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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报道,她在大专时看过不少,得出的结论是:中大奖后必须低调、否则容易遭到抢劫,轻则失财、重则殒命。
禾薇扭头看着如它主人一般冷峻肃然的黑色吉普,呼啸般地消失于茫茫暮色中,心里闪过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晚饭后,在系统君的提醒下,禾薇揣着前天买的彩票,借口散步,出了家门,来到小区超市旁一家新开的彩票销售站。
他二十二,她十三,其间差了整整九年,套句小叔的话,那叫隔了三个代沟,等她堪堪满十八,他都二十七高龄了,真要坐实老牛吃嫩草这事儿吗?
可如今真真切切见到了人,踏实的同时又倍感惆怅。
无奈地瞅了儿女们一眼,希望他们赶紧把他们娘给劝熄火。
禾曦冬率先认出是他,啧叹声戛然而止,囫囵咕哝:“原来是他啊……”
坐上回清市的中巴车,禾母忍不住直发牢骚:“你说你大哥大嫂究竟在得意个什么劲?你大哥赌博输了十几万、你大嫂挥挥手帮他还清了这事听着很光彩吗?我就闹不明白了,什么时候赌博也算正经行当了?迟早败光家底……”
【好吧。】系统虽然感到遗憾,可为了禾薇的小命着想,还是忍住了,不过——
对方压根还没开窍,怎么破?
七星彩开出的号码是:4820961
“妈。”禾曦冬只得出马安慰:“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家目前最困难的是经济没错,但也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和薇薇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反观大伯、二伯家,你也说了,赌博这种事,一旦沾上,迟早会出事,偏大伯母还不觉得,甚至为大伯说好话,什么‘总比出去胡天海地强’,等哪天家底败光了,有他们哭的时候。至于二伯家,你别听二伯吹他花了多少多少钱把鑫鑫哥送进了全省最好的高中,鑫鑫哥自己不学好什么都白搭,我看他压根就没好好读书,净忙着谈恋爱了,还说什么海城一高的女生勾勾指头就能手到擒来,他去了不到一年,已经先后和三个女生搞过关系了……”
“薇薇,还愣在那儿干嘛?”
他他妈的想说他自己都不知道,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驱使。
系统君在她脑海里振臂高呼。
禾父也吃惊不小:“这事你二伯知道吗?”
一模一样的数字,却因为排列顺序相反,相同的只有最中间的一个0,连5元的末等奖都捞不到,2块钱就此打了水漂。
经儿子一说,禾母也认出来了,这人不正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吗?忙上前打招呼:“原来是贺先生啊?这么晚了还出去?”禾母以为他也住这个小区,压根就没多想。
当然,全中的不止她一个,不然,就能独得500万大奖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了,毕竟就花了10元钱,换来200万,确切的说,是219万,扣除赋税后,也还剩下175万多,妥妥的一夜暴富。
禾母听了惊讶得不行:“这种事可不能乱说!”随即捂住禾薇的耳朵,一个劲地朝儿子递眼色,不让他当着女儿的面继续说这事,生怕女儿学坏。
贺擎东的视线,在禾薇脸上一扫而过,略显生硬地答了句:“我回部队。”
禾薇最不能抗拒的就是这一类萌宝了,只得挤到柜台,按着他给的号码准备买一注。
回头他们要是真找二伯说这个事,他拦也拦不住。而且潜意识里,他也挺想让二伯他们知道这个事的,一方面让他们看看花大价钱培养、动不动就挂嘴上秀骄傲的儿子,在学校里竟是这副德行;另一方面,禾鑫这会儿才高二,趁早收心养性,兴许还能在后年的高考中得个不至于太丢脸的分数,再迟下去嘛……禾曦冬耸耸肩。
“哦对对,差点忘了贺先生是部队里的士官。”禾母腼腆地笑道,末了推推女儿:“赶紧和人打个招呼啊,不会是忘了吧?贺先生就是先前救过你那个……”
还来?
这种事,能当不知道吗?虽说他们也挺想看老禾家的人出糗的,可一旦闹大了,那就不是糗而是丑了。
【原来是要反着来的。】
“还有你二哥,花八万块把宝贝儿子送去海城念高中这事要说几遍?每次去每次说……是!我们家冬子辍学了,就因为家里条件不够,他们要真同情咱们、觉得冬子不读书可惜,就送我们几千几万让冬子上学去啊,一毛不拔偏又喜欢挂在嘴上说说说……”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禾薇坚决制止,这种事做多了,没得惹人瞩目。她可不想被某些机构押上实验台开膛剖肚。
嗓音稚嫩的系统君卖起萌来还挺有模有样。
所以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想赶紧回家。哪怕不改头换面遮掩一番,也要冷却一阵子,最好换个彩票站兑奖,那样就没人知道他们家住哪儿了……
系统吃惊得不行:【没道理啊,本君不可能测错的!难不成必须反一反?】
禾父禾母沉默不语。
禾母在前头喊了她一声,禾薇回过神,甩甩脑袋,跟上了家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