过图纸一张张的看去, 越往下看, 眉头锁得越重, 看完最后后一张, 愣了半响才说道, “沒有任何遗漏, 你们已经搜查的很仔细了, 怎么可能, 那么大的一个门派怎会突然消失, 我在哪里呆了整整五年光景, 钰珑雪山下的那个集市呢, ”
白世荣摇了摇头, “也不见了, 整个小镇成了空城, 里面一个人都沒有, 起初暗卫回报, 我不信, 所以亲自走了一趟, 当真连个人影都沒找到, ”
羽落站在原地, 将手中的路线图捏成一团,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竟然连一丝线索都沒有了, 为何我会出现在霜凌谷, 我的母亲在哪里, 刘将军府当年的那场灭门大火究竟是什么人放的, 霜凌谷利用我究竟想干什么, ”羽落退了两步, 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眼前的路混沌一片, 脑中千丝万缕般的线搅成一团, 理不出头绪來,
思成站在一旁分析着羽落的一字一句, “难道你是平西王刘泽启刘将军的女儿, ”
羽落抬起头无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白世荣说道, “老王爷, 你们的计划我不知道, 但是有什么我能帮上的, 尽管利用, 我只希望找到我的母亲, 有太多得事情像一个谜般, 我要去一一的解开, ”
“我怀疑霜凌谷跟溪顺国又关系, ”
“霜凌谷距离溪顺国隔山跨海, 他们只见怎么能有关系, ”羽落不懂白世荣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霜凌谷一共有多少个刺客, ”
羽落努力回想, “虽然我在霜凌谷呆了很多年, 却对这个门派知之甚少, 因为我们每个谷徒都是分开训练的, 在霜凌谷的主楼里这一批只有我一个人, 其他的孩子们都带到了别处训练, 我们只见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只有在起血盟誓的时候见过一次面, 我数了一下, 我们这一批只有十二个小孩……”
思成打断羽落的话, 疑惑的说道, “只有十二个, 霜凌谷在江湖中的地位显赫, 听闻培养出來的刺客遍布三国, 个个都是身手不凡, 还听闻谷规严谨, 若是有人违规, 便会遭受谷里的追杀, 其杀人的手段惨不忍睹, 曾经还在江湖上公开了惩戒谷徒的仪式, 当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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