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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上的鸡毛掸下意识地往墙上抹去,蓦地,禾母愣在了原地。
张燕如是安慰自己,更加坚定了倒追男神的决心。
也就昨天,没进来打扫,那是因为被外甥女“不仅起了个大早、而且还把房间收拾好了”这个事给惊喜到了,以至于吃过早饭、搞卫生时,没再进去收拾一遍。
抬眼看到对面白乎乎的墙,想到那三幅换成现金的绣画,又想到明天就能从主任那儿拿到钱了,心情总算又好了不少。
看着光秃秃的墙面,张燕不禁有些心虚。
倒不是说外甥女收拾的够干净、不需要她再帮忙收拾了。而是,怕外甥女心里有想法,明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还要鸡婆地进去收拾。是嫌她收拾的不干净吗?
“那不是小禾吗?那个男人是谁?我记得小禾今年才初中毕业吧?这就……这就……那个啥了?”
膨胀螺丝是禾父打的,画是女儿在毓绣阁学刺绣时完成的绣品、装裱好了挂上去的。
当着贺擎东的面,禾母不好说什么,但心里却忍不住暗怪外甥女不懂事,客人还没怎么喝呢,你倒是不客气地喝上了。
酒足饭饱,贺擎东陪着禾父爷俩小聊了一会儿时事新闻,便起身告辞了。
禾母皱皱眉,正想找借口喊住她。
张燕失望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撅着嘴,一晚上的好心情没了。
横竖明天还要和小妮子约会呢。不急于一时。
岂料,贺擎东不仅没反驳她,还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嗯,我开出租车来的。”
禾母让儿子、女儿下去送送。
禾家人除了禾薇。都当他开玩笑呢。
看到禾薇被贺擎东牵着小手走进电影院,正准备买票的赵世荣愣住了。
虽说他的外表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男神的形象,可要是家底真的穷哈哈,她也不想嫁啊。
哪里知道,贺擎东压根就没拿正眼瞧过她,一边顺着禾父禾母的话题唠着闲嗑,一边关注着左手边的小妮子。
忙不迭端正坐姿,小口小口地吃起离她最近的几道素菜,并推掉了禾母夹到她碗里的酱猪脚。
搞半天,他是出租车司机啊,可怎么看都不像啊……
虽说三幅绣画加起来才只卖了五千块,可主任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而她为了能吃饱饭、吃好饭、过上写意舒适的好日子,坚决要嫁个有钱人。在有钱的基础上,要是能选个帅气养眼、带出去能压倒全场的男神,那就再好不过了……
黎明月无语地扶额。(未完待续。)
禾母见外甥女脸色不怎么好,又见她面前的酒杯空空的,忙让儿子给她倒点酒:“既然酒精度不高,燕燕你也喝一点。”
家里统共就四口人,加上外甥女也就五个,吃晚饭时随嘴问一句,不就知道了吗。
外甥女既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而且也开始改掉坏毛病了,她心里哪怕再嫌,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击她的。万一打击得她撂担子不干了怎么办?
黎明月好笑地送了他一记手拐子,“你干嘛这副反应?不知情的,还道你是小禾她爹呢,管这么宽……”
能不发现吗?
可张燕却当真了。傻眼站在那里。
见她碗里的菜吃完了,主动给她舀了一碗汤,又夹了个酱猪脚给她,让她慢慢啃。
她是天天打扫家里的主妇,角角落落摆着什么东西,一清二楚。
……
于是,她把家里收拾干净之后,就去店里了。
他的吉普车,禾家人不仅见过,还坐过,怎么可能会是出租车。
这墙这么白,上头又有三处膨胀螺丝的孔,很容易就会被二姨他们瞧出异样的。
赵世荣自觉自己的脑子瞬间不好使了。
那三幅由女儿亲手绣的画呢?去哪儿了?
这个暂时略过。等吃饭的时候,再问小妮子想上哪儿逛。反正今天一天,他都是她的了。
怔怔地看着墙上那三颗挂画的膨胀螺丝好半天,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女儿临时拿去毓绣阁了。
禾薇一大早被某人拐上车,约会去鸟。
不过随即,在看到贺擎东替另一边的禾母也夹了一块酱猪脚,还体贴地问她要不要再添点酒,他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她是真不死心。总觉得他不是出租车司机。除了那车子的确是出租车,其他任何方面,哪点代表他是出租车司机啊?完全不像好吗。
即便禾母有这个意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做什么总得一步一步来不是?
吃完饭逛街。
虽然他是挺想小妮子送的,可中间夹着未来大舅子,还有一个拎不清状况的大表姐,他宁可自己走算了。
赵世荣讪讪地挠了挠头,“我那不是担心她嘛,还这么小,别不是被骗了……不行!我得看看情况,就算真是她对象,冲着她喊我一声叔,怎么地都要替她把把关。”说着,举手朝禾薇示意:“哎!小禾——”
床铺理好、地板拖好、柜子、椅子摆放整齐、擦干净,再就是掸尘了。
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五千块到手,买三幅普通的画小意思。
应该是他想多了,可能是习惯使然吧,对身边的人一向都比较照顾。
贺擎东这回约会可算是做过彻底的市场调研了,当然,实际做调研的不是他,而是老吴,但怎么说都是他发起的不是?
她明明看到他和表妹从出租车上下来的,还从出租车的后备箱拿东西,总不至于是把私家车看成了出租车吧?要真看错了,说明男神真不是穷光蛋,哪个会说开得起私家车的是穷光蛋?至于没手机,许是用坏了一个还没买新的吧。
特么谁来告诉他,究竟是所有当哥哥的,都这么心思缜密、难搞定呢;还是他遇上的这个,属于难搞中的难搞、最难缠没有之一?
“你的车?你不是坐出租车来的吗?”张燕纳闷地脱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