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看着海景,听着海浪的声音,放眼望去,海上黑黝黝的一片,无边无际。
忽然,郑一鸣问:“什么是天长地久,地老天荒呢?”
夏依苏答不上来。
郑一鸣叹了一口气,半响,他目光忧郁,语气伤感:“其实,世上根本没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转即逝。”
夏依苏反驳:“不,不是的!爱情,也有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像梁山泊与祝英台,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的爱情是永恒的,令人荡气回肠。”
天渐渐的暗下来。
月亮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渐渐地升高,直至整个月亮都升了出来,灰暗天空上,挂着满天灿烂的星斗,一闪一闪,一闪一闪,像是闪不尽月色般耀眼的光芒。
夏依苏和郑一鸣去吃海鲜。
海鲜店在海滩附近,各类鱼暇贝蟹置池中饲养,任顾客挑选,海鲜种类齐全,生猛鲜活,现吃现捞。环境也好,坐在临窗的位置,沐着习习的椰风,耳边听着涛声阵阵,隐约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沙滩,椰树,碧蓝的海水,还有渔帆点点。
夏依苏很夸张,点了一桌子的海鲜:老虎鱼汤,椒盐弹虾,清蒸笠鱼,白灼沙虫,姜葱花蟹,白灼中虾,清蒸插螺,梅子蒸普鱼。
两人一边吃着海鲜,一边喝白谢宁。
白谢宁是一种有着蜂蜜和花香味道,口味浓,酸度强的白葡萄酒。因为太好喝了,夏依苏喝了很多,足足喝了两瓶,终于不胜酒力,醉了——她故意的,因为她想演一场酒后乱,性的大戏。
夏依苏动机不纯,她想要跟郑一鸣烈火干柴燃烧。
为什么不呢?她如此的爱他。
哎,人家是女人躲着男人的咸猪手,而夏依苏,却是蝎子精遇到唐三藏。清醒的时候夏依苏不敢乱来,好歹也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矜持与自尊。但酒精,能使人勇敢,使人不顾一切,更能使人肆无忌惮。
夏依苏想放纵一下,无论心,或身。
她终于成功地把自己灌醉了。醉了的夏依苏,迷迷糊糊的把身子粘在郑一鸣身上。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郑一鸣抱了她,他说了些什么话,她听不清楚,只知道后来郑一鸣打的,抱了她回酒店。
一进门酒店房间门口,夏依苏跌跌撞撞地要吐。
郑一鸣连忙把夏依苏扶到卫生间的马桶边。然后他站在那儿,看着夏依苏扶着马桶,“哇哇”地吐了大概十几分钟。夏依苏吐得像一滩稀泥似的软绵绵,头也疼,眼也花,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郑一鸣给夏依苏倒水,帮她漱口,擦汗。
再后来,郑一鸣抱了夏依苏上床,还帮她脱掉了鞋子。
夏依苏困得不行,想睡觉,可依稀记得,她拼命喝醉的目的不是为了睡觉,而是为了和郑一鸣烈火干柴燃烧。因此夏依苏强撑着睁开眼睛,挣扎着对郑一鸣说:“我胃疼,郑一鸣,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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