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教堂外巨大十字架下的圣水池,早就干涸,此刻水龙头里的水一滴滴的朝下滴着。
汉尼拔继续缓步前行,打个哈欠,拿出怀里盛满马奶酒的水袋,仰头灌了一口,然后捅捅一旁总喜欢跟他打赌那个老大哥,把水袋抛过去,那个维京勇士一愣,条件反射的把汉尼拔丢来的水袋接在手里,也仰头灌了一大口。
那个可怜憨厚的农夫发出半声惨叫,一头栽落下来.整个壮丁方阵,立时一阵混乱,最前排的几个人,迅速的朝后挪了一步。他们手中的“武器”抖得更厉害了。
汉尼拔眯着眼看着前方,距离自己还有约五百米,排列成拥挤阵型的300多壮丁道:“左边数第四个!两把匕首五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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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村口鬼魅般冒出汉尼拔一行,他们带着嬉笑和戏虐的表情相互聊着天,就好像在自家的牧场一样,几乎不是根本就无视村口的那300多壮丁,连胯下战马都异常的松懈,迈着懒散的四只蹄子缓缓前行,对付这帮农夫,他们压根就不用纵马冲锋,士兵和平民区别就在于,职业分工不同农夫是种地的,而士兵是杀人的,但凡是手上沾过血的人都比农夫强,汉尼拔一行有这个自信,哪怕只扑过去30个维京勇士冲过去就能把这些农夫屠戮殆尽。而且绝无一人死亡,至多有轻伤的。
唯一令他难以磨灭的梦魇,是他的至爱,同村的妻子,一个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爱人,那个该死的**,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他和自己的妻子已有三个孩子,但第一个怎么看都不像自己的,该死的贵族。我诅咒它,唾弃它!(ps;**,是欧洲中世纪的一种贵族特权,贵族治下的每个平民在结婚的前一晚,必须把自己的新娘先送到领主的府上,让领主破其处子之身,如果那个平民敢私自结婚,或者新娘的第一次不是给的领主——死罪!)
“野蛮人杀来了!”
维京勇士:“赌什么,怎么赌?”
这是一个宁静安逸的村庄,这个季节,在荒原已是秋季,一片寂寥,但在这里却是处处一片葱绿,生机盎然!因为气候实在比荒原要好太多。
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左顾右盼,将一件年代久远到不知何时的锁子甲披在身上,那件锁子甲因为生锈,严重腐蚀现在看起来更像件黑色毛线马甲,手中的斧子凌空挥了三下,带着惊恐高声叫起来:“山坡上!在哪,野蛮人在哪!”
维京勇士撇撇嘴一脸可怜相道:“恼什么恼?我迟早有一天做你姐夫!”
“呃~~”
汉尼拔就在其列,维京人讲究个公平,汉尼拔虽然是大单于故人之子,大单于自己也很喜欢汉尼拔,但是没有给汉尼拔任何官职或者特权,在维京所有平民,想得到爵位,都要凭战功,就是这些世袭的贵族,包括大单于都死先辈们用如山的战功堆出来的,所以大单于只是给了他不少装备,让他活下来的几率大点。
已是晌午,不少茅屋和瓦屋已经冒起了袅袅炊烟,村里的母亲妻子们开始呼唤自己的孩子丈夫。
汉尼拔失望的一拍脑壳,从腰里再解下两柄匕首,递给那个维京勇士。
维京人来去如风,路线和劫掠地点没有丝毫规律,一旦进入敌人国境内,仗着精湛的骑术,敌人很难抓到他们,他们就会以战养战,不需要补给,身上只带粮食和武器,其余的埋掉,等杀回国时再挖出来。临走顺便在劫掠一些青年的男女回去做奴隶。
“所有的年轻妇女和儿童到教堂去躲避!”
十几年前经历过一次维京人劫掠,而幸运的活下来的老村长,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各项命令。
嘿嘿、、、、、、
维京勇士笑嘻嘻的点点头好像生怕汉尼拔后悔一般,迅速的自背后抽出长弓,自马鞍下抽出一支箭矢,弯弓搭箭疾射而去!
所有维京勇士顺着老村长手指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个农夫手里拿着一柄木质顶端却异常尖锐的粪叉,他双腿打颤,左脚的鞋子和左腿的裤子湿了一片。
汉尼拔则认为应该叫不对称打击——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咱俩比比看谁最后的损失大,谁吃亏。
维京大单于——日耳曼-钉头锤,将使者(男的)的头发眉毛剃光,衣服扒光,后连其他体毛一并剃光(你懂得——),给了一张破牛皮让他自己走着滚回奥斯曼。这个可怜的使者,来的时候趾高气扬,高贵而优雅,等回到奥斯曼已是半月之后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在那个蛮荒的荒原上,只知道,他的屁眼足有一个用来呈啤酒的大杯那么大,而且已经发炎,布满了蛆虫,看见任何兽人奴隶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捂住屁眼、、、、、、、、、、、、、、
哈哈哈哈、、、、、、、、、、、、、、、、、、、、、、、、、、、、、、、、、、、、、、、、、、、
相对于人数上处于劣势的汉尼拔一行的从容慵懒,村口占有人数上优势的300多壮丁,却个个异常惊恐,手中的“武器”也是颤微微地,要说种地干农活,他们在行,要说杀人、、、、、
老村长雷欧突然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看第一排最左边那个小子,尿裤子了!哈哈哈、、、、”
汉尼拔黑着脸咆哮道:“滚!”
池塘边的水牛在浅滩里打滚,自己给自己干燥的皮肤裹上一层泥水的同时,还引得周围一群半大的孩童,发出阵阵童真的欢笑。
“匕首和羊呢我都不要了,等回去你能不能给我偷你姐姐莉迪亚一条内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