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被拒门外(2 / 2)

皇上请入赘 桐倚 1597 字 5个月前

“不去 我月华 誓死也不离开山庄半步 ”师父那坚定不移的模样让我一阵头疼

出于心软吧 毕竟是伴了十多年的人 从张狂一瞬变得落寞 我还是难以习惯 我道:“那我还是再留几日 先将琴棋书画学个一星半点再走吧 ”

师父一本正经的严肃:“也好 免得到时候柳静文在那写写画画的 不过连你都教不出 辱了我的名声便不好了 ”

……

“那好吧 ”

接着 便是枯燥乏味到让人想打瞌睡的学习 错乱的音同佳曲共谱 棋被吃得只剩一只 胜负自见分晓 执在手中的短小毛笔 却重的不像话 庆幸的是 勉勉强强的 我也能写出一封书信了 不过字迹丑陋 难能寄回府上去 怕只怕污了静文的眼 这画嘛 师父是泼墨成画 画境逼真到招蜂引蝶 而我 泼的墨还是墨 成画不能

“朽木啊……你还是别妄想着回家了 哪时学会了再走吧 你要是出去了 我的颜面也能给丢尽 ”师父又在我耳边叹息

我冷哼一声 也不管他的念叨 接着学 而后 师父看我执着如此 又耐力尚佳 便不再在我耳旁念叨那句朽木了 直唤回了小东西 如此 我还是愿意听那句朽木

这时日一久 终究 我还是将那一心半点的东西学到了脑内 而后 便去了自个儿的房间收拾东西 将身后一直跟着我 着着红衣配着他那怨念的神情活脱脱一怨灵的师父视为了乌有

要下山了 我也沒同静文提及 只道是静文每日忙于政事 抽身不得 我这突然一回去 若能给静文一个惊喜 那便再好不过了

那一撇间身后的那一袭红衣 让我忍不住抚了额 转过头去 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师父啊 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无论如何也不离开山庄半步的么 别告诉我你现下反悔了 就算是反悔也不成了 自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的武功在你之上 师父你就算是想拦也拦我不得 ”

师父冷哼一声 张狂 又回到了他的眸底:“谁说我这辈子也不踏出山庄半步了 我怎不知 ”

师父……果然还是无赖的

罢了 这山庄太大 一人住着着实冷清得过了头 既然师父愿意下山 那便再好不过了 府上一不觉多出一人有甚

于是 我同师父二人便下了山 脚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习了武 也不觉着远远归家路有多累人 不过师父虽武功不错 可惜很少下山 不出意料的也些吃不消 这半路上得幸遇上了马车 我便雇了那辆马车 直载着师父向着记忆的方向行去

行在道上 马车里摇摇晃晃 师父竟坐不习惯 奈何走得脚疼 只好乖乖坐在车上 路过茶肆酒楼 偶尔下來吃些茶点饭菜便接着往回赶 不少次我让车夫将马儿停停时 师父总是睡得昏昏沉沉 失了张狂的安静模样倒是不错 因着车内并不大 靠坐上 我只好让师父枕着我的腿睡去 这样他便不用别别扭扭的靠着我 枕着睡 还要舒服些吧

许是行了一日的模样 到了记忆中熟悉的相府大门 师父还睡在马车了 十四年來我该是长变了的 仆人看着我 以为我是來府上寻人的 会上前來问上一问 我只说自己是这府上的公子 他们竟不信 也不给我开门 或者是信了 不过从來都不待见我这傻子 不给开门再正常不过 因为傻子好欺负啊

“公子 公子 您看这也不早了 这轿内的那位公子…… ”轿夫搓搓手 想离去 奈何师父还沒醒 睡在这马车内也不出來 只好为难的看着我

我会意 给了轿夫一些银两 再掀开轿帘将还沉睡着的师父抱了起來 不过我不得不佩服被这一动作都沒弄醒的师父 轿夫拿了银两 喜滋滋的揣在衣襟内 然后便驾着马车渐行渐远

师父抱着可真轻啊 腰也感觉是盈盈一握就断的类型 也难怪 每天的饭量那么少 怎么也不会有多少斤两 下次一定要让他多吃些 长些肉抱着便不会硌人了

抱……打住 我想到哪去了

半晌过去 如何说辞也不见守在门外的仆人给自己开门 真让我有些气恼 抱在怀里的人还睡着 师父虽不重 可抱久了就不觉得了 比如现在 我的手臂酸软的紧 就怕一不留神将师父摔下地去 到时要是在地上将脸蹭伤了 一直注重皮相的师父要是醒來 非气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不知不觉间 天边开始从五彩红霞成了淡蓝暗沉 月儿顶替了太阳的位置悬空而照 夜 逐渐深沉

师父晕得厉害 还睡着 而我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微抖 心内自是恼怒的紧 恨不得冲上前去 直削了那两仆人的脑袋

想归想 终究不能照做 我只有暗暗低咒:这该死的仆人还不肯开门 我这是要等等几年几月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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