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雷尔点点头,理解了女孩的痛苦。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种族屠杀这种东西,即使是在高度文明的地球家乡也是频繁发生,更别说是这个由力量主导的野蛮世界。
“英雄明见呐~~!我们都是无辜的。这几天晚上。正好是苏伦力量最强大的时候。月光让狼人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只能变成野兽,我们不能控制自己。我们会无差别的攻击每一个人。即使是我们的朋友。每天早上醒来时,我们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再加上……”说到这里老狼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加上……它的招唤,我们根本没办法抗拒,要不然狼人哪敢围攻至高森林里‘守夜人’,嫌命太长了吗?您看,一清醒,我这不就偷偷跑回来了么?呵呵。”
老狼人越嚎越是大声,一双无神的老眼也开始露着凶光,如果不是顾忌阿格雷尔手里孙女,可能己经发狂地扑了上来。这积压了千百年的仇恨,一下子爆发出来,当真是非同小可。
“都是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义使者的家伙的错!”他愤怒地嚎叫,“至高森林的精灵和裸女的女祭司都罪该万死。我们是狼人,没错。但狼人也是有生存权利的呀!我们不咬人的时候,和正常人有什么两样?凭什么人人都对我们深恶痛疾、喊打喊杀!
按照常理来说,阿格雷尔应该立刻放开狼精灵少女。逼问应该就此了结。不过,一想到这老家伙奸猾的模样,以及那声谄媚的狼嚎。人类就不认为他真的如他口中的那般的纯良无辜。所以在老精灵气得直翻白眼的时候,阿格雷尔抢前一步,手指在莉莎柔软上弹奏起来,同时向老狼人质问。
小木屋内一开始没人应声,过了好半响儿,才传出了一个苍老的认命叹息声。当声音响起时,女孩竟然摆脱了心灵异能的支配,在阿格雷尔怀中剧烈的扭动着,拼命地想挣脱人类是加在她身上的束缚。为此还狠狠地咬伤了阿格雷尔的手指头。
这个灰头发的精灵——看起来垂垂老矣,但很可能不到五百岁——瞥了一眼他受伤的脚,语气凄凉的反问少女:“跑?我现在又能跑到哪里去?”然后。他转头看向阿格雷尔,摆出一个老人家的可怜姿态,哭诉道:“英雄~~!我就剩下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宝贝孙女了。看在所有善良神祇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家伙吧!我一定什么都说出来,您行行好。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把手先挪开一点点……”
“他是个好人,不应该变成……咱们这样……爷爷,咱们不是有颠茄吗?能不能……”
阿格雷尔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但还是厚着脸皮将手换了个地方——在两个狼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挪到了另一个高耸上。
目送着阿格雷尔逐渐远去的身影,狼精灵少女感到一种淡淡的失落,萦绕于心间,令她无法释怀。莉莎心中渐渐涌起了一种,想要跑出去阻止他的冲动。
“不行,傻宝贝儿,要是变不成狼人,那你还能和他在一起吗?再说你们在一起之后,他还是会被传染的。(初次女方血液感染),何必多此一举。而且,被狼人诅咒感染后,那些大人物就会对他失去兴趣,正好能留他一命。到时候,等他无处可去,爷爷就带人把他抓回来,乖乖的和你结婚。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哦呵呵呵呵。”
语毕,老精灵犹豫再三。最后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英雄~~!那个……您能不能把另一只手也往下挪挪。莉莎还小……捏坏了……以后就奶不了孩子了。”
阿格雷尔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精灵老头子气喘吁吁地靠在门边上。他肩膀上裹着一只肮脏破烂的毯子,灰白的头发乱糟糟的散开着,长长的胡子一直垂到胸口下摆,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健壮,但一脸憔悴的模样表明了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右小腿被被狠狠地撞伤了,足足比正常那只大两倍。脚掌上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就像是一脚踩到了刺猬身上,然后又快速的拔了出来,让阿格雷尔光是看着都觉得很疼。
凭什么暴露狂手下的裸女们要把我们当成被狩猎的野兽一样,到处捕杀!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报复?凭什么啊!”
坦白说,一个脸皮比树皮还皱的老精灵趴在门框上,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这个画面看来确实令人难以忍受。
“告诉我,在哪能找到艾尔菈。然后,我会看看能不能治愈你的伤口。”
“老实点!否则我就让你咬带栗子味的小黄瓜!”阿格雷尔生气的怒吼一声,揽住她的左手微微用力,经过灵能强化后的瘫痪暗示从入手柔软处送了进去。(看不出,小归小,身材还真有料,就是不知道脸蛋长的怎么样?)狼精灵少女顿时浑身酸软动弹不得,羞怒之中尖耳朵几乎红得发紫。
所以,阿格雷尔将银剑从少女的脖颈处移开了少许。“狼人为什么要袭击精灵的村庄,杀死婴儿和幼童?还有狩猎狼人的女性卓尔是怎么回事?”
对着这头赖皮老狼喷口水,每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阿格雷尔也没有那样的多余耐心。只见,他清秀的面孔突然露出了猥亵的笑容。“莉莎小妹妹,跟哥哥去洗白白好不好啊!大哥哥保证让你漂漂亮亮的哦!”
“爷爷,他会死么?那些怪物不会放过他的!尤其是又白又嫩的……”
……
老狼人一听,脸色就是一变。“莉莎,这个小混蛋死了不是正好,他刚才竟然拿你的清白威胁我,简直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