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夕阳梦幻般的色彩斜射在他的身上,给他的衣服上倾洒上一层橘红的光晕,男子双手附后,目光清冷的望着远处,本来温和的光线不但没有驱走男子身上的寒意,反而让寒意将那一窗的柔和击落的零零碎碎,
他的脊背挺拔,如果能够站在他的身后,定会觉得他的背后定是一派祥和,俊美似神祗,风华已绝世,西沐凌不知不觉看的痴了…
“还没看够吗?”
只听窗外一声轻响,清风拂过,一切似乎照旧,
要不是刚才自己突然对石非发火让她多想,呼吸出现紊乱,他真没发现外边的她还没走,这世上还有纯粹的东西吗?
听到石非说他们是天造地设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不厌恶,但却又不想听下去,不是一年吗?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他也是人,利益的东西,多了他也会倦的,
该死,浑身上下,真没有自己满意的一处,嘴巴如此,双手如此,现在就连这双脚也…
这双脚也跟着凑热闹是吧?刚回到自己的住处,西沐凌便一脚狠狠的踢在墙面上,然后疼得没办法,又抱起揉了半天。
“又怎么了?”
珂玉儿看着她那无疑等于自残的举动,不得不开口问道。
“等着吧!总有一天,等我真的烦透了,会真的把自己变成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的废人的!”
“呀!你真是狠啊,没事诅咒自己玩啊!让我猜猜,回来的这么晚,还虐待自己的双脚,你这无处不在的双脚刚刚不会又上人家房顶了吧?”
西沐凌没有说话,但丢了一个你真牛的眼神过去,
珂玉儿一看,乐开了花,
“还真是!”
看着她那颓废样,也不忍在打击,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教:
“我说,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什么无聊你做什么?那脑子是不是自打认识他那天起,除了浆糊就什么都不装了啊?”
“行了,别说了,要不,这双脚你拿去?”
“去,真有意思,我要你那臭脚能干嘛!”
“对了,明日我要启程去雷鸣山庄,来回大概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
“呀!你这死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可不是你的跟班,呼之既来挥之则去的!”
“反正我跟他一块去,你要想跟着,我没意见!”
“算了吧,我闲的没事,去给你们照明呢!哪一天你家那位一个不开心,你在把气洒在我身上,我可承受不起!”
“这是你不去,不能怪我做朋友的不仗义!”
“好啊!你要真仗义,就给我来点银子花花,反正不管去哪里,钱总是最必不可缺的!”
“给!”
西沐凌直接拿出一叠银票,银子对她来说,有了更好,没有也能过,
“不用这么直接吧?该不会是早就给我准备好的遣散费?”
“不要拉倒!”
西沐凌说着,作势就打算往回收,
“要,要,为避免明早你把本小姐甩掉,今晚本小姐先走一步喽,哈哈…再会!”
珂玉儿似乎心情很好,几乎是一路雀跃而去,
知道她们都是见不得分离的人,因此西沐凌并没有阻拦,
屋子一下静了下来,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很快适应多了个伴,但一旦多了个伴的之后,往往会很难在适应回去,
此去雷鸣山庄,路途遥远,难免多生事端,最主要的是这条路是横在前葛皇室的边界上的,
当年她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人逼上绝境,导致横尸荒野,虽然她死去的魂魄清晰的看到,南逐浪将那些贼人杀的一个不留,
但是她必须的查明白,当年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自认为无愧于天地,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在一夜之间不约而同的倒戈相向。
不甘心啊,当年死的时候就不甘心,如今重活,自是更不甘心,一直都不得空去追究,这如今,故景重游,不查出个水落石出,她誓不为人!
西沐凌紧紧拍着案几,当年被人逼杀到走投无路之时,那时的恨,那时的怒,现在犹在心头……
良久,直到那双血红的双眸取代眼前的景象,西沐凌的心底才泛出一阵阵温柔。
耀雨山庄,海棠苑,
只听一丫鬟规规矩矩的说,
“王姑娘,大庄主在偏房,奴婢身上寒气太重,怕惊扰了大庄主,就不进去了,还请王姑娘尽快去替大庄主诊治!”
说完还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旁边站一白衣女子,一身淡然,也不计较那丫鬟不尊的举动,径直向丫鬟指的偏房走去,
一院子的海棠花开的正浓,香气随着夜风在空中肆意的流窜,夜色下,看不出女子是何等容貌,只是那薄薄的纱衣任谁看也是我见犹怜,只见白衣女子在门口并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推门而入,可见女子并不是第一次来,
屋内漆黑一片,安静的有些诡异,女子轻车熟路的摸索到床边的烛台,为之点上,烛光下,一个俊秀的男子躺在床的一侧,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微的汗珠,
“怎么回事?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白衣女子起身贴心的关好门窗,纤细的手指搭上床上男子的脉搏,昏迷中的男子似乎觉得手腕处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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