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心头一惊,这件事情父亲怎么也知道了?这可是自己在西陵县做的事情,离江城这么远,怎么父亲都能知道呢?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了,他也不敢欺瞒,他对吴永寿道:“爸,不是我要跟江海做对,实在是江海太过目中无人了,连您都不放在眼里啊!”
吴永寿脸‘色’丝毫没有变化,他冷冷的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跟他结怨的?”
吴‘玉’刚道:“上一次‘春’节之后,阳西市的夏市长请我到阳西去玩,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儿到江城接的我,路过西陵县的时候,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所以他侄儿就请我吃了个饭,在吃饭的时候,因为争一个包厢,跟江海他们起了冲突,我报了我的名字,他还让我们滚出去,我以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谁知道我一问,他说知道我是您的小儿子,可就是这样,他对我也是丝毫没有客气,愣是把我们轰出了他的包厢。他连您都不放在眼里,要是对我不敬,倒也罢了,可是对您不敬,我可忍不了!”
吴永寿道:“别说这样的漂亮话,也别添油加醋,你给我仔仔细细的把当天的情况说给我听,不许有一点遗漏,也不许有一点夸大!”
看到父亲神‘色’郑重,吴‘玉’刚也不敢怠慢,他努力的回忆着,把当天跟江海起冲突的过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吴永寿,不敢稍有隐瞒,以免影响了父亲的判断。
吴永寿听完之后,稍一沉‘吟’,便肯定的道:“你个傻小子,人家是把你当枪使了!”
吴‘玉’刚尚且懵然不知,他茫然的道:“我怎么被别人当枪使了?”
吴永寿恨铁不成钢的道:“夏天群的那个侄儿是故意带你到江海的包间去跟他发生冲突的,只要你跟江海结了仇,自然就会帮他了!”
吴‘玉’刚疑‘惑’的道:“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个包间里是江海他们啊,我跟他是一起坐车,直接到了那个餐馆,才知道他的手下被人打伤的事情,然后去了那个包间,江海看样子也是临时去的那家餐馆,而他在路上就已经提前说了要去那家餐馆吃饭,他应该不会提前就把这些都安排好吧?这也太巧了!”
吴永寿失望的摇了摇头,问道:“你们在路上的时候,他是不是接过电话?”
吴‘玉’刚点了点头道:“是啊,他接了个电话,是用阳西话说的,我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吴永寿道:“这不就结了,就是他那个手下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他,他知道江海在那个包间里,然后他才会去故意找江海的麻烦的。你想想,江海可是夏家盛的对头,夏家盛的手下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
吴‘玉’刚其实也不蠢,只是一向都一帆风顺,谁都捧着他,他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所以对这样的‘阴’谋诡计,他不是很敏感,可是现在父亲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就蠢得没救了。
吴‘玉’刚一下子都忘记了对父亲的惧怕,他把眼睛一瞪道:“好你个夏家盛,敢把我当枪使,我可饶不了你!”
吴永寿又问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跟江海做对了?”
听到父亲的话,吴‘玉’刚一下子又蔫了:“是啊,爸,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就凭这,我就不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