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咳嗽了一声,应道:“好。”
安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泛着无奈的笑容。当他看见那块玉佩时,心里已经隐约猜出了自己和他的关系。对于言语,他也十分愧疚。言语是个好姑娘,那时候自己病重时常能看见的身影就是她,一天到晚陪在自己身边。说起许多言家的趣事,也正因为如此,安歌还未见过言辞但已经知道了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今夜我会去找北殇迂,假装与他合作共同商量对付你一事,而你就趁机替我把她救出来。”
“吴管事,你看什么呢?”言辞觉得奇怪,平时可没这毛病。
“少东家哟,今天怎没瞅见和公子阿?”平时俩人都是一块来的,怎么才开张第二天就不见人了呢?
“安皇子或许会奇怪,言某今日邀你来做什么。”言辞率先打破这一宁静,和锦还在北殇迂手上,他已经拖了半天了不能再拖了,时间越久越是对和锦不利。安歌点了点头,确实。他猜不出言家有什么动作,只能听言辞说。
“药铺里进了一批新药材,回头挑上送到你那去。”言辞瞥了他一眼,转身就下楼去了。
和公子?谁?言辞举着茶杯思忖了一会儿,半响才反应过来问的是和锦。因她一直穿着男装,许多人也就以为他是个男子,只不过是长得太偏女人样貌又太瘦小罢了。
“噢,他啊。我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怎么?吴管事找她有事么?有什么事找我也是一样的。”言辞并不打算将和锦被绑走的事说出来,反正自己会救出她的,没必要让作衣坊闹得人心惶惶。吴管事见少东家开口了,转身去拿账本递给言辞,说道:“这和公子不在,账没人算阿。”吴管事很是为难。
“谢谢表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俩人能够听见。言辞顿了顿脚步,却没有回头还是走了出去。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阿,但又如何?他依旧不会帮他夺得皇位。不该是那位子的主,就不能坐!
反倒言辞听到他的咳嗽声不禁蹙眉,语气里有些不耐烦道:“自己的身体自己多加注意,药要按时吃。”闻言,安歌微微一愣,还是应承道:“好,我会注意的。”
“安皇子,移步说话吧。”言辞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安歌上楼。邳罕欲要跟上却被刚好端上来茶的吴管事拦着:“哎呦,这小哥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好伐。”硬生生被拦在了下面。安歌看了邳罕一眼,点了点头。既然言家有意邀请自己,想必就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况且言家主动邀请自己这一方,那么就不难猜出北殇迂那一方是谈崩了亦或者做了什么令言家动怒的事。毕竟言家一直保持着中立,这一点在北牧人尽皆知。
“先放着,明日她来了再说吧。”反正账他是不会算的了。言辞一边看着作衣坊一边在等安歌的到来,早知道就把时间提得早点了,省的他在这干等。
“爷,我们到了。”两人刚走进门口就有人上来迎接,热情的招待道:“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咱作衣坊应有尽有。”
“救谁?”安歌不太明白言辞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