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想着自己的目的,脑子里却经常出现“慕家老大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弄的她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更加迟钝了。
她思考了半晌也没想起来自己主要目的后,索性也不想了,摇了摇头,十分诚实的说道:“我忘了。”
慕子然揉了揉额角,嘴边勾起一抹无奈地笑容,说道:“那你一会儿想起来后再来找我吧。”
许暖点了点头,一边想着慕家老大的问题,一边听话的转过身走了出去。
就算慕子然不说,她也没心情待在这里了。她好奇心一向很重,一件事要是不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就像心里有一百个猫爪子挠似的,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
所以她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把“慕家老大是谁“这个问题思考出来。什么挑衅,什么炫耀,什么工资都通通靠边站。
解决内心的疑惑才是最大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慕子然这个问题,她心里倒是有着自己的算计。
一、如果这事是慕子然不愿提起的,那么她问了除了让他心里不舒服,心情不好。
二、如果这事是慕家忌讳,那么她也不好意思为了自己一时好奇,就非逼迫慕子然说出来。
三、这是最后一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她总觉得这背后的事不简单,慕子然极有可能怕她牵扯进去,进而不告诉她。
既然三个可能性都有一个共同点是,慕子然不好告诉她,那么她干嘛还要去浪费口水?
许暖一边低头思索,一边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却没注意到众禽兽异样的神情。
在他们眼里就是许暖雄纠纠气昂昂的跑去找慕子然挑衅,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像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
这么说来,在办公室发生了什么就比较惹人深思了。
虽然他们都比较倾向于,许暖和慕子然吵架这个答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猜测其他可能,以及许暖和慕子然吵架的原因。
要知道慕子然宠许暖宠上天这事,“流年“人都知道啊。
正因为这个,这件事才更添加了一种神秘的色彩,勾.引起众禽兽内心的八卦热情。
楚祀白和他们想的不一样,他和许暖认识那么久,自然是了解得比较多一点。在他看来,许暖纯粹就是陷入了疑惑中,出不来了。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许暖和慕子然的关系会出现什么问题。
楚祀白在旁边观察了许久,看着许暖时而皱眉,时而皱眉,时而皱眉。反正就是一直皱眉,如果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有时皱的厉害有时皱的轻而已。
楚祀白看了一会儿后,心里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凑近许暖小声问道:“暖暖,怎么了?”
许暖听见楚祀白的声音,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推到一边去,她自己想不出答案本身就够烦得了,他这一张看起来就招她生气的脸还在她眼前晃,她心里就更烦了。
许暖因为心情原因,这一下推时用了几分力气。楚祀白根本不防她会突然推自己,脚下一个不稳,猛的后退了两步,腰部正好被突出来的桌子角结结实实的顶了一下。
楚祀白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涌了上来,瞬间便被神经系统同步到了大脑。他不禁闷哼了一声,心里暗暗吐槽,他平时思考事情时,估计神经反射的都没有那么速度。
话说,思考事情是需要神经反射么?
这个问题楚祀白已经没时间去思考了,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做。
那就是,装可怜,博同情,求原谅!
听到楚祀白的声音,许暖这才意思到自己下手时是重了一点,她急忙转头看去。
楚祀白眉头禁蹙,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许暖下慌了,慌张的问道:“怎么了?”
看到许暖开始关心他,楚祀白本就夸张的表情更是夸张了起来,他一手捂着腰,艰难地说道:“腰撞到桌子角上了,估计是正好哪个穴道了,很疼。”
楚祀白说着,抬起手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
对于他的说辞,许暖半信半疑,“这么凑巧?”
“嗯。”楚祀白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更加夸张了几分。
其实他根本就不怎么痛,除了刚刚撞到时有点痛,现在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但是该装还是要装的,毕竟装可怜什么的容易博的同情,也会让许暖心中内疚,这样就会原谅他了。
想到这,楚祀白决定,要把装可怜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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