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去吧。学习我明天安排。”说完李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们退出了书房,我将小韵拉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进房,我就问她:
“小韵,你真的愿意陪我学?很苦的,学几样可以,可是学这么多,真的很累的。”我将小韵拉到几边的软垫上坐下。
“你一个人学更苦,两个人学总是要好些的。再说,学好了,以后还能挑个好人家。”
我听她这么一说一把抱住她,“谢谢你,小韵。”小韵一把推开我“行了,别矫情了,再说你是我妹妹啊!永远地妹妹。”
“小韵,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她点点头。这一夜,我们侧夜长谈不觉困。
翌日,我便戴着面具,毕竟突然换张脸被外面人知晓会惹来麻烦的。只能对外宣称李家二小姐脸上长了疮。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谁知这面具一带便是三年。
这三年,我们每天重复地学习个项技能,我们学琴时,北青易就在旁吹笛,我们忘谱时,他就出声提点。小韵似乎对琴有特别的情感,她练琴的时间往往是最久的,教我们弹琴的先生常常在李泽面前夸赞小韵如何的天才。仿佛小韵生下来就该弹琴一样。
小韵的琴练得好,跟北青易配合的自然也天衣无缝。好似她们本就商量好一般。
晚饭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在后院练武。有时北青易会用笛音带动我们,有时也会与我们对打。可是往往他对小韵就会手下留情,对我却是一点不留情。所以最后我的武功倒是比小韵好些。与他的笛音也配合的要好些。
这日,他又对小韵放水,对我又是百般刁难。我顿时气上心来
“北青易,我跟你有仇啊!今天老娘非打赢你不可。”我气呼呼地叫道。
“等你打赢我在叫老娘。”他不怒反笑。
“如果我打赢你,你是不是喊我声老娘?” 他没理我就动手了,嘿,还知道先下手为强。这一晚我们两个谁也没让谁,也没有点到为止。最后我们都把剑给扔了,改为赤手空拳了,我见空就往他下盘踹去。
他立刻叫道“你这种恶心的招哪里学的…”他还想说,我又一脚,结果又被他给躲了去
“喂,你够了,踹坏了以后怎么上茅厕。”
“噗…哈哈”我大笑起来。结果他冲过来就扣住我脖子,我赶紧抬脚往他小腿踢去,然后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啊…李诗语,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
他摸着自己的手“我认输,不打了。不过你下口还真狠啊!都留血了!”
我朝他吐吐舌头“活该,对了,输了要叫老娘啊” 他提起剑就跑“我可没答应啊!”我冲他大喊“北青易你是赖皮鬼。”
他突然转过身也对我喊道“李诗语,你是癞皮狗。”接着又跑了。嘿,这鸟人,等姐追到你灭了你。等我追过去哪还有人,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至此之后,他倒是不怎么刁难我了,该教的时候教,该吹笛的时候吹笛。我想,许是怕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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