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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整个人都懵了。待缓过神,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天抢地:“这个挨千刀的哟。还让不让我们一家子过日子啊……”
你道她放弃了?怎么可能!
再者,禾老大滥赌输钱的事儿,又不止这一回,上回不也输掉了三四十万吗?要不是钢材店生意好,老大家的家底早被刨干净了。而且赌博这事儿,二老打从大儿子染上起,就天天念,念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人不听他们有什么办法。
禾大伯赌红了眼,被儿子找到时,还赖在牌九桌前不肯起身,嘴里念叨着“这局一定翻本。这局一定翻本……”
两辈子的马吊经验,外加系统君预测的特异功能,想不赢都难。
ps: 不锻炼的后果就是这样:稍微累一点,就吃不消了,母上大人还没走,扁桃腺炎先找上门了,还带起了烧,~~~~(>_<)~~~~ ,等下去挂水,回来如果还早,我会把二更送上,迟了只好挪明天了,一个小时最多只能产出一千字的乌龟党真心伤不起~~o(>_<)o ~~
好在老大家的钢材店生意稳定,虽说家里的存款没八十万,但五十万还能凑得出。余下的由禾二伯帮忙凑齐了。禾薇一家因为被老禾家的人贴上了“穷”、“才刚开始有起色”的标签,大伯娘问都没问他们。
禾薇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麻将底下见真章吧。
如果撇开大伯娘和禾美琴难看的脸色不谈,今天这晚饭,绝对是禾薇一家有史以来在老禾家吃过的最舒心的一顿饭。
禾爷爷都发话了,兄妹俩再无奈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场。
禾刚这才知道,老头子又在外头滥赌滥借了,托熟人往赌场一钻,还真问来了消息:“说是输了八十万,问高利贷借的钱……”
禾大伯在家嫌烦,一过年三十,又开始心思活络地往外跑了,干啥?赌啊。
她回家抓了把钱,上村里喊了几个平时要好的男生、女生,先请他们上杂货店吃了顿零食大餐,然后准备集体教训禾薇去了。(未完待续。)
禾薇被他说得两颊浮起红晕,玩得太欢乐。一时不察赢过头了。
禾刚这几天抱着胖闺女、带着媳妇往丈母家跑得很勤快,一会儿是连襟请客、一会儿是小姨子喊吃饭,回到家鞋子还没脱、女儿的尿不湿还没换,他娘急吼吼地找上门了,开门见山就是一句:“你爸又惹祸了?”
“我来陪爸,不过爸得给我买个掌上电脑。”禾美琴大敕敕地往桌前一坐,熟练地洗牌“筑长城”,俨然一副小太妹腔调,气得大伯娘脸都绿了,正要把她从麻将桌边拉开,听丈夫还喊老三家的孩子陪他一道玩,动作一顿,改而拉了把椅子,在女儿身边坐了下来。
禾美琴在一旁鄙夷地嗤笑:“不会就换三叔上阵嘛,输光了哭鼻子多丢人哪!”
禾曦冬看着妹妹跟前一堆的纸钞,忍着笑说:“薇薇,你这牌运也太好了吧?天和三局、自摸八局,还有两局杠头开花……”
正想去二老耳边酸几句,却听同村的婆娘说,她那赌鬼丈夫又输钱了,而且这回输得比上回还惨,顿时坐不住了,抬脚就往镇上跑,找儿子落实这个消息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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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禾美琴在二老跟前并没讨到好处,还反过来被训了几句,大意是骂她“小小年纪就瞎嚼舌根”,气得禾美琴凳子一摔、头一扭,跑回家去了。
可替丈夫还债是一码事,平白无故输给小辈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如果是往年,禾美琴的黑状没准儿能告成,因为二老疼她比疼禾薇多,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到的事实。
二老就更别提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没背过气去。上回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才多久啊,又蹦出一笔巨额赌债,大儿子怎么就越过越浑了呢?
禾刚气得脸色铁青,一手刀砍上禾大伯的脖子,将昏迷的人扛上肩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