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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对吉娜菲来说是难得的享受。她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对战了。吉娜菲这辈子以来第一次，在训练场中金铁交鸣声之后，对战的双方还能用轻松的语气笑着交流。

吉娜菲以剑尖支着地面，把身体倚靠上去，等待对方做进一步的解释。在过去，吉娜菲曾经因为同样粗鲁的举动而打伤、甚至杀死自己的弟子。

“你早就料中了，”阿格雷尔说。

“也许吧，”阿格雷尔回答道。

吉娜菲猛地终止自己的来势，一翻身站了起来。在阿格雷尔搞清楚这迅如闪电的反击之前，吉娜菲就已经低头看着他，剑尖在他的喉咙上画出一道剧痛的血痕来。

在这年阿格雷尔生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和武技老师对抗一会儿而不会落败，甚至在许多次的练习中，凭着金庸版‘九剑理论’可以采取一会儿主动攻势。

“这招就一定要挡么？”阿格雷尔回答道。

人类将剑迅速地旋转回防，但他必须要猛然直起身才能够险险闪开武技老师同样快速的突袭。阿格雷尔知道自己中计了，下一步吉娜菲多半会把全身的重量部移向后腿，两把剑同时撩向阿格雷尔的下体。

“最好的防御应该是进攻，”阿格雷尔回答道。

“在真正的战斗中，我早就已经死了，”阿格雷尔回答道。

阿格雷尔迟疑了片刻，吉娜菲冲向前，剑锋直指对方的心口。

吉娜菲忍住笑说，“当你找出更好的招术后，我们可以再试试看。

“你忘了自己教过我的！”阿格雷尔大喊道。“你不停的洗脑，告诉我每一个招式都必须占到优势，但是我看不出来横剑下压能够争取到什么优势。”

武技老师和阿格雷尔日夜不休地练习，一周复一周，一月复一月。时间变得毫不重要，双方都奋战到精疲力尽才罢休。除了上课和睡觉，只要一恢复体力，他们又马不停蹄地立刻回到训练场上。

无耻！阿格雷尔咒骂了一声，将长剑一转猛力往下压，想要用横置的剑身接住老师的攻势。但人类下意识的一迟疑，没有完全拦住老师的武器，被迫往后跳开。这一下的迟疑让他大腿内侧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中招处热辣辣的十分难受。他气愤地将长剑丢到地上。

阿格雷尔弯下身！捡起长剑，站起身面对一连串的攻势，一把剑对两把太吃亏了，尤其吉娜菲两手可以用不同的攻击技巧，简直就是左右互搏。

吉娜菲微笑点点头。“也许，这搞不好是因为我看过其它的学生用过同一招。”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吉娜菲低吼道。

她看着阿格雷尔变强变壮，变得俊俏、意志更集中。好像与梦中的某个身影发生了重合，渐渐忘记了他的性别……

明天在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吧。在她身后，阿格雷尔把下半段的问题给吞了回去，明白今天的课程和对话都已经结束了。同时，他也发现吉娜菲真是一名怪人，每天睡觉的时间比谁都多，在卓尔中万中无一。

吉娜菲以一连串的低段刺击步步进逼。阿格雷尔想要快速地后退，恢复平衡；但对方毫不放松的攻势紧跟着他的每一个步伐，他的每一招都被压制，只能被动地防守。人类的剑柄常常因为这样反而比剑刃还要接近吉娜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