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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八儿见程越对忽土伦颐指气使。忽土伦不但不敢加以反驳,反而十分顺从,惊讶不已。忽土伦何时这么忍气吞声过?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叫“以后”?
察八儿伸手向里一请,程越没有走,而是指着豁儿脱臣对忽土伦道:“忽土伦,以后不许你胖成这副德行,听到没有?”
爱不花苦笑连连,道:“知道了,你去吧,再去打探,禾忽那里、海都和忙哥贴木儿那里的消息要尽快报给我。”
这次不用程越吩咐,忽土伦从地上站起来,恨恨地瞪了程越一眼,亲手挽过缰绳,为程越牵马。
海都只觉领后汗毛直竖,心里泛起莫名的恐惧,原来程越是这么难缠的人,自己刚才真是大大地失策!
两人来到程越近前。拱手为礼,向程越问好,然后很关心地看了看忽土伦。
程越率军突入海都阵中,与众将正准备大战一场,却完全碰不到有任何抵抗。海都的兵马见到程越的赤底金龙旗,纷纷走避,任凭程越长驱直入。
海都展颜笑道:“大帅不远千里而来,我方才未能亲迎,惭愧无地,来来来,请大帅到我帐中,我亲自为大帅斟酒赔罪!”
程越亲热地道:“海都汗这是说哪里话来?有王子和公主亲自出迎,本帅的面子还不够大么?更何况还有忽土伦公主一直陪伴左右,怎么说也是本帅欠了海都汗一份人情,是本帅应该向海都汗敬酒才对。”
程越心中冷笑,事已至此,海都还敢端着架子不亲自来迎接。笑话,我是来拜访你的么?
程越道:“大汗圣明,在我临行前,多次抓住我的手,嘱托我各位汗与大汗都是太祖成吉思汗的子孙,不能自相残杀,还要我保证,只要各位汗愿意归降,当以和为贵,不得加以伤害。拳拳之情,令人动容啊。”
程越装作没看到,指着察八儿骂道:“今天要不是忽土伦求情,直接就把你打死!叫你牵马都敢不答应,留你这条狗命有什么用?”
忽土伦看出了程越眼中的杀机,吓得又一次扑到在程越面前,挡住程越的鞭子,为察八儿苦苦哀求,心中抱怨父汗弄巧成拙,不该激怒程越。
忽土伦确实是海都的骄傲,海都虽然很痛恨程越,但听到程越夸忽土伦,也不禁泛出一丝笑意。
程越淡淡地道:“好。”
程越笑道:“如果大汗要杀你们,当初就不会分封你们。昔里吉那些人我已经都杀了,只有都哇是生擒。现在我又到这里来,你还不相信么?”
那木罕和安童心中暗笑,程越面对大汗都不曾吃亏。海都还想占他的便宜,想得未免太简单。
察八儿猝不及防,登时被打得皮开肉绽。程越毫不留情地一鞭接着一鞭,打得察八儿抱住头,不停地在地上打着滚,歇斯底里地惨叫不止。
海都呵呵一笑,话锋一转,道:“大帅此来,大汗可有什么叮嘱?”
程越没搭理她。他已看到前方有两个蒙古贵族纵马而来,一男一女,都十分年轻。男的普普通通,女的看着比忽土伦的年纪再小一点。同样很高,但没有忽土伦那么高,而且相当胖,压得她胯下的马跑起来跌跌撞撞,看得直叫人发噱。
程越冷笑一声。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朝察八儿猛抽下来。
众人又是一惊,程越的态度转换得还真快,刹那间竟然判若两人!
察八儿自有人照料,程越等一行人被让进海都的金帐,再次见礼。
察八儿松了一口气,暗暗还有些得意。程越毕竟年轻,不及父汗的老谋深算。不但不用在程越面前卑躬屈膝,隐隐还压过程越一头,过一会儿谈起来就不会吃太多亏。
海都被程越意味不明的笑容笑得心中发毛,只得赶快伸手向里一请。
海都将信将疑,道:“大汗没有要杀我们?”
爱不花和月烈被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哪里是正常人能立下的功劳?随便拿出一条,都可称得上战功彪柄,加在一起,再配上此役大胜,够封好几个王的!
按辈份看,海都是忽必烈的侄子,忽土伦应该叫完泽和囊加真姑姑,不管程越娶谁,他都顺理成章地成为海都所有儿女的姑父!当然,海都认不认是另外一回事。
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前方一面赤底金龙旗下,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手持马鞭晃来晃去,旁边是两个女儿在苦苦哀求,而众多窝阔台汗国的精兵只能默默地在远方观看。很多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察八儿的惨状。
海都清程越坐上首,程越不肯,还是让海都坐在上首,程越坐在左首第一,那木罕紧挨着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