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陷入了沉眠。
ps: 明天写里番。
朱唇轻启,发出的声音不是阿格雷尔熟悉的任何一种语言,而是长笛的音符。
阿格雷尔想起了他在香芭拉家里的武技训练课程。其中有一项科目,吉娜菲要求他在身体不适的时候,还能保持精神专注集中。人类被要求不准穿衣服,盘腿坐在练习大厅的地板上,过程中必须始终蒙上眼睛。专注于自己的呼吸。
当训练结束后,吉娜菲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阿格雷尔好不容易等来了席琳菲雅,可性致正浓的高阶女祭司却非要先试试肿胀变大的新武器,就是不肯替他治疗。这可苦了阿格雷尔,毒素早就让他没有知觉了……
“乖,别乱动,”女精灵在他耳边发出沙哑的声音,“只会轻轻的疼一下,然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极度的欢愉。”
但他的呼吸,仍是可以控制的。
然而,他的耳朵突然感到一片温暖湿热。像是什么动物的鼻子。随后,一片被嚼烂的树叶被塞进了他的嘴里,无法形容的苦味立刻充斥着他的口腔,阿格雷尔的舌头简直无法容忍,但有人还嫌不够,又塞了一口过来,然后又是再一口,最后干脆变成了一朵比叶子苦多了的整花……
当时,阿格雷尔认为这个训练的目的,是让他忽视冰冷的石头地板——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他错了。为了惩罚他的夜不归宿,吉娜菲把一只蜈蚣扔到了他的皮肤上。当它着陆时,这种有手指那么长的昆虫立刻咬了他一口,注入的可恶毒液,像火一样在人类的静脉里流过。
就在这时,森林中突然噼啪作响。女人一惊,抬头看了看,只见两个黑与白的光影突然飞出。它们不断缠斗着、交击着,一起跃向了她的胸部。两团光影突然剧烈的碰撞在一起,发出致命的爆炸,女人随即被炸碎成无数的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阿格雷尔哪忍受得了这种非人的待遇,立刻惊叫出声,结果被吉娜菲狠狠在头上敲了一记。并被告知,如果再敢弄出任何响动。第二条蜈蚣就会被放到小弟弟上,而第三条直接塞进菊花里……
当人类再一次恢复身体知觉时,已经是白天了。(未完待续。)
然后蜈蚣急匆匆地穿过他的腹股沟,腿上被爬过的地方一片痒痒的。昆虫的头从一边移动到另一边,好像在寻找第三个叮咬部位。一次心跳结束之后,阿格雷尔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他的心开始上下打鼓,本能想跳起来尖叫,甩掉这只下流的死虫子。
但在他的眼中,依旧活跃着疾病扭曲了这个世界后所描绘出的精彩幻像。树木在天空中镶嵌着那些不可思议明亮的星星照耀下,保持着统一的灰白色。
怪物转过身,从阿格雷尔身上跌了下去,在地面上到处打滚,就像是一只在屠夫刀下垂死挣扎的肉猪。
所以,当蜈蚣来到他大腿上时,他没有畏缩。蜈蚣叮咬他血肉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他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阿格雷尔幻象着自己的左鼻孔吸气,右鼻孔呼吸气;左鼻孔吸气,右鼻孔呼吸气;左鼻孔吸气,右鼻孔呼吸气……
为了自己的身家性福,阿格雷尔强迫意念进入了深层的冥想。同时安慰着自己,席琳菲雅的神术是可以治愈他的一切伤痛的。而且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阿格雷尔正苦不堪言的时,一个温暖的、毛茸茸的身体躺在他旁边。舌头轻舔着他的脸,黑色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个不停。阿格雷尔没有移动,更没有发出声音。与之相反,他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呼吸,控制着苦树叶的药力随着血液运行到身体各处。他的身体每一个缓慢的呼吸,都使破伤风的毒素减轻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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