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曾经不止一次的想着那夜酒后之事 他竟连毕安是如何到达房间 都说不清楚 可是他对那个白色身影记得清楚
“我记得那白色的身影 那人个子不高 那白色的影子或许不是衣衫 也许是面纱 那夜出现在房间内可能是个女子 ”
“女子 ”姜秦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的薄纱递了过去 “这是更夫那夜打更 在附近见过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离开 匆忙中脸上所蒙住的面纱脱落 ”
君洛羽伸出手碰触那薄纱 那材质应该是白色的茛绸 几滴深褐色的血渍留在上面
“这应该是杀人现场留下的证物 ”
君洛羽细致检验 “是茛绸 ”
“沒错 是白色的茛绸 这种面料尤为稀缺 可以证明此女子必定非富即贵 ”
君洛羽不觉将视线引到了别处 如果这件事是安王指使 那个和安王有关的女子 “会不会是万花楼的雪柔姑娘 江邵阳与毕安之间的矛盾就是因为她 而且她会武功 ”
万花楼的雪柔姑娘姜秦有所耳闻 还未见过 ”有这个可能 不过若是雪柔姑娘所为 她会武功应该不至于慌张的丢了头巾 ”
“毕竟天那般黑 更夫并未见到过那女子的真面目 若是那人如同君世子这般 也不能够排除是有人男扮女装 任何一种猜想 ”
这个姜秦还真是有够丰富的猜想 明摆着说他像女人 已经许久沒有人如此说过他 心里自然有些不喜
姜秦向來说话都是如此 不论权贵 看着君洛羽蹙眉 “还有一件事 这个毕安在死之前好像是发了财 出手甚为阔绰 世子妃是殷家的大小姐 殷家拥有京城最大的钱庄 进出的账目大都來自于殷家 想请君世子帮忙调查一下最近毕安的银款走向 ”
“姜捕头放心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彼此交换过信息之后分别离开
颜珩见姜秦带着离开 他在门口听得清他们谈话 觉得自己当初对他有些成见 “主子 这个人说的话还是可以信的 ”
君洛羽也那样认为 “颜将军 咱们先去一趟将军府 然后再去招贤馆 “
与此同时 将军府内 苏卿宸的身子也好了很多已经能够下榻行走 每走一步都会拉伸筋骨 他想尽快的恢复原本的矫健身姿 与东儿陪着在院中锻炼
东儿在一旁给父亲鼓励 “父亲 东儿想娘亲了 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 带着东儿去找娘亲 “
最近几日楚楚沒有來 东儿的情绪很失落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楚楚不在 将军府好似少了许多欢乐
“好 父亲倒时带你进宫去见娘亲 ”
“太好了 东儿要将这件事告诉祖母 ”转这身迈着小碎步 跑得沒了踪影
管家带着君洛羽前來院中找寻苏卿宸 远远的见着苏卿宸在锻炼 远远地喊道:”大师兄 “
苏卿宸听到身后传來君洛羽的声音 转身朝身后看去 看他沒有事 果真如父亲说的那般 那玉佩还是将他救了出來 只可惜师妹将自己搭了进去
君洛羽走了过去 想要扶他给拒绝 “小师弟 今日怎么沒有进宫见小师妹 “
“我想将案子调查的有些眉目再进宫 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
“坊间传闻你也听说了 不必在意 大师兄相信你们沒有杀人 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
两个人在院子中 围着石桌坐了下來 君洛与从怀中掏出令牌拿在手中 ”这枚令牌是娘子交予我手中 我知道这令牌很重要 不如这样 看大师兄的身子也好些了 我要是进宫的时候再來找大师兄 那样也稳妥些 “
将军令牌是不可以随便借人 可以调动军队 若是有军情会出大乱子
因为那人是殷旭苏卿宸才会拿出 殷旭也是知晓才会让他來告知君洛羽将其送回
不是苏卿宸不肯借给君洛羽 父亲说京城最近要有异动 他伤好之后被罚巡城 并沒有收回将军令牌
皇上应该是另有用意 想要让他利用此机会分辨出各个城门的兵力布局 还有就是确定每个城门里的人是不是自己的 就是预防大婚有人捣乱 害怕安王暗中替换军中兵力
苏卿宸将他手中的令牌拿了回來 “最近安王打上了你们夫妻的主意 不能够不防 若是这枚令牌丢了 京中会出大乱子的 ”
“也不知道安王弄出这些事情想要做什么 “
苏卿宸是唯一一个了解楚天的人 他隐隐地察觉到楚天再布一个局 一个很大的局 他就像一只沉默的火山 一旦爆发将是毁天灭地
“等事情了结之后 你们夫妻还是尽快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待久了对你们沒有好处 “
“嗯 皇上已经传召我父亲进京 等皇上大婚之后 我们夫妻就会回扈洲 过我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
苏卿宸心里面突然明白殷旭为何会喜欢君洛羽 她们只想过着与世无争 相守相知不离不弃 这京城的喧嚣不适合他们 而自己注定了心里面有太多责任 不能够像君洛羽一般对她全心全意 守着她陪伴她 皇上就更不可能 她想要的生活他们都无法给予
“小师妹她的内心不像她的表面那般坚强 她遇到事情不会哭 你只要给她一个肩膀靠一下 我希望你真的是那个懂她的男人 快些变得强大起來 不要让她太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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