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你说他是不是对那天日晚上的事情起疑心了?”
“怎么了?恒王他说什么了吗?”颜如毓紧张道。
赵尹沫想了想离别前那一天季恒虽然很奇怪但也没真说什么,于是摇头道:“他并没说什么,我只是十分的不安,要是他知道了那我们一切都完了呀!”
见赵尹沫摇头颜如毓这才松了口气继而说道:“他不会知道的,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被调走了。况且就算怀疑又如何?玉贵妃会帮我们的,他永远不会忤逆玉贵妃。这一次出征不就是个例子?玉贵妃安排他离开京城,他不就乖乖留下花妖儿离开了吗?”
“可这不是皇上的意思吗?”
“傻丫头,你当这些国事,政事真如表面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实在太深了!”
曾经赵尹沫的确是天真烂漫,不懂天下更不懂政事。就连如今轻易踏入这阴狠的算计里恐怕她都不明白她不过也是被算计被阴谋的人。
赵尹沫起了害人之心已称不上好人,却终究是受人诱导,唆使,也非真正意义上的坏人。
她也只是一可伶人,罢了!
“姨母你虽全心为我,计划世妥当完满,然而未来又哪能这般有定数?若是花妖儿她中途滑胎该如何是好?”
“那样岂不更好?届时恒王妃有孕,侍花郡主因妒生恨,毒害恒王血脉,王妃流产命悬一线。这可是连处死花妖儿的罪名都不用想了!那时恒王远在边关又能耐合?他未过门的妃子毒害他的王妃血脉,这悠悠众口,他要么因着对你的愧疚,要么因着世人的压力,总之他只会对你好!所以这花妖儿的孩子是生与不生她都得死,而尹沫你的王妃之尊将无人撼动,明白了吗?”
“尹沫明白。姨母放心,尹沬一切都听你的。”赵尹沫以不作他想,顺从地回答道。
“那好尹沬我们现在就靠岸回府,安心养胎,待产!”
——叩叩!——
“尹沫,我是尹厚,我来看看妖儿,她有无转醒!”
赵尹厚的声音让两个人心里一惊,颜如毓连忙去将安睡香给掐了,赵尹沫又忙着把船窗打开挥散着安睡香的味道,江上有风散得也快。颜如毓又忙拉着赵尹沫靠在软榻上,这才去开门外。
换了干爽的衣服赵尹厚用最短的时间赶了回来,饶是再快他也没有料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屋子里的两个人便已谋划出了这么一场大阴谋!看一眼挡在门口的颜如毓,赵尹厚走了进去。先是闻到了淡淡安睡香的味道,见花妖儿还没醒,又见赵尹沫也懒懒地歪在榻上遂朝她走了过去。
颜如毓快一步挡在了赵尹沫面前,她担心赵尹沫会慌张误事。
“尹沫你怎么了?”
“尹厚啊尹沫她怀孕了,你很快就要当舅舅了!”颜如毓极为高兴地说道。
“你怀孕了?!”赵尹厚问着赵尹沫,却下意识的朝还晕迷着的花妖儿看了一眼。
“嗯!”赵尹沫略显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知道的,可确信?”怀孕是大事她当不会拿这事撒谎,可他总觉得蹊跷。
“方才郑大夫来给妖儿看诊,尹沫因为妖儿落水惊惧过度心跳得后害,所以也让郑大夫诊了一下脉,没曾想竟诊出了喜脉,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颜如毓一边说一边笑,恨不得多长几个身体挡在赵尹沫面前。不过赵尹厚还是发现了赵尹沫的闪躲,她不敢看他,而且,惊惧担忧?方才花妖儿落水时,赵尹沫脸上除了得意,何有惊?何有惧?哪里又有忧?
这对母女究竟在做什么?
不管她们要做什么,赵尹厚都不准备留在这船上。
“尹沫怀孕了是喜事好好养着吧,江上风大也别多留了。我先带妖儿回去了。”
“谢哥哥关心,哥哥慢走!”
“尹厚,妖儿落水身体受寒送她回去时小心些。”颜如毓挂着花妖儿肚子里的孩子提醒道。
“哼,你们若真关心她就不会任由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躺这儿!”看着花妖儿苍白的脸,赵尹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颜如毓也是心里一紧,方才忙着稳住赵尹沫去了哪还管得了她吖!她现在只庆幸再拉开赵尹沫后有将花妖儿的衣领往上了提了提,否则被赵尹厚发现那掐痕还了得!
“对不起哥哥,我立刻命人去宫里宣御医!”赵尹沫慌张道。
“哼!让他们直接去侯府!”
“哥哥放心!”
“放心?尹沫你要明白你那未出世的孩子金贵,妖儿对于我们来说同样金贵!”赵尹厚抱着花妖儿离开了游船,仍上了之前那艘小舟。
“姨母快进宫将此事告诉母妃!要是被其他大夫知道花妖儿怀孕就完了!”
看着赵尹沫着急,颜如毓满意得紧,她总算是开窍了,很好,未来一片荣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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