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年得到师父的回答,心中大喜。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可以陪在羽烟左右了。要不是念及羽烟还在休息,他巴不得赶紧跑去告诉她这一消息。师父在江湖上颇有威望且一身绝学引无数人前来,望有幸拜入门下。他也不知师父的真实年龄,初见时他便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一身墨色的锦衣似泛了光一般,神情自若看着跪了一地前来拜师之人。他还记得,那时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看了他一眼却意外四目相对,眼睛里满是疏离冷漠。惊得他一时忘了收回目光,傻傻的看着他,只见上方的人缓缓抬起袖子纤指一伸正对着自己。
“这是你做的?”显然,北羽烟被这碗鸡汤惊讶到。
余元年嘿嘿一笑,挠挠脑袋道:“常年跟着师父在外,学会了很多。有机会做给你吃阿!”
那人不答,环顾四周看到无数伤患躺着木板上在哀嚎着,人多不说环境确实糟透,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她竟然在这种地方呆了两月。
有机会做给你吃阿。这话令北羽烟红了脸,他竟肯为她洗手做羹。她以为只有女子才会为男子这样,没想到...
......
长公主的名讳也是尔等肖小之人能够直呼的?余元年像是双耳失聪般再听不进其他话。长公主?说得是羽烟么?可羽烟不是一介女郎中么...北...姓北..北牧的国姓不恰好是北么。原来如此,这一切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所以师父才会一月之期刚满就离开了北牧,怪不得师父有时看他的神情严肃,他以为只是他的错觉。原来...一切都被师父料想到了么?
“来,趁热喝。”
门一打开,浓郁的鸡汤放在她眼前,香味扑鼻引得她饥肠辘辘。
余元年就这样成了风绝尘的徒弟。四年来游山玩水,学到不少东西,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
这日,医馆里来了人,不同寻常的大户人家排场,十几个婢女奴仆在一旁候着,门里走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脸上英气逼人颇有将士气息。余元年看这阵势唬人硬着头皮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官爷前来所谓何事。”
“你....留下。”声音清冷如风,空灵飘渺。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北羽烟看了一眼门口便起身去开门。
王文武走了,可北羽烟翻遍了整个医馆没找到余元年。他是生气的吧,气她骗他。可是在她听到他的计划里有她时,她何尝不是满心期待的。她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愿两人相守终不离不弃。
如今,他觉得自己的情在这。
“烟儿,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王文武的语气有些哀伤,他是北牧的大将军,幼年时见过一次长公主便心生情谊暗恋着长公主。如今他能成为一国大将军全是因长公主给他的动力。
如果他是富家公子他可以抛弃一切不理会世俗眼光非羽烟不娶,但恰恰相反他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就算羽烟不在意世俗眼光与他一起他也不会同意。因为她,值得更好的人去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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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位爷你也看到了,医馆除了我和羽烟并无其他人。”
听到自家师父的问话,余元年脸一红:“想...想等战争平息以后。”战争平息以后他可以问问羽烟跟不跟他走,顺便磨一磨师父把羽烟也收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