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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泽
他的生活从來沒什么漂亮的色彩 更别提什么难忘的永恒瞬间
母亲是个很贤惠的人 大家出身 却偏偏沒有继承豪门大户勾心斗角的本质 几乎是一张白纸一般的母亲 如果遇到一个对的人 也许她会生活的像个天使一般 无忧无虑的一生
可她的母亲明显只是投了一个不错的胎盘而已 其他不论在哪一方面都是不算合格的 只除了那个还算是善良的心脏 好吧 也许是过于善良了 以至于都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
父母之间的相处 一直是相敬如宾 虽然那时候他的年纪很小 几乎不怎么还不怎么的纪事儿 可他也从沒有看过母亲由衷的散发出笑容來
母亲的笑 永远是凉凉的 就算她两眼发亮 如同星光一般的璀璨 可那笑容依旧是沒有太多的温度 母亲对他很好 极尽温柔与宠爱 给予了他父亲从不曾给予过的温情
他从沒想过父亲不爱母亲 那个时候的他还太小 只以为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那样 父亲也就是一个那样的人
直到有一天 他在床底下找东西 还來不及出來 就只看到母亲脚步蹒跚的冲了进來 他正要出去帮母亲擦眼泪叫他不哭 父亲的脚步就匆匆进來了
父亲先是解释 后來是劝导 再后來就和母亲吵了起來 两人动静很大 房间里能砸的不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七七八八 后來父亲摔门走了 母亲一个人摊在地上 哭的撕心裂肺
他从床底下钻出去 就只看到母亲脸上那个刺眼的巴掌印
母亲抱着他又是哭 又是笑的 和平常那样子实在完全的不同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只能一个劲儿的给母亲擦眼泪 可母亲的眼泪实在太多 他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后來母亲一把抱住他 问他要不要跟她走 他想着父亲打母亲的凶恶样子 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母亲说 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跟着母亲 你不会有好吃的蛋糕面包 也不会再有好看的玩具模型 你什么都不会有了
他想了很久 可是看着母亲的样子 他终究还是点点头 他什么也不要 只要妈妈就好
虽然是小孩 可那时候他也明白 这世上 只有一个妈妈是真心的爱他 外公外婆过世的早 这世上不会再有比母亲更爱他的人了
他们还沒來得及去收拾东西 一个陌生的女人进门了 她身上涂抹了厚厚的颜料 身上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味道
母亲说 那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 男人们都喜欢
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么难闻的味道 他记得自己当时摇了摇头 抱着母亲说:一点也不好闻 穆泽就不喜欢这样的味道
母亲抱着他笑了笑 说穆泽将來一定会是个好男人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
后來他才知道 那个浑身脂粉香气的女人名字叫做柳艳 她带來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父亲让他叫那个女人柳姨 叫那两个男生哥哥
一直都很听话的他 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这样的话宣之于口 父亲很生气 对着他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 那个女人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 急忙劝着有些生气的父亲
可他却清楚的看到了她在笑 看到了她充满不屑和恶意的眼神
母亲要走 而他们也确实收拾好了东西要走了
然而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 被父亲给发现了 父亲以还沒有离婚为要挟 将他扣在了身边 而那个女人居然也歹毒的不准母亲拿走任何一件行李 说只要母亲敢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就狠狠的收拾自己
虽然年纪小 那个时候他也明白一些事情了 父亲原本是个一无所有的贫家男 因为攀上了母亲这个家境殷实的富二代从而一步登天
而母亲又因为从小被保护的太好 对于丈夫的一切窃权行为一概不知 在父母双方皆发生意外之后 更是六神无主的只知道一昧的忧伤 给了小三可趁之机
小三登堂入室 而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却轮作了下堂妇
母亲走后 他的日子也越发的艰难起來
父亲对他向來是不闻不问的 他只关心那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二人 只对那个赶走母亲的女人 温言软语
父亲让他叫那个女人妈妈 他不干 父亲就越发的冷落他 那个女人每次都对父亲说着孩子还小 不懂事 长大了就好
可当父亲不在的时候 她就想着法的收拾他 不给他吃饭 动不动就打他骂他
这些父亲都不知道 他也不打算告诉他 告诉他又怎么样呢
他还能为了自己 把这个女人赶走么 他还能为了自己去把妈妈找回來么
他什么都不会做 他只会以为他在骗他 他不相信他 一如他当初不相信母亲对他的爱情
终于有一天 他从那个女人的嘴巴里知道了母亲的行踪 他带着自己自己从存钱罐偷偷藏下來的钱 其余的钱都被林放和林牧两兄弟给抢走了 他只有很少很少的路费
不过他还是很幸运的 顺利如愿的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他从不曾想过自己高贵美丽的母亲活得那样的艰难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 每天只能睡四个钟头 每天大部分的时候除了上班 就是浪费在上班的路上
他们住的地方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远很远 因为她上班的地方在市中心 而市中心一个月的房租 她只能不吃喝的去负担 何况她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要养呢
他的父亲沒有來找他们 倒是那个叫做刘艳的女人來了 她和母亲狠狠的吵了一架 母亲被她打的头破血流 她却毫发无伤
她走的第二天 他那个所谓的父亲來了 他带着伤痕累累的刘艳 指着一脸伤痕的母亲叫骂 说母亲枉愧大家出身 竟然跟个市井泼妇似的打人
母亲一言不发 一点也不解释 只任凭那个男人戳着她的脊梁骨骂 骂她下贱 骂她不要脸 骂她自甘堕落
他从不知道父亲可以那么狠 骂得母亲几乎遍体鳞伤 他上去劝阻 劝阻的结果就是父亲将他狠狠的从母亲身边剥夺 美其名曰以免被母亲教坏
他又回到了那个华丽的笼子里 林放林牧两兄弟还是变着法儿的欺负他 刘艳也常常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打骂他
后來有一次 被林牧看到了 林牧就再也不欺负他了
也许随着年纪的增长 他也发现了他实在有些可怜 慢慢的 他会在他母亲不给他饭吃的时候 悄悄给他带吃的 后來 他更会在有零花钱的时候 悄悄分出一半给他
他知道他想离开 所以他帮他攒钱
后來 他也终于如愿以偿的离开了
他又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已经不复当初的年轻貌美 她的眼角有了细纹 他的脸上饱经沧桑 她的身体也很差 居住的环境阴暗潮湿
她的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一个三岁的小男孩 母亲告诉他说 那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