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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在莫颜的呵斥下走出了房间在庭院里，才恢复清醒的众人，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一眼刚才走出的屋子，快步离开。谁也没有看见，转身刹那，莫眉隐藏在深深忌惮下的不甘和狠毒。

语气依旧随意，一双深邃的眸子却发出慑人的光芒，让香凤如堕冰窖，心头一颤。

“知错？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呀。”

微微皱眉，毕竟自己名义上还是莫颜的丫鬟，千水也不好说什么。

这话，让莫颜眼里的光芒愈加深了。“强大，不好么？”莫颜反问道。

千水一怔，倒真没想到莫颜会如此问自己。是啊，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确定了许多事情。比如，莫颜或许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莫颜了。再比如，她更欣赏这样有资格成为强者的人。头一次正看着莫颜说道：“路，都是自己选的。”

“这个美女不一般呐。”脑海中，戒灵的声音突然想起。

“我说，掌嘴，你没听到么？”

等待中，香凤忐忑不已，但更多深恶的恨扭曲了她的面容。

莫颜眼神一凝，才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感觉不到千水的修为。要知道，她现在可是玄皇啊！即使是玄宗也不可能做到这般的，除非对方真的一点修为都没有。要她相信后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香凤不甘地移到莫颜面前，眼里满是怨毒，咬牙道：“奴婢知错了，请二小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