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孩子出门,不是应该会带很多衣服的吗?
“确实还早。”贺擎东从后面几大步绕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书包,对陶德福说了句:“圆圆暂时拜托你了,到点了我会送她去登机口和你们汇合。”
“行了行了,叨念你几句你还劝起我来了。”禾母好笑地睨她一眼:“赶紧把新买的衣裳拿出来,妈给你洗洗,自己再想想还有什么要带的,别出了门才发现漏了……哎我突然想起来,你初潮过后来两次了吧?小日子稳定没?上个月具体哪几天?别不是就这几天哦……”
“下回别关机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接连几次联系不上你,担心。”
禾薇心虚地低下头,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么表现的。
禾薇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低下头,双手搁在膝盖上,眼观鼻鼻观心装无辜。
禾薇直到被按坐在软皮椅上才回神,“你,你,你……”
贺擎东的眼神幽了幽,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揉揉她的头,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一幕看得陶德福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他错过了什么!!!人小姑娘不是大老板相中的吗?怎么又和这位牵扯上了?还有,这位到底是谁啊?真不是人贩子?
禾薇捧着牛奶小口小口呡着,听他在那儿叮咛:“……我打听过了,参赛绣工都必须住华大的留学生公寓,比赛结束,圆圆会来接你去他姥姥家,之后想去哪里玩,尽管和圆圆说……其他人,除非和赛事有关,尽量少接触……我接下来直到十月底之前,恐怕都没办法去看你,手机时刻保持畅通,有事给我语音留言……”
许惠香拉着禾母聊了几句,怪禾母破费买礼品,不过想想这是禾家对自己娘家那边的心意,客气了几句后,还是接了过去。回头见禾薇手里就一个小巧的旅行袋,还有就是背上的双肩包,半好奇半提醒:“小薇你就一个包吗?恐怕要住上十来天哦。”
“又在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了,嗯?”许惠香揪着儿子的耳朵,压着嗓门咬牙切齿:“和你说过几遍了?没满十六岁不许再给我看那类书,你就是不听……”
见一家三口不再视线灼灼地盯着自己,禾薇不由松了口气。
这就是所谓的大餐吗?顿时感觉心好塞。
禾薇差点噎到,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理这个人了,看着一本正经的,骨子里狡诈着呢。
“这会儿知道错了?晚了!哼哼!”
无奈地瞅他一眼,再瞅瞅看好戏的一家三口:贺老师。你边开车边回头真的好吗?不怕把车开下路基、开进田里吗?师母大人枉我辣么信任你,把你当成第二个娘亲,你却由着他们欺负我,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还有你!圆圆小正太,你看戏就看戏嘛,趴在椅背上笑得双肩抖成羊癫疯发作状态是要怎样!
“嗯,我带了三套换洗的。够了。”
母上大人的思维跳跃太快,她接不上。
离清市最近的“宏安机场”,位于海城和清市之间,隶属海城管辖。
小正太的脸立马黑了。
殊不知她这一扭头,染着红晕的耳根,完全暴露在了某人眼前。
“老大这种攻略方法也不错啊,没见漂亮姐姐都脸红了。书上说,女生和男生在一起时动不动就脸红说明是喜欢那个男生的……哎哟哟——老妈你松手——疼死我了——”
禾薇接过钱的时候,鼻子有些发酸:“妈,你别光说我,你在家里也别太省了,钱这种东西,赚了它就会来,不花它也多不到哪里去。”
禾薇忙捂住额头,抬眼瞪他,总算找回了正常的语言功能:“你怎么还在这儿?”她以为他和贺老师他们一道走了呢。
许惠香顿时羡慕嫉妒恨地感慨:“要是我也有个这么乖巧的闺女多好啊。”
办理好登机、托运好行李,贺迟风俩口子一个提着儿子、一个拉过禾薇,细细叮嘱了一番,然后目送他们通过安检,才转身回家。
什么时候他们家大侄子(老大)改走温柔可亲的劝说路线了?依着他以往高冷霸道的性子,这种场合,不是应该狂霸拽酷冷地吐一句“下回再敢给我关机试试”,那才叫正常嘛!
“圆圆好!”禾薇笑眯眯地回了个礼。
“……”
从清市出发,到机场,不堵车的话。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到了。所以,中午十一点的飞机,他们八点钟从家里出发,时间上倒不是很赶。
冷峻严肃的硬汉纸,突然化身禾母式碎碎念专家是肿么回事?(未完待续。)
“真错了,下回不看了……”
贺擎东拿过去后一看,果然呈关机状态,不是故障、不是没电,单纯只是关机,瞥向她的眼神说不出的幽冷莫测。
……
贺迟风好笑地睨她一眼:“那也得靠你生的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