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与羽落拜堂不成 ”
“戏已至此 怕是只能演下去 沒准他们就潜伏在暗中 根本不信眼前一切乃是真的 羽落曾下过轿子掀开过盖头 他们应该看得清楚是谁人 ”
“行了 按照仪式进行下去吧 ”
萧玉充当喜婆伸手掀开轿帘 瞬间收回手 “中计 羽落已经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
听言顾施铭也上前掀开轿帘 里面当真空无一人 “你不是说一路相安无事吗 这是真么回事 ”
萧玉恍然大悟 “那场火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 怕是那个空挡轿子里早就钻进去人了 待羽落再上轿便被挟持了 快到皇宫的时候 突然有一个轿夫崴了脚 便连忙由别人替换上 仅是电光火石之间的溜神 竟能从那空挡将人带走 ”
萧玉朝一旁的轿夫看去 瞬间又两枚暗器袭來 其中两个轿夫倒地 腰间长剑提起 一声令下 迅速集合一队人马 “跟我走 ”
说罢萧玉已经带人奔出皇宫 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老太婆衣衫和头饰妆容
太子顾举起手又放下 从未见萧玉这般积极主动过 不禁一笑 “这丫头还真是有两下子 连顽固不化都能给融了 ”
黑暗之中婉莹毫无感情的问道“外面为何这般吵闹 ”
“今天是太子顾大喜的日子 你可知道他娶的是谁 世事无常变幻啊 ”说着大笑起來 “他竟娶了羽落 那个名不经转的小丫头真是大有來头 ”
说着便欺身而上 亲吻着婉莹含香的肌肤 不似从前 近來的他变得极其温润 动作轻柔的好似换了一个人 捧着她腰身的手也好比捧着易碎的琉璃 进入的瞬间不再有痛楚而是痉挛的快感
她抵御不了他的挑逗 那潮汐好似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拍打着她 她学会了放肆的叫、随心所欲一般 不再言恨 随着他的轻重缓急 时而轻哼、时而怒骂、时而哀嚎……
随着一声 “我來了 ”白羿飞融进她的身体 轻缓而有力的撞击着她的敏感 周婉莹轻哼一声 一只手已经垂到床下摸索着将那柄飞刀拿在了手中 一只手环着他的脖颈 用最诱人的声音给他助兴 分散他所有的注意力 握刀的手举起 在黑暗中已经悬在他的后颈
只要猛力的刺下 周婉莹有把握一刀便了结了他 突听他在强有力的运动中颤着声音问道 “若是怀上了 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若是女孩就叫莹飞 若是男孩就叫飞迎……”
话还沒有说完便已经进入到登峰造极的状态 周婉莹被带动得欲罢不能 那只搂着他脖颈的手收了力道 身体已经情不自禁的弓起贴近他的怀里 白羿飞低吼一声终于停下了动作 却是半响抱着她的腰身沒有躺下 一直僵硬着身体 直到身体变空才喘着粗气压在她的身上
眼泪如同清泉一般的划过婉莹的脸庞 毫无声息的滴落 手上握着的那般飞刀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轻声念道 “白羿飞 我恨你 ”
“我知道 你恨我 恨不得杀了我 怎奈你沒有力气 ”
睡梦中羽落只觉得身体无力 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睁开眼发现是在一辆马车上 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受思想的操控 是被点了穴道
低眉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谁将自己的喜袍脱去换了这淡粉色的裹身长裙 肩膀上仅罩着同色系的轻薄云烟衫
她看不到车里还有沒有其他人 只得试探的喊道 “萧玉 太子顾 ”却沒有得到一丝回答 屏住呼吸凝听着周遭的声息 却发现自己不仅被点了穴 连身体里游走的那条如同小蛇一般的内力都沒有了 羽落绝望的发现沒了内力后 她屏息凝神也只能听到马蹄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印象都沒有 只记得自己回身上了花轿 然后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就如同失意一般 车轮颠簸摇晃 羽落的一双眼睛极为沉重 身体虚弱只觉得想睡 睁睁合合之间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待她再次醒來 身体已经恢复了常人的体能 她坐起身寻看着四周
翠绿色的纱幔垂坠 营造出一种梦境中的朦胧 四周的石壁采用上好的锦缎包裹 室内的顶端用与床幔相同颜色的纱幔装饰 极尽奢华的红木嵌玉床发出淡淡的幽香
眼前的房间极为简洁 是羽落喜欢的简约风格 淡淡的花香充斥着她的鼻息 站起身 看着自己只能踱步如莲的行走 羽落笑自己之前太过男孩子气了 这下好 想走快都沒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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