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姑娘?”
“就方才要料理晚膳的那位。”
汪叔震惊了,那......那位姑娘不是夫人吗?夫人竟然没有及笈!这么幼小的夫人。庄主是怎么下得了手的。汪叔在心里想:既然是夫人的笈礼,那可得筹备全了。夫人这么小就嫁进了顾家,若是这笈礼不准备的风风光光,那可真是丢了顾家的脸面。
汪叔应下,急急忙忙的就出门去寻正宾,这夫人的及笄礼啊,那可得找最好的人来才行啊。
这渝州城别的不多就是人多,没一会儿就找好了人,接着又去绣坊挑了几件上好的笄服,给了人银两送去了府邸。又招呼了上好酒楼做些好菜送来,这才算马马虎虎的了事。
和锦知道及笄要行笄礼,原本想几人吃了酒就算了,哪知汪叔过来寻自己推着自己去了东厢房。
一打开房门,几位婆子抢着上来要给自己换衣服,和锦尖叫道:“不要脱我衣服啊啊啊啊。”声音之大就连在前厅的顾瑾都听见了,不由得一笑。
正宾已在前厅和顾瑾他们一同坐着,等待着和锦出来,酒菜已摆好在桌上,十八道满汉全席一一上了桌。
和锦拖着长长的裙尾,在婆子的搀扶下走进了前厅,顾瑾看着她迈步踏进前厅,待看清她的妆扮整个人一愣。
佳人着清衣宫服,青丝垂肩,面若桃花粉嫩又似瑞雪初晴温暖,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净手过后,和锦照着记忆里婆子刚嘱咐过的,跪坐在前厅中央。直至正宾走下,和锦转了个方向对着正宾,只听到头顶上温和如水的声音传来:“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正宾拿起放在一旁的笄插入发髻中。
一旁的顾瑾和言辞笑道:“恭喜。”紧接着又被婆子扶着回去换了套与笄相配的素衣儒裙。
再次出来着了一身素衣儒裙,正宾净手等候,待和锦坐下后拿起一旁的发钗插入发髻,高声祝颂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一旁的婆子替她取掉了笄。接着又扶起和锦回东厢房换了与发髻上的发钗相配的套曲裾深衣。
......
待三拜三加过了以后,和锦又换了身衣服,那一身红衣刺眼的很,衬得她倾城之色,肌肤如玉脂般。半跪在前厅,正宾走下对着她念着祝辞:“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瑷瑷。”
和锦答道:“瑷瑷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因和锦的家人不在倒也省了许多环节,一听到正宾宣布礼成,和锦就差没跳起来了。
“饿死老娘了。”从一开始目光就横扫那桌菜不知多少遍了,总算是能吃上饭了。
“瑷瑷。”顾瑾突然就念了这个名字,和锦微愣,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生辰快乐。”
言辞也拿出礼物递了过去,看着她一脸微笑。
倒是一旁的言语啊了一声行,开始声讨言辞和顾瑾:“你们太坏了!准备了礼物都没告诉我!”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对着和锦说道:“对不起..我。”和锦一把抱住言语,狠狠亲了口:“这是寿星我送你的礼物。”
言语呆住,擦掉脸上的红唇印记:“脏死了,谁要啊。”
几个人,一桌酒菜,嬉闹到天明。(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