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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等我十分钟。”
“我们家没规矩啊。”
她妈都不曾这么管过她,爱收拾收拾,不爱收拾随她乱。禾家这些人,凭什么管她啊?就因为她住在他们家?不就个破房子嘛,以为她多稀罕啊!哪天要是有钱了。一定买一套更好更豪华的,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就是吧,你睡觉那个房间,有空给收拾收拾呗。你看你也大姑娘了。下半年的生日一过,足岁都二十了,生活上老这么乱糟糟的可不好……”
有这样拎不清的大表姐,还真闹心。可总不能真看着她提着行李箱走吧?若是白天也就算了,任她离家出走去,可大晚上的,出点意外怎么办?
“这两天我都在清市,车子我来开,放你三天小长假。”贺擎东接过了车子的使用权。
“是是是,还是妈的方法好,能催人奋进,妈您辛苦了,多吃点!”禾曦冬剥了个咸鸭蛋,把蛋黄如数拨到禾母碗里,笑嘻嘻地说。
“谁送的啊?还冒着热气呢。”
老吴连声道谢:“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替我谢谢你妈妈。”
她要是被科室主任这么赶回家,指定被她爸暴打一顿。
张燕低头看向手里的兰花绣画。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不可能值这么多钱的,二姨家的房子还没还完贷款呢,怎么可能买这么贵的绣画来装饰门面?
禾母见势不对。急忙拉住她:“燕燕,这么大晚上的,你拉着行李去哪儿啊?二姨向你保证,真没有嫌你的意思,我就那么一说,你要觉得二姨的话不中听。就当二姨没说过,别动气,啊?”
老吴看了眼所处的位置,离臭婆娘的家还有好长一段路呢,迎上贺老板的眼神不免透着几丝幽怨。不过付他工资的老板要用车,做为员工的他,怎好意思霸着车不撒手嘛。
可她有这个心,张燕却未必肯领这个情,非说禾母嫌弃她,提着行李箱硬要走。
一上车,禾薇就给他了。
再说了,养成爱卫生的好习惯又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稍微注意一下、手脚勤快一点,不就行了么?
老吴报了个地名。
至于儿子的房间,可以说是家里最乱的,但也仅限于书桌和床铺。
禾薇一席话,倒真说到了张燕的心坎上。实习迟到不仅影响实习成绩,还可能实习不下去。她们隔壁科室就有个实习生,第一个礼拜连着迟到了三次,就被科室主任给辞退了,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实个习都要迟到,还来实习干什么?不用来了,回家吃父母去吧!
“吴叔,早饭吃了吗?我妈昨晚焖的粽子,这会儿吃刚好。红线的是咸肉粽,白线的是豆沙粽。”
张燕被钱冲昏了头,偷偷把三幅绣画从墙上摘下来。拿报纸一包。然后找了个无纺布袋塞进去,打算明天上班,带去给主任瞧瞧。
昨天忙活了一天,把备好的粽料都裹完了,然后上锅开煮,煮开后又焖了一晚上,今早吃味道最赞,可惜外甥女跑太快了,没来得及喊她带几个给同事尝尝。
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兄妹俩疑惑地从禾薇房里探出头。刚想问发生什么事了,却见书房的门开了,张燕拉着行李箱,一副“你们家不待见我、我这就走”的架势。
ps: 二合一大章,昨晚熬夜码出来的。极品大表姐看多了闹心,把贺大爷牵出来溜溜。放心,贺少出马,一个顶俩,很快就会啪啪啪地把这梗解决了。
这天上午,禾母额外花了一个多小时,把临时充当客房的书房收拾干净了。
“啥事儿啊?”张燕看着电视,有口无心地应道。
禾曦冬兄妹俩彼此对视一眼,心里皆叹了口气。
记得实习报道那天,曾听科室主任喜滋滋地说过她家新入的一幅绣画,据说花了她老公花十二万。还说好的绣画,很小一幅就值万把块。
“这女孩儿家的房间,怎么能乱成这样?”
贺擎东重复了一遍老吴的话,挑了挑俊眉,小妮子主动送人的东西,往往不是她自己的手工品、就是她家人做的吃食。也就是说,老吴手上的粽子是丈母娘裹的了?要不今儿找个由头上丈母娘家蹭饭去?
要不是亲眼看见,禾母简直没法相信。
于是,表示委屈地抽噎了几声,顺水推舟地提着行李箱折回房间,“砰”的把门关了,当晚没再出来。
然后不等禾母反应,换上高跟鞋开门出去了。
禾薇吃过早饭,带上她娘一早就准备好的一袋粽子,想了想,又拿了个保鲜袋,往里装了咸、甜各三个粽子,凑成六六大顺,然后和她娘说了声,背上书包出门上学了。
气着气着,视线落到了墙上三幅装裱好的绣画上,定睛一看:咦?这是刺绣?之前还道是普通的装饰画呢,都没仔细瞧。
“没什么其他意思。”禾母忙不迭摆手,生怕外甥女想多了。“二姨不过就是想提醒一下你,有空把房间收拾收拾……”
可一天两天还能拿上班迟了做借口,可连着十几二十天都是这幅德行、即使是双休日也没见她主动收拾一下房间,甚至比上班时搞的更乱,禾母忍不住了。
上初中前,虽说很爱闹小性子,但个人卫生还是搞得很干净的。
结果还在半路,接到了贺擎东的电话,问他在哪儿。
十分钟还差三十秒光景,贺擎东如期而至。
“小禾送的,她妈妈自己裹的。”老吴拿上粽子,朝贺擎东做了个“慢走”的手势,转身拦了辆出租车,上臭婆娘那儿度小长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