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婆这是多嘴,她让不说出口,谁会知道我是在等凤吟呢,瞧瞧身后那人笑得那幅得意样。
凤吟又说,话语里是不掩的欢喜:“子卿,原来你是在等我。”
“是啊,等你只为了道歉而已,所以现下歉道完了,我也该走了,要不投胎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我挑着唇,一派淡然的模样,天知道现下的心里是何等的不自在,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被知道了我也不会如何。
“年轻人呐,你投胎的时辰早就误了。”那边孟婆凉凉的开口,而后又装作什么都没说一般,勺了一晚不温不热的汤端在手里,吆喝着新鬼走快些去喝那碗孟婆汤。
“……”这孟婆……
“老人家这般说,子卿你既然误了时辰,何不多待一刻,何必这般急躁呢不是?”
凤吟这话说的在理,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拔出来手臂便走上前去要碗孟婆汤喝。
说真的,我不知该同凤吟说什么,说我并不是只未说那一句歉意的话,才会在此,只是喜欢他,才会在这儿等他?
真真可笑,就算是我说了谁又信呢?
唉,自是免不得被人当了笑话听去,毕竟生前那烂摊子是我弄出的,虽然似乎,除了朝内的奸臣和居心叵测的辽国,可那又如何?
伤了凤吟的人,终归是我,我没资格再同他提及情之一字。
说来啊,伤他的人是我,先前负他好意的也是我。
“子卿,我知你心内在想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你何不放下?”凤吟微微一笑,温文的声音合着宽慰人心的话语,听来让人如沐春风。
呃,等等……怎的成了凤吟在安慰我了呢?
身前端着碗孟婆汤的孟婆似乎端得不耐烦了,抱怨着:“我说年轻人呐,你这是要喝不喝?瞧瞧我这老人家端得手都酸了,你可不能拿老身寻开心啊。”
“喝喝喝,怎么不喝,这便喝。”也不多话,端了那碗孟婆汤便喝。
那汤入腹有些微的苦涩,我只到了轮回口出纵身一跳,听得身后响起了瓷碗的碎裂身。
“很好,子卿……你竟如此避我,来生,我若见不得你便不见凤吟!”温文风声音参着薄怒变了调。
生前是你避着我的吧凤吟……
话说回来,来生,你也不可能叫凤吟的,不过还是希望有缘再见,到那时,我便会满心满意的都是你了,再不会有旁人,再不会如此多情,再不会忘却儿时承诺。
我发誓,此思非虚,如是负了这一想法,我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十里的红装,怎堪心内的人非他,让红装落了灰,已不再是往日的新喜。
只盼来生,这份相思莫负,不得君心,自不罢休。
……小番外(虽然插的不是时候)……
一处满是桃花的林子中央,落座着一方不大不小的青瓦小房,木质的雕花窗栏,合着内里的几本书卷,倒给屋主人添了几分书生气。
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人,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墨黑的长发柔顺的散落在床榻上,衬着白皙的肤色和姣好的面容,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位女子,其实不然。
寒弃至那日为救慕容幸而替他挡了那一刀下便一睡不醒了。
慕容幸明白,寒弃已经睡了一个月了,脉搏也渐弱,只怕是活不过来,但是他不相信啊,这么喜欢缠着自己的人,这么霸道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不是?
慕容幸摇了摇熟睡中的人,有些埋怨:“?喂师父,你睡了这么久,还要不要醒了?我说师父啊,我好不容易在心爱的人面前来个英雄救美,你瞎掺合什么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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