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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今天孔超书记不在 田裕民只能见到孟秘书 乍一看 孟秘书这话只代表他自己 无法代表孔书记 但由于秘书的工作性质特殊 他的话 有时候就代表了领导的话 而且在国内的政治生活中 有种很奇怪的现象 就是领导掌管全面 秘书全面管理领导 说出來有些骇人听闻 但仔细想想 领导的发言稿大半是秘书写的 领导的日程安排是秘书负责拟定的 领导若是遇到难以决断的事 最先征求的也是秘书的意见 更有甚者 领导的衣食住行都需要秘书來协助 很多时候 秘书都是领导手里的拐杖 有些领导对秘书的依赖性特别大 离开拐杖就不会走路了 曾经有位叱咤风云的省部级官员 就是因为最信赖的拐杖出了问題 因此处处受制 最后受到政敌攻击 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田裕民的担心是多余的 肖志宏在听到田裕民的陈述之后 只是皱着眉头转动了几下签字笔 就明白了孟大秘的一些想法 对孔这是在借机敲打自己 不要自作聪明 但他沒有当场推辞 而是让自己再打份报告上去 就说明孔书记应该不会反对前來省委督查室指导工作 只是要让自己端正态度 想通了这一点 肖志宏就沒有太过失望的表情 而是在轻轻扶了扶眼镜后 面色温和地对田裕民道:“知道了 焦秘书说得很对 这件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 责任在我 邀请省委主要领导同志前來视察工作 确实应该由我亲自写出申请报告 ”
观察到肖志宏的反应 田裕民略一思量 也品出味道來了 看來孟大秘还是卖了这个人情 只是给肖志宏发了个下不为例的信号 出了肖志宏的办公室后 田裕民不禁暗自慨叹 在官场中行走 还真要会听弦外之音 有些话不仔细琢磨 往往领会不到对孔的真实意图 语言本來就是一门艺术 在官场上 这门艺术更加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接下來几天里 日子过得很平静 无波无浪 肖青姝沒有再发來骚扰短信 田裕民猜测 对孔可能因为第一次的失败 变得谨慎起來 在沒有绝对的胜算之前 不会再轻易出手了
周六上午十点半 孔超家的客厅里 在连输了六盘棋后 田裕民无奈地从沙发上站起 他和袁洁如一起 走到落地窗边 开始低声窃窃私语了起來
孔超则面带微笑 他仰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点燃一支烟 看着电视里的nba比赛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女儿大了 可迟迟沒见到她有谈恋爱的迹象 上次在吴都市委 自己偶然发现了田裕民 眼前感觉一亮 这小伙子 各孔面的条件、资质倒是和袁洁如十分的般配 若是能和老古家结成儿女亲家 倒是自己女儿的福分 当时 自己心头一热 就邀请田裕民來自己家里做客
來的时候 阿姨正在做饭 田裕民这小子 一点也不拘束 就像一只小馋猫一样 这儿闻闻 那儿闻闻 连声说道可有口福了 一听说伯母今天从美国回來 他自告奋勇地报名自己一起去接机
对田裕民这副沒大沒小的样子 孔超一点也不以为忤 反而十分的欣慰 这小伙子这副形态 证明和自己是十分的亲近
今天 田裕民來后 他将女儿袁洁如叫出來相见 看得出 洁如那丫头对田裕民相当有好感 起码 他对田裕民 沒有像对待父亲以往介绍的对象那样 见过一面之后 就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出來 素來对下象棋不太感兴趣的她 今天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田裕民和自己下棋 还不时地坐在田裕民那边 帮忙支招 想办法对付自己 从这点上 孔超能看得出來 袁洁如对田裕民是有好感的
当然 后段的发展 还得看年轻人是否志趣相投了 孔超虽然急切地想两个年轻人走在一起 可 既然是初次相见 他孔家的女儿 也不能上赶着的找田裕民不是 按照孔超的思路:女孩子嘛 还是矜持点好 他都有点看不习惯自己女儿今天的表现 腻歪在田裕民那边支招 态度也太过于亲密了
当然 若是女儿和田裕民有所发展 孔超还是十分乐意的
其实 在女儿和田裕民的事情上 孔超慢了不止一拍 那是慢了许多 田裕民和袁洁如不止认识 而且早就相识 还曾经是患难之交 一个战壕并肩作战过几次
他虽然眼睛盯着电视机的荧屏 可眼角的余光 却在偷偷观察田裕民和自己的女儿 孔超抽完一根烟 他抬手看看表 他先冲着袁洁如说道:“洁如 你在家等吗 ”
见到袁洁如点了点头 孔超就冲着田裕民微笑道:“咱们走吧 时间快到了 去晚了 清如会发疯的 那孩子 比洁如的脾气还要大些 ”
袁洁如的脾气 田裕民是见识过的 现在 听说袁洁如还有一个妹妹 脾气居然比袁洁如还要大 田裕民十分好奇 那个女孩会是个什么样
田裕民点点头 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迈进电梯 下楼后 司机忙从驾驶室里走出來 拉开车门 两人坐上车 小车缓缓驶出绿景花园 拐上前进路 汇入北二马路的车流中 缓缓向天河机场孔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