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午都去童趣阁里玩耍,中午在知味坊用餐,下午去杜家胭脂坊里做护理,一天安排的有滋有味的,走的时候不忘在其他铺子里打包点心之类的。
若云闻言倒是笑道:“那慧心县主以为我会什么样,长的五大三粗的比男人还要壮实吗?”
还是那些戏班的人偷偷摇醒了昭王给他报的信。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通融吗,这样吧,为了我大婚的事情,工厂里已经打制出一批三轮的车子,不过还没加车棚子,倒是能用了,下个月我可以借给你用。不过我大婚的时候这车子加了棚子当是更好看了,你到时候别嫌我弄的比你好!”若云说道。
当年的姜玉容也是如此,爱穿红衣,爱骑马,性子直爽,爱玩乐。鲜衣怒马逍遥自在,只不过近年来已为人母,性子收敛了不少,已经是温婉了许多了,不知道这慧心县主以后嫁入皇家这个大熔炉之后,会不会还能保持着这颗自由的初心!
慧心县主这事情顿时被京中众人引为大奇,这还有一个来月就要成婚的女子,不安分在家中备嫁,却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出门游玩,这在京中来说还真是头一份呢!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韩氏这才放心,口中道:“也是,怎么说这车子也是咱们自己家的,还是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不比她们是借咱们的!”
若云看韩氏这样不仅哑然。笑道:“二婶放心吧,咱们的婚事肯定会更气派的!”
只能是比一比女方这里的家世、陪嫁,还有各种琐事了。
两个人还没回到家中就被皇上叫到宫中,一人踹了一脚,好好的训斥了一番,最后还罚在御书房前的广场上跪了一夜。
慧心县主闻言一愣,随后想了想道:“这个我倒是没仔细想过,不过也不应该是如今这样。看着被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感觉吧!”
而这时候每天在闺中的若云听着慧心县主的事迹。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姜玉容一般。
皇子哪里是没什么可比,都是按照规制来的,皇子府多大,盖多少间房子也都是有规定的,不能多不能少,这个没得比。
慧心县主走后没多久,就到了了七月二十便是她跟平王大婚的日子了。
她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质问的意思,但是若云看她的脸色和神情可以知道她其实只是在叙事事情,不过是直白惯了,所以不懂修饰语句罢了。
“慧心县主坐吧。今日找我来有什么事啊?”若云看着江宜慧也没有行礼的打算,也没在意,反正再过一个月,就轮到她给人家这个二嫂行礼,便直接问对方来意。
昭王妃劝过没用,无奈只能是眼不见为净,伺机等着抓住这些戏子们的错处,一击就制了她们。
但是,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他们两人的身份终究不是地痞流氓,这番举动让一些言官一本奏折告上了皇上那里。
慧心县主达到目的就走了,若云对着女子的性子倒是蛮喜欢的,跟她在一块没负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都表现的很明白。
京中众人看着这慧心县主的做派,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西川侯不让她来参加选秀了,就她这礼仪规矩的,能通过那严苛的选秀才怪呢!
既然人家投了帖子。若云自然是要收的,不管怎么说若云以后还要叫人家一声二嫂呢!
韩氏说话有些酸酸的,想来是今天去参加平王的大婚,被这一场声势浩大的而且又热闹喜庆的婚事给刺激了,卯着劲三个月后要给若云办一场更好的!
原来是昭王带着他心爱的倾城姑娘去逛街,正好偶遇了冠军侯,大家都知道原来冠军侯也是心慕倾城姑娘的,不过是最后被昭王给抱了美人归了。
皇后闻言大怒,立马派人来昭王府查看,一看之下,只比昭王妃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怒发冲冠,立马让人吧倾城绑了,送过了宫里来她要亲自发落。
“厂子是你家的,你弄的比我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慧心县主说道,“你既肯借给我就行了。我记下你这份情了!”
倾城被绑走的时候,昭王正在昏睡中,昨夜喝的多了,宿醉未醒。
好多人都开始为平王叫屈,好好的一位平王,温文尔雅,仪表出众,在京中也是有名的,却是要配上一个这么不知礼数,不懂规矩的王妃!
一屋子的奴婢听到慧心县主这么形容自己的姑娘,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如若她家姑娘能被一阵风吹走了,那恐怕这世上的人和物,恐怕也不能留下什么了,应该是都被这阵风给吹走了!”
两个皇子都是在一年内成婚,人们想不比较都不行,总是不自然就放在一块比较了!
韩氏觉得这好东西应该在若云大婚的时候用场,现在平王大婚用了,到时候若云再用就没有新意了。
就在若云想着慧心县主的事情的时候,不想她本人却是收到了慧心县主要来拜访的帖子,若云奇怪,不是说西川侯家不与京中众人交往吗,怎么这慧心县主会来给她投帖子。
倾城此时奄奄一息,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有些发白但却没有因为被打而变的狼狈,而是变的可怜的让人心碎了。(未完待续。)
这彗心县主下个月就要成婚了,那是肯定定不上的。
在昭王准备动土的时候,昭王妃一状就把这事情告到了皇后那里,顺道把这倾城整天引诱着昭王喝酒听取,夜夜笙歌之事,还有那些戏子的进谗言,让昭王盖宫殿的事情都一一哭诉出来。
昭王也是在美人面前不肯输了颜面,一时冲动就跟冠军侯动起手来了。
这昭王跟冠军侯便带着人如同地痞流氓一样在大街上大打了一场,最终结局是两败俱伤。
昭王闯进去坤宁宫的时候,倾城已经被皇后命人打了一顿了,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屁股上渗出了不少的血,染红了她爱穿的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