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星光密布,坐在他家门前仰望星空,寻找北斗七星,寻完之后又找判断那颗是北极星,后来又找那条隔开牛郎织女的银河系。
“飞星传恨,纤云弄巧,银汉迢迢暗渡,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潮暮暮。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潮暮暮。……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爱,不紧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古往今来,爱情便是生命的一个主题,被文人骚客笔墨挥之于纸上,无数个正确的爱情观便诞生,让人的心里一暖,但自古真正终成眷属的又有几对,人未老恩先断,相看两生厌,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你怎么在这里?”当我抬头,他看见我满脸的泪痕,眸子里打着结,过度的挣扎让他的眸子里的痛苦不言而喻,“怎么哭了?”
“我来拿我的提琴。”我站起来抹了抹泪水,他开门的背影颤抖了一下。
“进来吧。”他进门摸着灯的开关,屋里的白炽灯经过了扑哧扑哧几声前奏陡然豁亮了起来,但是再亮它也比不上白炽灯。
我跟着他进了他的房子。
“为什么对提琴这么好?”我看到地上的工具还有提琴上换下来的弦还有一些零件,他还在修这把提琴,他他负责把这把提琴修好,我负责拉给他听,他一直在惦记着这个承诺。
“我只是在兑现一个承诺。”他从柜子里拿出提琴盒。
“那另外一个承诺呢?好,你竟然是那么守承诺的人,那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兑现另外一个承诺。”我把他手里的提琴盒夺过,扔到一边,握着他的双臂有歇斯底里地问道。
“许安琪,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懂,对于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子女不懂更好。”他咬着牙,一副嫌弃的样子,我趔趄后退,扶着床坐到了床上。
“清楚。”我躺在床上,拉过毯子盖好,“不清楚,我不走。”翻过身子,朝着墙壁死死的然而全无焦距的盯着。窗户口的清辉洒在床上,一部分流泻在我的被子上。也许是我等了他一天真的累了,我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