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雪漫洞天(1 / 2)

始皇圣剑 疏桐雨 2663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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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湛站起来,也不擦拭嘴角的血迹,依旧看着狂刀老祖说道:“你就是冷酷无情。”

“混账,什么老祖不老祖的,我现在是你的师父,我要将毕生武学传授与你。”狂刀老祖忍不住骂了起来。

“我今年八十有三,已是风烛残年,只怕平生绝学将要绝迹人间,不甚悲乎?不甚悲乎?”狂刀老祖说着说着泪水便流了出来。

“师父,我见你刚才所使的新破魔刀法,感觉威力不如从前,而且路数变得飘忽不定,这是何故?”

“好极了,好极了。杨湛,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狂刀老祖的衣钵弟子。哈哈哈……”狂刀老祖破涕为笑,这笑声震得崖壁积雪哗哗塌落。

杨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答应师父,他日出去必定帮师父了却这两个心愿。有违此誓,人神共愤!”杨湛一番话语说的狂刀老祖甚为欣慰。

“那师父可就要少吃几个枣子了。”杨湛可惜的说道。

狂刀老祖一旁观看指点,稍有偏差,便叫停杨湛,一番呵斥后再从新讲解精要,如此严苛,杨湛武功精进非常,待到仲夏之时,已经能流畅自如的以鬼眼狂大使出全套破魔刀法。此刻,狂刀老祖会心的笑了笑,暗叹杨湛终究是可造之才。接下来,狂刀老祖又传授杨湛凌云渡心法,杨湛每天练的时间就更长了。但杨湛吃得苦,窥得武学精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来年再看,杨湛已经能够飞檐走壁,来回与洞天谷的峭壁悬崖之间了。

“湛儿,这下你相信了吧?”狂刀老祖说道。

“是,师父。”杨湛恭谦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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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猿与我有恩,我是绝对不会穿白猿的皮毛的。”杨湛坚定的说道,言语中,似乎一直对当日狂刀老祖剥了白猿的皮毛耿耿于怀。

“老祖,你醒了?”杨湛转过去问道。

“无妨,无妨。”狂刀老祖笑道。

杨湛照着狂刀老祖的吩咐,凝神发力,顿时对面的枣树被拦腰截断。

一听师父要让自己离开,杨湛怎么受得了,这将近六年的时间里,虽然狂刀老祖要求严苛,但总算善待自己。何况师父垂垂暮年,自己怎么舍得离开呢?

再过了一段时间,洞天谷开始飘起粒粒雪花,已经是隆冬岁月了。杨湛刻意在狂刀老祖的洞穴外用枯枝树了一片围栏,以防风雪来袭;又在自己睡觉的麻石周围筑起棚子,但每日午后山风大作,总不免要修葺一番。

“如果你难过,为何忍心剥了人家的皮毛?为何自始至终都不见你流一滴泪?不见你有一丝愧疚?”杨湛便直接说了出来。

杨湛跪在师父身前痛苦一日一夜,这哭声撕心裂肺,回荡在茫茫山谷之间。

狂刀老祖见杨湛已慢慢走上新刀法的路数,便开始教授内功心法。杨湛这两年练习破魔刀法,本就内力大增,经过师父的这一番点拨,内力更是精进不止。

狂刀老祖也不多理会,接着说道:”我平生愿望有二,一则重回漠北胡杨村,寥祭故乡故人;二则再战商阳山剑士,一分高下。这些,都由你杨湛代为师办妥可好?”

“在我们家乡,一旦下起雪,就意味着要过年了。”杨湛有些忧伤的说道。

渐渐的,狂刀老祖的笑声如潮水退去般愈发低沉,直到再无法听见。杨湛惊讶的望着狂刀老祖,只见他枯老脸庞封存着笑意,僵直的倒了下去。杨湛一把接住狂刀老祖,连连呼唤:“师父,师父,师父……”

“所以你想家了?”狂刀老祖又问道。

杨湛哪里敢对师父横刀相向啊。

“为师生平绝学,一则以鬼眼狂刀驱使破魔刀法,败尽天下英雄;二则轻功凌云渡,飞檐走壁,独步一时;三则离弃兵刃,以掌为刀,化内力为刀锋,所向披靡。你先学三十一路破魔刀法,待有一定根基之后再学凌云渡之功。而以掌为刀的功夫,则需要在学会了破魔刀法,有足够雄浑内力之后方可参悟。”狂刀老祖逐一讲到,接着又将破魔刀法的心法口诀传授与杨湛。

杨湛这才敢使出鬼眼狂刀,以破魔刀法向狂刀老祖攻来。这套刀法杨湛已经学的滚瓜烂熟,加上有神兵在手,顿时谷内刀风四起,或摧枯拉朽,削断树木无数,或断金碎石,划出阵阵火花;狂刀老祖却以树枝使出新破魔刀法,但见其消敛的路数之下,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间阻断杨湛的锋芒,而寸劲之间却屡有得手,若是换做真刀真枪,杨湛恐怕早就伤痕累累了。杨湛有些不敢相信,更是不服气,乃使出破魔刀法最有威力的一招迎面攻来,霎时山谷里的尘沙落叶拔地而起。而狂刀老祖却使出一招点魔影应对,只见狂刀老祖手中的树枝隔着鬼眼狂刀而过,直直的点在杨湛胸前,杨湛手里的刀也在刹那间被树枝那一隔震脱在地。

“白猿之死难道我不伤心难过?”狂刀老祖又问道。

“新破魔刀法以旧破魔刀法为根基,但思路完全不同,旧破魔刀法锋芒毕露,以极快极老辣的招式力敌,处处先发制人;新破魔刀法却以敛锋为要,以后发制人或后于人发而先发制人。学习精要,就在于你要忘记旧破魔刀法。“狂刀老祖苦口婆心的说道。

杨湛不得不服,只有点头认输。

杨湛却抱着白猿的皮毛,向着狂刀老祖走去,见狂刀老祖酣睡正香,他便轻轻的将白猿皮毛覆盖在狂刀老祖身上。又弄来柴火,一旁生气一堆篝火御寒。望着忽明忽暗的火苗,杨湛觉得一年又要过去,忽然想家,想念那些曾经对自己好过的人。

可杨湛还是不敢对师父用刀。

狂刀老祖的话语也顿时凄凉起来,听的杨湛心中一凉。

杨湛却不说话。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杨湛果然每天四处采摘果实,又攀爬崖壁采摘蘑菇、雪耳,甚至做机关抓来飞鸟,狂刀老祖四十年来头一回吃到肉食,大呼过瘾。

“嗯,老祖请放心,我若出的去,一定带上您完成这两个心愿。我杨湛说道做到。”杨湛坚定的说道。

杨湛于是用心的记下来。但对于心中疑惑,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可惜了一株枣树。”杨湛忍不住说道。

虽风雪之夜,师徒二人却对火长谈。

“我现在孤身一人,哪里有家?”杨湛说的甚是凄凉,几乎讲不出后面的话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狂刀老祖也了解了杨湛的性格,他虽然善良,但却是个倔脾气,只要是说了不干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杨湛视狂刀老祖无心无肺,却又是狂刀老祖所不能接受的。

“是什么?师父。”杨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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