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到底什么事情啊,你这么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尹沫好生慌张。”赵尹沫皱眉道。
“姨母怀疑花妖儿他——”
“赵妃,大夫来了!”
“尹沫快,去吧帷帐放下来,你也进去!”
“姨母这是做什么?”
“哎哟小祖宗你就听姨母的吧!”颜如毓推推搡搡地将赵尹沫推了进去这才说道:“请进来吧!”
王府出游带上这熟识的大夫也不过是防个万一,那大夫心郑,他进来后先是对着颜如毓拜了一拜随即放下了药箱。
“郑大夫,我家王妃一个落了水,一个受了惊吓,劳烦大夫了。”颜如毓十分小心地说道。
郑大夫心里些许疑惑,不是说是侍花郡主落水了吗,怎么到变成王妃了?又转而一想这侍花郡主如今也是准王妃了,或许是匆匆忙忙间通传有误吧。
“夫人放心,民医自会用心替王妃诊治!”
颜如毓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轻轻地挑开了帘帐看着里面一脸疑惑的赵尹沫将她的手腕拉了出来在她的胳膊上死命的一掐,又冲她做出了噤声的动作,赵尹沫虽然疑惑仍然是照做了。将一块丝帕覆在赵尹沫伸出帘帐的手腕上后说道:“郑大夫劳烦了。“
郑大夫侧着身子将手指覆在手腕上细细诊治起来,赵尹沫因着不明所以再加上颜如毓刚才那一吓着实痛的厉害倒真的加快了心跳,颇像受到了惊吓的脉象。郑大夫点了点头移开了手,赵尹沫也将手收了回去。
“主子这脉象的确像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并无大碍,民医开一副安神汤给王妃服下即可。“他不确定帘帐里面的人是谁,所以也不敢乱以王妃称呼,不过不论是谁,以她们王妃、郡主的身份,称一声主子自然是无过的。其实那脉象并没有多大异常,只不过毕竟是皇室之人少不得要谨小慎微些许。
开好了药方郑大夫再一次去到床边,颜如毓已经将花妖儿的手腕移出了帘帐,郑大夫小心地瞟了一眼帘帐外的一小截手腕,还有些湿淋淋的,想必这位就是落入水中的那为了吧。只是方才丫鬟急急忙忙的通传,再加上刚才颜如毓含糊不清的说辞,他也不敢确定这落水的和受了惊吓的到底哪位是如今的赵妃,哪位又是才赐下婚约的花姓准王妃。
将手指搭上花妖儿手腕,不同于方才的轻松,郑大夫很快皱起了眉头,心底也是越加的仔细谨慎起来,诊了一只手,又央求颜如毓将花妖儿的另一只手移了出来。片刻后郑大夫眉头一展冲颜如毓拘礼一拜说道:“启禀夫人,王妃这是有喜了!”
“当真!”
哐!突然从帘帐里卖弄传来了一声异响,郑大夫装作两耳不闻、目不斜视道:“民医敢以性命作保,王妃的脉象的确是喜脉,而且已经两月有余,且这胎像沉稳故而王妃日常除了嗜酸,以及腰酸无力以外空无其他明显的征兆,才不被发现。另外方才王妃落水,头部应该也受到了重击,幸而胎像稳固倒也没有大碍,为了保险起见民医还是开些安胎药给王妃服下吧。”
郑大夫想王妃有孕是为喜,所以不免细心地解释起来,他现在可以十分确定这落水的就是赵妃了,郡主还没有过门是不可能怀孕的。
“那就有劳大夫了!”
“夫人客气,这是民医该做的!”
郑大夫开了安胎药,接过颜如毓的赏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这间屋子。颜如毓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急急忙忙忙冲向床边,一把掀开了帘帐,大吼一声:“尹沫,住手!”
(拉肚子很痛苦啊,连续十天拉肚子更痛苦啊,T_T,可怜啊,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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