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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母被他搞怪的说辞逗笑,笑骂了他一句“油嘴滑舌”,催道:“行了,赶紧吃你的饭吧。不是说一会儿还要跟着你师傅去博物馆看展览吗?”
赵雪容听说妹夫今年升职无望,心情很微妙,怎么说呢,既窃喜又发愁。
“大姐。”赵雪兰真不赞同她们这么做,泄愤和丈夫的事业相比,哪个轻哪个重,做为公务官员的太太,赵雪兰还是拎得清的,于是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要是被老楼知道……”
“就是报哪个学校还没定,之前以为上了重点线,也未必能进重点大学,所以你们二伯、二伯娘只盯着几所省里省外的二本院校看了,成绩一出来,考的这么好,肯定要推翻重来了,我估摸着鑫鑫这次能上京都那边的好学校……”
赵雪兰听得眼前一亮,对呀!妙音老总肯定恨死了当天抽走大奖的人,自己只需推波助澜一下,比如把那个小贱人的详细信息调查清楚,然后交给妙音老总,铁定能让对方的仇恨值呼啦啦一下从小火星燃成大火势,自己可不就能泻火了么?
禾二伯娘着实被气得不轻,骂出嘴的话也算不上好听。妈蛋!敢欺负我儿子!看我不骂死你!好不容易把儿子从过去的阴影里拉出来,如今人阳光了、学习也上进了,却又冒出你这么个老东西,指着我儿子骂,成啊!谁怕谁啊!带把的儿子和没带把的女儿,闹出同样难见人的事,看谁更丢脸!
“我道是谁在欺负丹丹,原来是欺负过我们家莹莹的混账东西!怎么走哪儿欺负到哪儿?色得像头小狼狗似的……”
“我看鑫鑫哥挺喜欢电脑的,报个计算机专业见长的学校好了。”禾曦冬剥着禾母自己腌的咸鸭蛋,提议说。
“什么小贱人?”赵雪容不明所以,边擦边问。
“原来和那个小贱人一起抽走大奖的男学生,就是欺负莹莹、害得莹莹在海城一高待不下去的混账东西啊。”赵雪兰递了包纸巾给她大姐,劣质睫毛膏被汗水打下来了。黑乎乎地黏在下眼睑,示意她赶紧擦擦。
这一天,是高考放榜的日子。一大早。禾母就盘腿在沙发上,和禾二伯娘煲电话粥了。
禾曦冬被他娘唠叨地忙举手表示投降:“是是是!老妈,我一定努力,还有两年机会呢,您别这么快放弃我……”
禾薇站在二伯娘身旁,替她顺了顺背,看得出来,刚来的那对母女和禾鑫当初被退学一事有关。那事儿传出去终归不好听,眼见着走廊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示意兄长先带禾鑫出去,自己也加入了劝说队伍。
“你放屁!”对方被二伯娘这席话气得涨红了脸:“你哪个耳朵听见我女儿名声难听了?哪只眼睛看到我女儿没被学校接收了?你……”
禾薇在厨房盛粥,每人一碗盛好后放到餐桌上凉着。
不过兄妹俩最近忙着期末考前的复习,也确实没什么闲工夫往外跑。
禾母担心二伯娘把事闹大,拉过她劝道:“算了,咱不吵了,咱鑫鑫出息着呢。犯不着和人争这个。”
禾二伯娘忍了足足一年的怨气,这一刻可着劲地喷了出来,威力堪比火山爆发。
禾曦冬除了复习,还要帮禾父整理当天的网络订单。
禾母的电话粥煲完,粥也放温了,一家四口围坐餐桌前吃早饭。
窃喜是因为自家条件比妹妹家差,女儿当初进海城一高有妹夫的功劳,被海城一高退学后又被海城四中接收,也有妹夫的人情在里头,可随着妹妹家的条件越来越好,反衬出自己嫁的人越显越糟糕。妹夫停步不前甚或是被降职处分,她才略感平衡些。
听禾母在那儿乐呵呵地说:“……真的呀?那考的可真不错!……哦,老师说是超常发挥?……下回我们家冬子要是也能超常发挥就好了……对!俩孩子都考完了,这不,冬子又撒了野的跟着他师傅四处跑了……你说薇薇呀?她还能去哪里。不是在家,就是去毓绣阁学刺绣……那玩意儿她喜欢,我看她也不耽误学习,就随她学着了……老大家的美琴中考考得咋样?……是嘛,那可真可惜……”
“妈!这口气我憋好久了,看那一伙人也没什么家世背景,不如找人教训教训他们?”楼琼丹撅着嘴,晃着她娘的胳膊,半真半假地撒娇道。
“丹丹想出气?这还不好办!这事儿明着做多少会影响你爸的前程,但暗地里给人使点绊子还不简单呀。”赵雪容热络地拉过外甥女,嘀嘀咕咕地咬起耳朵。
禾薇也早就和陶德福打过招呼了,暑假前,没什么要紧事她不去毓绣阁了。
饭桌上儿子说了,这次高考,他做题很顺利,二本肯定没问题,运气好的话,还能爬上重点线。回头就去翻二本的院校和专业。至于这些不相干的人,管他们怎么吠,臭的永远香不了。
倒是她女儿,对自己那点破事儿心知肚明,不耐烦地扯扯她娘的衣袖。说:“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烦死了!”说完,头一扭,进包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