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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真不为难么?我也不晓得,心内乱得慌,理不清思绪,自然也不知道情之所属为何。
或许,我该是在意凤吟的,他的一颦一笑犹在脑内回荡,如何都挥之不去,不过在怎样,他今日来找我是为了那一根红线的缘故,本不是真心,我是知道的,他的心内全全是紫薇,就算是红线为之,但一提起紫薇帝君,他总会由心感伤,那眼里的许多,我虽不愿看甚清楚,可还是将多数看得分明。
人说,不属于自己,终归不会属于自己,我就算是强求,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垂了眸去,我牵起唇来:“或许是为难的,又或许不是,不过,”未待月华说上一句,我又接着道,“他本玉帝,他心之所属非我,我又何必强求,难道月华你所想的真情就是这般得来的便好?”
这话问得月华哑口无言,半晌后,他方才瞥开眼去,低叹一声,收了身上的一盘僵局,便道:“自然不是,孤鸾兄觉得不妥也罢,这红线系上了,便不会解开了,若非他对紫薇帝君的心意是红线左右不得的,否则别无他法了。”
语落,我瞪大了眼,张口结舌:“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月华收了棋子放于相思树下的石桌上,一摊手,满眼无奈:“我也无法,只得如此了,他若不能以情去了红线之缚,便只有一心一意为你了。”
呃……早知道就不要瞎掺和的同花神月华喝什么酒,醉成一摊烂泥不说,胡说八道不说,还为自己揽了这么个麻烦事儿来,合该我倒霉一辈子。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头:“月华,难道你就不觉若玉帝他晓得了,降你的罪?”
问这话,却是我一时没想起来那日花神府上醉酒,月华所言。
月华笑弯了一双眉眼:“顶多是剔了仙骨,贬下凡去,这倒是好事,还应了我多年的愿呢,这月老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月华几百年前就不想干了。”
呃……唉,罢了,估摸着月华是不会实现愿望的,毕竟这红线不是那日酒醉月华的言语,我是不知道的,依玉帝来看,估摸着也不会知道。
只是既然来了这月老府上,我倒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了,不晓得清衡他如何了,咳……其实也更在意依他这被人卖了也不怎么气恼的性子,所中意的人是如何的,那不能还是原先卖他那人,要不我觉得他这辈子得有不少苦头吃了,如此不妥,不妥。
“月华,我瞧你挺空闲的啊,能不能给我说说顾清衡……啊不,顾惜然他现下如何了?伴他过完这一生的人又是谁?人品如何?”
这话一问出口,我倒觉得我像是清衡的父母了,细细一想,为了这事儿操心的,只怕也就父母无他了。
月华闻言,睁着一双眼半眯着盯着我看了好半晌,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了,方才说:“孤鸾兄,随我来。”言罢,先一步带路。
我随月老进了里屋,不过这府邸布局本身无甚大差,配饰还是条条红绳,和一些鲜红纱帐。
不多时,行在前处的月华停下了脚步,一指条条红线上缠着的娃娃,“孤鸾兄你自己看吧,我渴了,先倒杯水喝。”又行至桌旁,自顾自倒水来喝。
只是看着一排排整齐而又逼真的小娃娃时,傻眼了,朝着方才月华所指方向看去,就见着同清衡一模一样的娃娃,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小清衡身上同其他娃娃一个样,皆缠了条红绳,显然我还未有在意与清衡是一对儿的那个娃娃,只是将感觉是缩小了的清衡拿在手里仔细瞧着,瞧得我肩膀也跟着抽了抽,有些忍不住笑意了,又看像一旁悠然自得的月华。
“月华实在好雅兴,竟然没事儿在这儿……咳。”
月华一挑眉梢:“我可没这样的趣味,我来时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也就这样了,由不得我。”
我有些疑惑:“啊?如此,月华不是月老时这处就有月老了?”
月华又说:“是啊,估计是仙逝了吧,要么就是触犯了哪条仙规,被贬了,我刚修仙上来,就摊了这么个苦差事儿,唉。”
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我将眼又移向了手中的小清衡,仔细瞧瞧,衣袂下方刻着极小的字,顾惜然,我笑笑,摸上了那根缠绕在他腰间的红绳,一个小娃娃又被我扯了出来。
不出我所料,是个男的,容貌也算得上是俊俏,将清衡同他摆在一处来看,我不得不承认,还是挺配的……
那人的衣袂上同样也绣了名字,云深。
似乎,是个好名字。
唉唉,我果然是来自找没趣的,现下好了,这心内的感觉着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