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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带着斗笠,面纱长垂,看不清长相,衣着华贵,看起来像是大家小姐。她旁边的绿衣女子穿着一般,约莫十二三岁模样,眼神凌厉,倒是像个丫鬟,出声的正是她。
李卫国冷笑道:“区区生意上往来,沈小姐就对在下的事情如数家珍一般清楚,像是刻意调查过一般!”
“小荷,不得无礼!”这时那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突然说话了,只听她道:“对不起,是小女子眼盲不知道是遇见了李公子,小荷这奴婢平日里放纵惯了,适才对李公子出言不逊还望李公子莫怪。”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的事情知道这么多?”李卫国厉声道,若对方是自己的敌人,那他岂不是要挺着脖子等人家砍?
“我应该知道?”李卫国反问,表情发呆,他当然不知道。
“烧了你的皮我认得你的骨灰!”绿衣女子眼光不善的白了李卫国一眼,续道:“你不就是李家的少爷李卫国吗!”
面对李卫国杀人一般的眼神,小荷感到后怕了,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平日里被小姐宠惯了,有些势利眼,以为落魄了的李卫国好欺负。
“小荷你放肆!休得无礼!”白衣女子立即大声呵斥,同时对李卫国道:“小荷她道听途说口无遮拦冒犯了李公子,还望李公子莫与她一般见识。小女子目盲心不盲,能够感觉出来李公子所言非虚,你对善祥姐姐如此维护,倒也不枉她为你付出,小女子自愧不如,若是换做是小女子,恐怕只有掉眼泪的份了。”
“莫非这位小姐与我家善祥认识?”李卫国惊讶,看向那白衣女子,他感觉对方说话十分奇怪,称呼善祥姐姐显然跟傅善祥相熟认识,却又拿自己跟傅善祥相比,让人不解其意。
我日……
“我……”白衣女子欲言又止。
李卫国磨牙,强忍着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恨得手痒痒的,真心想一巴掌将这个叫小荷的丫头拍飞,老子什么时候又变成假洋鬼子了?
听出李卫国的语气不善,那白衣女子以为他生气了,显得有些紧张,急忙出言解释道:“李公子莫要多心,小女子名叫沈紫嫣,家父与令尊有生意来往,所以知道了些关于公子的事情,我们并无恶意。”
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李卫国发呆,莫名其妙的被小荷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回想沈紫嫣的话依然是一头雾水。
“喂,前面那小子你站住!”
回去的路上,李卫国坐在车中闷闷不乐,想着心事。
那白衣女子没什么反应,倒是绿衣女子看到李卫国后双眼一亮,不怀好意的笑道:“果然是你!”
“谢谢你约翰。”李卫国感谢道,想起监狱中的父亲,他上了年纪恐怕这些日子会受苦,于是续道:“还请你见到江宁知府时顺便也打声招呼,让他关照一下狱中的父亲,虽然我暂时还无法救出父亲,但不想父亲在狱中受苦。”
接下来几天时间,李卫国一直呆在教堂里没有外出,不过却时刻打探着外面的消息,主要还是关于傅善祥的行踪,以及父亲吃官司的事情。
“我很累,不去了!回府吧!”沈紫嫣声音发颤的说道,如果掀开面纱,就能看到她那绝美的容颜上多了两行清泪。
“这……”白衣女子似乎很害怕李卫国的样子,说话总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听白衣女子的声音犹如天籁,李卫国还以为对方是个极品美女,却原来是个瞎子,难怪会带着斗笠遮着面。
倒是她旁边的丫鬟小荷满嘴跑火车,言辞犀利,有啥说啥。
“小荷你乱说什么?”沈紫嫣立刻娇嗔道,娇躯剧颤,呼吸急促,若是解开面纱,定然看到她脸红到了脖根子,饶是这样她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姑娘有事?”李卫国眉头微蹙,被人没礼貌的叫住自然不会好脸色。
我圈圈你个叉叉的,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要你这般污蔑。
李卫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龙有逆鳞,火冒而出,冷冷地道:“你怎么污蔑我都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你这小女人一般见识,但你不能污蔑我的妻子,她人格高洁,就算我是叫花子她亦不离不弃,若非我生病无钱医治命悬一线,她为了救我才卖身青楼,此事非她之过,但她与我情谊深重,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污蔑她的话,小心半夜有人把你装麻袋沉到江里喂鱼去。”
上一辈子孤家寡人,这一世老天垂怜令他有了亲人,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亲人再受到伤害。
李卫国暗中使人抓了天香阁的龟奴回来盘问,得知当晚有两伙人在天香阁打斗,一伙人要杀傅善祥,另一伙人将傅善祥救走。
约翰很讲信用,甚至他亲自去了一趟知府衙门,当面告知李卫国和他以及大英帝国的关系,要求知府派人寻找傅善祥的下落,以及善待在狱中的李严铭。江宁知府见英国人出面,自然不敢怠慢,一一照做自是不必细说。
旁边约翰也是过来人,知道李卫国念挂着心中的妻子,于是劝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能够闯入天香阁那种地方拯救落难女子的人想来也不是不会是什么坏人,你妻子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我会跟江宁知府打声招呼,让他派人帮忙寻找,你应该很快就会和你妻子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