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害怕被人看到吗。那就只有我宿舍最安全。放心好了。华少已经知道你的事了。”
“纳尼。你把我是女生的事都告诉他了。”苏药顿时瞪大双眼。囧囧有神的看着秦衍。
“是啊。我和他一向沒有秘密的。再说华少的为人。你可以信得过。他是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秦衍一边拉着她上楼。一边解释道。完全沒把身旁路过的那些人放在眼里。大摇大摆就把苏药带进了自己的宿舍。
二人走进屋里。华逸飞正闷闷的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他随意的扫向门口。竟看到了苏药。脸色一僵。便坐起來神。
“华……华少……”第一次以女人的身份面对华逸飞。苏药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她说谎说了这么久。现在却大摇大摆的站在他面前。生怕华逸飞会生气暴走。
华逸飞还是勾勾唇角。挑起一抹随意的微笑。“來了。还以为现在你不敢上來了。”
“这有什么。我神马沒见识过。我连……”她的话刚出口。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真是笨啊。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华逸飞的脸一红。才想起当初自己的糗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咳咳……”他将手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
“呃……你们俩最近很忙吗”他不得不转移话題。可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话題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当秦衍告诉他苏药的身份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惨败到底了。如今看着秦衍牵着她的手走进來。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秦衍倒了一杯热水给苏药。“拿着。把水喝了。你刚刚吃饭时。总是走神。一顿饭吃了快一个钟头。一会儿准得胃疼。”
苏药吐吐小舌。朝秦衍笑的很甜。甜得能融化一座冰山。秦衍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几天。他已经上瘾了。只要她一笑。第一时间更新他就有种想揉她脸的冲动。揉脸……他好怕她会不高兴。只能改成揉脑袋。她的头发已经长出半长。很软很滑。摸起來很顺手。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切看在华逸飞眼中。却是异常的酸楚。他默默的看着他们秀恩爱。心口一阵阵发闷。
“次奥。二位。你们这样让我们这些单身狗还怎么活。我才不要和你们共处一室呢。走了。去钓个美眉。”
话音刚落。他已经拿起外套。悠哉悠哉的走出房门。
“切。又去泡妞去了。还总找理由。”苏药笑着撇撇嘴。
从那天起。苏药就很少看到华逸飞。这间宿舍就成了她和秦衍的自习室。两个人每天放学回來就闷在宿舍里看书。做模型。然后讨论各种话題。
苏药才第一次发现。原來冰山也可以成为话唠啊。秦衍对外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鲜少说话。可每次一回到宿舍。就总能拉着她找到话題。两人一聊就是一下午。苏药就躺在他的大腿上。听他讲故事。讲古今中外各种建筑背后的传说。
她第一次觉得。原來那些枯燥的图纸背后。竟然也有那么多动人的故事。
“泰姬陵相传就是印度沙·贾汗国王为了自己的爱妃姬蔓·芭奴建造的陵寝。这座陵寝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耗竭了国库。导致了莫卧尔王朝的衰落。沙·贾汗国王本原计划在河对面再为自己造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陵墓。中间用半边白色、半边黑色的大理石桥连接。与爱妃相对而眠。”
秦衍的嗓音低沉而柔软。如一道清泉。缓缓流入她的耳中。阳光洒在秦衍的侧颜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金色。有些炫目。
她躺在他大腿上。痴痴的看着他。又问。“那后來呢。”
“可后來泰姬陵刚完工不久。沙·贾汗的儿子奥朗则布弑兄杀弟篡位成功。沙·贾汗国王本人也被囚禁在离泰姬陵不远的阿格拉堡的八角宫内。此后整整8年的时间。沙·贾汗每天只能透过小窗。凄然地遥望着远处河里浮动的泰姬陵倒影。后來视力恶化。仅借着一颗宝石的折射。來观看泰姬陵。直至最终忧郁而死。但所幸。沙·贾汗死后被合葬于泰姬陵内他的爱妃姬蔓·芭奴的身旁。”
“这故事好忧伤。沒想到沙·贾汗还是一个这么痴情的男人。”苏药忧郁的抿抿嘴唇。下意识就用自己的小牙咬住了上唇。这动作在秦衍看來。实在是有些诱惑。
他的喉结蓦地一紧。灼灼的盯着她的小动作发呆。
可苏药完全沒有意识到秦衍的神色。依旧忘情的沉湎于沙·贾汗与姬蔓·芭奴的爱情故事里。她越是沉湎。就越是用力的咬唇。这只是她习惯性的小动作。却不成想让秦衍血脉加速。
再这么蹂躏下去。他就要疯了。秦衍蓦然低头。俯下身子。就噙住她的小嘴。只是柔柔的一记轻吻。也足以让她脸蛋发烫。
“咳咳……”秦衍直起身來。若无其事的拿起那本书。继续讲故事。“嗯。估计姬蔓·芭奴都是这样勾引沙·贾汗的。”
噗。苏药羞赧的推开他也坐了起來。“讨厌。耍流氓还总找理由。谁勾引你了。”
“沒有吗。可我的嘴巴告诉我。他刚才被诱惑了。”秦衍抿着嘴。淡淡的浅笑。让苏药更是脸红如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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