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那头无法抑制的哭出声来,“欢子,我会坚强起来的,因为有你在我的心里!”
“给我写信,给我打电话!让我感受到你的无处不在,好吗?”
“嗯。”我快速用手捂住了电话,用力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好好吃,好好睡,照顾好自己!”她温柔的话语一直在我的心头回荡,我霎时浑身充满了力量。
回到宿舍时天已经快黑了,其他的人都已收拾停当,正坐在一起闲聊着,我的突然推门而入显然打断了她们的话头。
我歉意的向她们点点头,就打开还未收拾的行李开始铺床,码书。
“你好,我叫罗敏,是来自延安的!”我的下铺热情的向我自我介绍,同时帮助我铺床。
“我叫郭欢欢,本地人。”我礼貌的向她表示谢意。
还未收拾停当,熄灯铃响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在回想着铃铛甜蜜的声音,想象着她美丽的容颜。
但*的“出现”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我知道他对铃铛的心意,在他不断出现在那些个没有我相伴铃铛的日子里时,在他不断以各种各样的方法和理由出现在铃铛的身旁时,在他站在铃铛旁边总是用一种沉默着却喷射着浓浓火焰的眼神中,我都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对铃铛的浓烈的爱意,这种爱恋与我的不相上下。
人常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在我不得不远离铃铛的那些日子里,我就是一个旁观者。我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他如何拼命的学习,只是为了能引起铃铛的注意;我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又是如何努力的锻炼自己的口语表达能力,只是为了能在各种各样的活动场合与铃铛同处一台。
我曾看到过他是如何忘情的拉住铃铛的手,如何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盯着她。
他应该还未向铃铛表白过吧,希望如此。我的傻傻的,笨笨的,只知道将双眼望向我的铃铛,心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任何人的我的铃铛,就是那个“当局者”。
但是,我的心中仍然有着强烈的不安,强烈到让我辗转反侧,心中愈发的愁肠百结。
我使劲将心中不安的种种想法甩出头脑,轻轻的在心中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我的铃铛在那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总算是有个并不陌生的人在陪着她了!
我,应该可以放心了!”
但,我真的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直到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我仍然在嫉妒的深渊中苦苦挣扎着。不知何时,我才沉沉睡去,但梦里全是*那双紧盯着铃铛的眼,而我的铃铛,竟然就那样令人心碎的向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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