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郝仁的心思和常人总是不太一样的,那时候我虽然是暗恋他,不过也纯粹是把他当成哥们来看,完全没有性别意识,所以压根不能说我是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你们必须要纠结出一个关系,我想,我那个时候可能是以郝仁的“男朋友”身份自居的吧。
然而,在郝仁接下来的话语中,我捕捉到一条信息:羌倌其实回老家过年了,东大街是晴天小妖他爸比住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俩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本质上的矛盾,不过就是分开回家过个年而已,没有别的,都是我想太多。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情侣之间,关系实在是微妙逗趣,有时候呢,他们会因为把谁的牙膏放在外面比较好看而大动干戈,就好像这俩不是情人是宿敌一样。
有的时候呢,这俩人又过分相信对方,就算出现了真正的第三者,一方盲目相信对方,觉得对方一定不会辜负自己,一方盲目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在恋人和情人之间周旋自如,不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还有第三种时候,就是明明大家都心里明白,所谓的第三只不过是天边的浮云,不过,因为矫情值已经满格,所以果断决定要象征性地来一次不大不小的矛盾。比如说羌倌和晴天小妖。然而,作为这俩人选择的中间人,我只有一个感叹:你俩能不能不要带我,自己玩去不好吗!
我只要看到郝仁,就忍不住要跟他抱怨他家“那只磨人的小妖精以及他的小男朋友”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要忍住,如果我说了,羌倌和晴天小妖可能又要面对一次来自封建恶势力的强有力的破坏。
可能因为憋地太难受,所以我在看郝仁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幽怨,郝仁注意到这点,然后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想吃的我没有买到?”真真是体贴的好丈夫呢,不过,不是呀。我摇摇头,然后解决我的饭。
然后我又抬头去看郝仁,仍然很幽怨,郝仁索性就放下筷子,一副“任君**任君欺”的猥琐表情,让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十恶不赦。郝仁循循善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点头,点头,点头,是啊,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比如你表弟……可是我不能啊……捶桌。
郝仁认真凝望我,然后温和地说:“说吧,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了?没事,说吧,我保证不揍你……”你揍地动吗?再说了,我能犯什么错误?要说错,那就是你表弟的错……可是我不敢,也不能说啊……
郝仁重新审视我一番,确定我面色看起来安好,不是身体方面比如说身患绝症之类的问题,然后问我:“这件事,跟你的关系大不大?”大吗?好像挺大的,关于我丈夫的表弟和我的闺蜜,可是好像也不是那么大,毕竟从字面上理解,这件事情本质上我是没有参与的。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郝仁愣了一下,然后拍桌子问我:“晴天和羌倌又怎么了?”晴天啊,嫂嫂帮不了你了,你哥哥太变态,这也能推断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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