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闭目养神 这些天洗信的羊肉串生活 倒是经常让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峥嵘岁月 三年地狱磨练 五年血雨腥风
唉 这算不算是变老的一种标志呢
咄咄咄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 秦阳耳边传开了一阵凶狠的喊话
“保护费 今天你生意不错 涨价 一百五十块 ”
秦阳眼睛都沒睁 伸手准确的拉开抽屉:“钱在这里面 自己拿 ”
“嘿嘿 算你小子识相 夜市里碰到啥事 尽管找我 保护费不白让你交 ”
嗯 闭目养神的秦阳 随便应了一声
咄咄咄
又是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听得出來训练有素
其中有个人 就站在秦阳的身边 他呵斥了收保费的流氓一顿:“拿钱待会在拿 我要和这小兄弟说点事 ”
“唉 大哥 是 是 ”秦阳听着这些流氓低三下气的语气 不禁好笑 到底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贱骨头
他睁开眼睛 瞧到面前的男人
面前男人穿着西服衬衫 沒有打领带 头发梳得板板正正 脖子上却无巧不巧的挂着一串金质骷髅吊坠
“好久不见 秦阳先生 ”
“你也是 北堂先生 ”他懒得看北堂流云 又低着头 大口大口的灌着啤酒
北堂流云凑到秦阳面前 小声的说道:“老雕派给你一个任务 ”
“老雕 哈哈哈哈 ”秦阳猛的笑道:“真是搞笑啊 保护人这种不入流的人物 还搞的这么神秘 不过也好 要不是你们跟我练练手 我都快忘了雇佣兵行里的那些手法了 ”
“老雕会找你谈谈 他希望你这一次的任务务必要來 ”
“哈哈哈 老雕可是越活越倒退了哦 一个小小的保护任务 就废了我给他的铜牌 实在是太奢侈 太浪费了 ”秦阳眼泪都快笑出來了 他调戏着北堂流云:“对了 这次保护的不会是他女儿吧 他女儿长得怎么样 水灵不水灵 好看不好看 ”
这种情景过了十几秒钟 他突然停止笑 一把揪住了北堂流云的领口 声音低沉 却劲道十足:“速度滚 就你这样的狗屎 也配來找我秦阳 老雕那边我会去的 至于你 别让我再见到你 ”
北堂流云曾经和秦阳一起执行过任务
而关键时刻 北堂流云竟然怂了 当了逃兵 对于这种人 秦阳最是不屑和他交谈
“这……这 反正老雕的话我带到了 对了你要保护的女人 是花家的 ”北堂流云从刚开始的趾高气昂 变得唯唯诺诺
秦阳点了点头 猛然撒手:“我不管这个女人是花家的 还是白家 还是李四家的 总之 要跟我谈 让你这种杂碎过來 本身就是对我的侮辱 滚 ”
“嗯 ”男人紧紧的咬着嘴唇 朝秦阳鞠了一躬 带着其余的手下 离开了
秦阳眯了眯眼睛 喃喃道:“花家 燕京的四大家族之一吗 看來这次的活不错 老雕不给我不错的分成 我跟他沒完 ”他的嘴角勾出一丝丝胜利的弧度
“喂 闪开 你保护费还沒给呢 ”
几个流氓见北堂流云走了 他们又气势汹汹起來 对着秦阳嚷嚷:“小子 你保护费还沒交呢 给我闪开 大爷要拿钱了 ”
秦阳笑了笑 一把推上了抽屉:“今儿个我心情很好 不想交钱了 全部给我滚蛋 ”
“麻痹的 给脸了是不 ”几个小流氓将他围了起來
带头的一个 秦阳认识 是这一片最出位的流氓 叫刀疤 脸上刻着一条颀长的刀疤
“我刀疤哥收保护费 你竟然让我滚 找死 ”
刀疤提起了秦阳切羊肉的尖刀 指着他的鼻尖
秦阳轻轻一笑 忽然伸出手 一道锋芒闪过 血水从他的手背上缓缓洒落
而刀疤捂住了脸 猩红的血液 从指间里 渗透出來
“你们几个要不要试试 ”秦阳很认真的和刀疤的几位小弟说
他们看都不敢看秦阳 像是见了鬼一样 踉跄着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秦阳推着烧烤车子 将小冰箱拔下电线 放在了车子上 缓缓离开
在夜市人惊恐的眼神下 离开
“刀疤 明天我还要出摊 如果你再來收我的保护费 我让你在这条街 混不下去 ”
秦阳临走时放了这么一句话
回到家里 他洗了个澡 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牛仔裤 大帽衫 平底火车帽 去了苏荷酒吧
苏荷酒吧 有最棒的酒 也有最棒的老板娘 还有最骚气的钢管舞女郎
这里 是秦阳猎艳的舞台 当然 仅仅是猎艳 他并不带走女人 和这些女人聊聊天就足够了 带她们走 她们的姿色 还沒有这个资格
“老板娘 我又來了 ”秦阳在拥挤的酒吧里 快速的穿梭到了前台 坐在高脚椅上 伸出手指叩了叩吧台
老板娘今天穿得挺妖艳的 白色的西装 里面什么都沒穿 一抹雪白不停的抖动着
粉红色的超短裙裹着丰臀
长腿在黑色丝袜的作用下 更加修长
配合上她的那一张曼妙的脸 活脱脱一只妖精
秦阳将一张一百的红票子拍在桌子上:“來一杯烈焰伏特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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