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冷漠的视线如霜降的冬天,飘扬的冷意顷刻沾染她保养滑嫩的肌肤上,“本王已经被禁足了,所以你就老实的待着吧。”
说到这,花玉容已经明白司徒南是打算放弃她这个拖后腿的了,不仅着了别人的道还害的他多日来的辛苦毁于一旦,不过还好,司徒青山并没有咬着他不放。
其实这也多亏了明月涯的忍耐力,几天下来,他根本没有透露出一个字,花玉容很少仔细看过明月涯的身体,也说不出什么能够证明明月涯身份的东西,所以司徒南才会这么容易松口。
而司徒青山为了给正阳帝留下个亲手足的好印象,自然不会明里要司徒南的命。
花玉容泪眼婆娑,五指紧抓他织锦滚边金线袖口,啊啊乱叫明媚的眼底满是祈求,她不想成为哑巴,更不想向柳清燕摇尾乞怜!
司徒南此时连眼角都吝啬施舍给她,缓缓地抬起手臂将那柔顺的绸缎从她扣紧的指缝中坚定冷漠的抽了出来,踏着永不回头的沉稳步伐朝内走去。
像冷水从头顶灌入,沁进领口身体在肌肤上镀上层凉意,怎么都无法暖起来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都是仆人不屑讥讽的眼神,仿佛再说,不过一个姬妾,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先前如碎裂水晶般光亮的眼眸好似被破布蒙上了瞳仁,黑暗看不到方向的望着院内已盛开的鸢尾,紫色花瓣娴静的在微风中盛放,数十盆围绕樟树摆成一圈,远远望去似是一片紫色海洋,跌宕起伏。
就像明月涯专门为了讨好柳清燕,在门前栽种的六月雪,即使她没有看到,但只要为了她的一个笑容,他就愿意献上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应该都是她的!柳清燕是抢走了她的一切!
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只要还活,就要让柳清燕生不如死!
轰隆声巨响,天空就像坏脾气的孩子,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云层缓慢落下溅落屋顶和地上,发出乐曲般悠扬的声音。
然而匆忙行走在街道上的马车却没有任何时间停留欣赏其中美景。
雨越下越急,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打更的手里举着油纸伞,艰难的敲着铜锣,刚敲响就听见车轮滚过水洼,溅起水滴撞击落下雨水的动静。抬手移动头顶斗笠,侧过身高若他脖颈的轮胎瞬间擦过他肩头蓑衣,顿时烂了个洞。
“喂,你这人晚上怎么还横冲直撞的,小心我……”嘴巴立刻被一锭银子给堵住了,打更的惊讶的拿下来,咬了几口确定是真的后,抬头伸长脖子想透过雨帘看清那车到底行驶向哪里。
可是飞溅过来的雨滴渐渐湿润了他的视线,让前面都变得不真切了。
马车内,一个蒙面黑衣男人以比雨水还清冷的声音道:“主子,你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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