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到时候,一定要毫不留恋的离开、这样就行了。
王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她背对着王说,“王,您能不能给彩儿一个葬礼?”
王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奴婢是没有葬礼的。”
她心中有些气愤。奴婢就没有葬礼,难道就扔在死人堆里吗?奴婢也是人。她反驳着说,“王,彩儿不是奴婢。而且奴婢也是人,人人平等,为什么奴婢就不能有葬礼?”
“彩儿是夜兔族的,是佣兵。”王语气淡然的说。好似彩儿是不是佣兵,害不害他,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的,彩儿是佣兵,这她无话可说。可是……
王见她没说话,继而说,“三百多年来,没有哪一位奴婢死后有过葬礼。”
“这破坏规矩了是吗?”她问道,神色有些难看。
王说,“从来没有人制定这个规矩。”
她心中一凉。原来从来都没有人把奴婢们当作人看。不过,灵妃还是个特例,把买回来的侍女当作自己的姐妹,所以要报复她,可是,灵妃的侍女的死,跟她没有关系啊,至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处死了一名侍女。
她说,“王,可以把彩儿给火化了吗?”
王在她背后点点头,“嗯。”
她闭上了眼睛,不久沉睡了过去。王的气息也逐渐均匀。
二日早,她睁开了眼睛,揉搡了几下。
王也不在身边,定是去上早朝了。
她坐起身子,回想着昨天的事。昨天发生太多事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有些接受不了。
这时,昨晚那名侍女走到她的床前,伸手给了她一杯水。
她接了过去,喝下一口后,觉得心中冷静了不少。抬起头看来人,原来是昨晚的那名侍女。她额上的上用绷带包好了,还隐隐看得出血迹。她的一双大眼弯得像月牙,看得她只叫不舒服,因为这笑里带着讨好,她可是好久没看到这样的神情了。
她把水递给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笑着说,“奴婢名唤彩儿。”
彩儿……这两个字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知为什么心中一怒,大声的问道,“谁叫用这个名字的?”
或许是她的嗓子太大,又或者是这名侍女的胆子太小,又或许是外面把她的名声传得太过恐怖。侍女在听到她说完之后,手一抖,‘啪’的一声,侍女手中的水杯掉到了地上。
她的混身不住的发着颤,随后,竟然跪在地上,跟她请罪,解释这说,“雪妃,您恕罪……恕罪,是……是奴婢听、听人说,您很喜欢……很喜欢一名叫做彩儿的侍女、所以奴婢……奴婢就自作主张的改名为彩儿……希望在您身边……可以代替彩儿……您饶恕奴婢、奴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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