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重叠·新婚(2 / 2)

新岳 诺岩 2048 字 2个月前

“大懒猪你终于醒了,咯咯,你这家伙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唉”

“啊”岳震长大了嘴巴,搜寻着脑海里的记忆:“我只记得咱们进了挂着大刀的那间屋子,后來后來就好象做梦一样”说着,他微微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夜色:“都过去一天一夜啦快告诉我,后來怎么了”

“后來咱俩一起睡着了呗,听爷爷说是古斯大叔和诺尔盖大叔把咱们背回來的”

岳震一脸懊恼的苦着脸道:“这回可丢人丢大了,死猪一样被人家背回來了,哎,不对呀,在沙子里滚了一夜,还记得清理弩机的时候出了一身臭汗,我身上还这么清爽”疑问声中,他的手伸进毡被,却又惊呼一声急忙抽回來。

“哧哧”身旁的少女娇笑着,听得出有些戏谑还有几分害羞,岳震顿时明白,是心爱的女孩趁自己熟睡时,给自己擦洗了身体。

脑海里闪过少女悉心的擦拭着一丝不挂的自己,他头脸一阵发烫心头暖暖的,不禁遐想联翩,拓跋月听他沒了动静,也想及情郎健壮的身躯,擦洗时种种羞人的场面,两人的呼吸一起变得粗重起來。

“我告诉爷爷,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少女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滚烫的贴上來,幽香扑鼻,细弱蚊蝇的低语却把岳震吓了一大跳。

“这,为什么”毫无思想准备的他,昏头昏脑的问出了一句最不该问的话。

少女的娇躯也是微微一僵,但是转瞬即逝的气恼后,拓跋月立刻就想明白,自己的这个决定对与情郎來说,是有些突然了:“哼,怎么你不乐意,坏家伙,是不是还打算回去找你的公主呢”翻身压在了岳震的身上,她的前半句还貌似恶声恶气,可是两个身体的紧密接触,让后半句话里尽是颤抖的鼻音。

最直接的冲击,同样冲击着岳震,一阵眩晕,他拦腰把心爱的女孩紧紧抱住,咬牙抵抗着奔涌而來的冲动,他还是想问清楚。

“好月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咱们不是说好了,回到江南再成亲吗”

“我不,就不听你的”拓跋月近乎蛮横的环抱着他的脖颈,一阵令岳震心脏狂跳的扭动后,她才柔柔的安静下來:“你知道前天晚上,我们在风沙里挣扎的时候,我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吗”

“那时候我好后悔,后悔沒有做你真正的妻子,后悔沒有给你生一大群孩子,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要面对什么但是我再也不想有后悔的滋味了”

口干舌燥,心猿意马的岳震突然**尽失,一丝凉凉的液体从眼角滚落,许许多多无法名状的情感在胸膛里翻滚,让他有一种需要仰天大吼才能宣泄的感觉,同时用力抱紧怀里的身体,他们一起沉默下來。

安静柔情的相依相偎,渐渐抵抗不住年轻的身体对爱的渴望,火热的心房和身躯到了一个临界点,是注定要爆发燃烧的。

“喂,你这个坏家伙要干吗”猝不及防的拓跋月被岳震翻身压在了身下。

“哈哈,害怕了吧刚刚是谁说的今晚是新婚之夜的,哈哈哈,后悔晚了”

“谁怕谁呀,哎,刚刚还有人说不想呢你你确定要这样才能”

岳震一把拉过毡被把他们蒙在里面,声音也变得低了许多:“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总要”短暂的安静后,一声轻柔娇媚的痛呼中,两个懵懵懂懂的少年,终于掀开了他们人生中一个崭新的篇章。

纠缠了大半夜的两个家伙,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才双双睁开眼睛。

穿戴整齐,不知道是那里别扭的他们,打开门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阵,最后还是拓跋月在后面冷不防把岳震推出了家门,四下张望一番,并未像他们想的那样有人围观道贺,岳震对门里摆摆手。

“出來吧我说沒人的吗乡亲们现在正忙着整理盔甲,收拾行装,那有空來看热闹”说着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把羞于见人小少妇拉出了门。

拉着不敢抬头看路的小妻子,岳震暗自好笑,也明白她还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就不怕,哈哈,我要告诉全天下的人,我现在是男人啦哈哈我是男人啦”

走过整排土窑,果然沒有遇到一个乡亲,松了一口气拓跋月这才抬起头來,脸儿绯红的含笑看着丈夫在那大吹法螺。

转过弯,一眼看到了强忍笑意的三位族长,还有他们身后大群的各族相亲,刚刚放松下來毫无准备的拓跋月,逃跑不及便一声娇呼,粉脸涨红着藏到了岳震的身后,岳震想起片刻前自己肆无忌惮的狂吼,肯定也被乡亲们听的清清楚楚,他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

以古斯为首的各部族人再也忍不住笑意,震天的笑声顿时弥漫传播开來。

岳震咬牙忍住了羞愧,拉着妻子的手走上前,双双跪倒在拓拔朔风的面前:“给爷爷磕头了,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爱护月亮一生一世”

“好好,哈哈哈,起來吧”朔风老人弯腰拉起两个孩子,含笑点头道:“拓跋人无须父母之命,也更不要媒妁之言,还记得上次你们离开的时候,我说过的吗”

“敬畏神明,爱护妻子,守卫家园”

“这就足够了,正如你刚才喊得那样,从今天开始,你是个男人啦从今天开始,你也要挑起我肩头的担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乌兰各族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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