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狐狸是在计较这件事儿啊,不过似乎……却有其事来着,我记得那时初遇上这么一只会说话的小狐狸时,本着玩玩的心态,也不是很认真的我便答应了他,没想到时过这么久他还记得如此清楚。
只是修仙什么……
我再次看向了凤吟,显然凤吟先前是听到了我和小狐狸的对话,见我拿着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无声的询问,他一挑眉梢,语气淡然慵懒,随性无情:“妖物,休想上得天庭。”
小狐狸一听,抬起头来,通红了一双大大的狐狸眼,显然气得不轻,伸出一只手去指着凤吟,张口就道,只是言语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个坏人,”似乎是气极了,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小狐狸又转过身来看着我,那眼里满是委屈,“孤鸾大人,他欺负我!”
呃……我被欺负了都没处说去,你同我说了又有何用啊不是?
我看着凤吟,干笑两声,措措手,套着近乎:“那个吧凤吟,你看……大家都是熟人,要不这样,我们再商量商量,你看看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凤吟耳听着我的所言,一双眼微的看着我,笑意吟吟,却是说了句无情的话出来:“不行呢,我仙界同妖界至古以来皆是敌对,这只狐狸是妖,我又哪里通融得了呢?”
你哪里通融不了了啊?你好歹是仙界之尊,陛下说的话哪敢不信啊。
我干笑两声,止了心内的埋怨,转回头去,看了委屈巴巴的小狐狸一眼,却说:“对不住了小狐狸,只怕这不我得食言了呢……”
不想的是,也未过多少时辰,惜然冷笑一声,只是从我身旁抱走了小狐狸,不知为何,在惜然怀中的小狐狸竟成了我初时见着的那个毛绒绒狐狸模样,惜然说:“我妖界同仙界敌对了这许多年,自然允不得妖界出了这么个投靠仙界的判贼。”
这话是说小狐狸的,只是该听的人却是屋外头的凤吟,小狐狸听得委委屈屈的低下了头去,而那厢的凤吟却是面色不改,还是笑意吟吟,只说:“你既知道就好,那便不必我再多说了。”
清衡也一笑,这笑容温温雅雅,平平淡淡,这倒让我想起来方才一来的那个熟悉得过份的对视,不舍得从对方的脸上移动分毫,这感觉他俩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只是这朋友喜欢呆在家里,不问世事。
少顷,凤吟又说:“你该实趣点,别动我的人。”
惜然牵起唇来,轻笑意声,那声音带了许多轻蔑:“这话是该我说与你的,离孤鸾远点,难道你害得他还是够么?非得让他命丧黄泉才愿放开么?”
什么?什么害得他还不够么?什么命丧黄泉?这都什么什么?若他两人说的是我,我倒觉得他这话严重了些,便是喜欢一个人了,就得命丧了黄泉?哪能啊!
若非是如此,那惜然口中的人又是谁?我也听得出,这话语里满满的是对那人若珍宝般的珍惜,想来这人在他二人心中的地位不差。
唉,这坐得越久便越是觉得事情似乎复杂起来了,好麻烦呐,既然与我无关,我也难得计较了,我倒不如掐指算算,估摸着哪是天黑,哪时降露,哪时下雨。
我可还未有忘记,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允花神的那一诺了,所以我在惜然这儿先待待,等天降了露,花花草草都开得正艳了,我便去取些百花露来,再去天山上取些那小池塘里的水来,有了这两样,酿制百花酿便不成问题了。
而这两人嘛,要较真到什么时候都与我无关嘛,俗话说的好啊,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嘛。
我将茶盏放在桌案上,刚趁着他二人各自想着心事,我便站了起来下了凳子,刚要开溜,就听得那两人在我身后僵硬了话语,异口同声的对我说:“快晚了,你要上哪里去?”
上哪去?哪里都好,我现下只觉得待在哪一身边什么的都是空谈,到头来啊,我还是得一个人呆着,没人疼,没人爱的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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