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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煜将娇柔无限的周薇送回“瑶光殿”,回到了“澄心堂”。近身高手回思昨夜旖旎之景,李煜挥毫填下一阕“菩萨蛮”,词曰:‘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这阕词儿,填得大胆‘露’骨,勾人情思,被宫‘女’记下,四处传唱,竟至流于宫外,传为风流佳话。此后,食骨知髓,李煜与周薇频频幽会,郎情妾意,冷落了妃嫔。妃嫔们未免心怀怨意,来到中宫,将李煜与周薇的‘私’情,告知周后。起初,周后对于妃嫔拿来的‘艳’词还不是很确定,清纯无邪的妹妹怎么会与李煜有‘私’情呢?可是,当她召见周薇,看到她眼中除却了青涩的温润和步履间少了羞怯的丰韵,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周后剧烈的咳嗽着,绸巾上的嫣红,愈发浓重,她的心寸断无着。
萧小小听着周薇如梦呓般的讲述后,惊骇的面无人‘色’。“小小!有些事是你不懂的,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我走到今日,也是情非得已,别无选择。”周薇轻叹了一口气,目光黯然。“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可只比我大两岁啊!”萧小小听得她语音凄然,似有所动。“即使我说不知道,也得有人相信才是啊!小小!你能帮我吗?”周薇望着萧小小纯净的眼眸,心‘乱’如麻。“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又如何帮得了你?”萧小小无声地哀叹。却是无能为力。
周后的病情本已沉重,经此事后,满怀深深的怨恨。疾病愈发加重了。周后唤来密友林云素,未开言,泪先落。“蔷妹妹!**最是伤人,你当放开心怀,心无牵绊,方才是养病的良方。”林云素见周后憔悴枯槁,不禁泣道。“云姐姐!你不用劝我了。我亦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今日唤你前来,是想将我呕心沥血谱成的‘霓裳羽衣曲’曲谱相传,免得就此湮灭。”周后也是潸然泪下。
“小小!蔷姨告诉你。天下间的男子大多负心薄幸,即得陇复望蜀,。自古红颜薄命,像你这样绝‘色’的‘女’子。尤其要自重自爱。将来不求夫君显赫腾达。但求朴实平淡,这就是‘女’人一生最好的归宿。”周后伸手拉过萧小小,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绝丽姿容道。“云姐姐!我直到今日方知你当年的抉择,萧蓝若的确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伟男子,世上又有哪一个男子如他般用情专一,情深意重,而又淡泊名利,自甘寂寞。从嘉虽然才华横溢。但却风流成‘性’,实非池中之物。良配佳偶。”周后‘唇’无血‘色’,字字诛心。
萧小小听着周后大肆赞扬自己的父亲,心中充满了骄傲。林云素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和排解周后的惆怅,唯有唏嘘不已。周后将曲谱传与林云素后,不消数日,竟是香消‘玉’殒。
“师叔!那迦叶的尸身已与珈蓝的尸身合葬于‘平谷’,‘门’下请问师叔是否立碑?”曲通幽躬身站在议事堂前,‘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铁衣‘门’”二代八大弟子,分左右两厢站立,虽皆是五六十岁的人,却一个个腰背‘挺’直,目不斜视,丝毫不敢小觑了那坐在堂上的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糟老头端坐在宽阔的议案之后,望一眼“铁衣‘门’”如今的‘精’锐,有些失神。原本“铁衣二使”与其‘门’下十八人,那是如何的壮观啊!在其左手是鲜宗旺、钟连成、武华强、杨廉贞四人,右手除曲通幽外依次为魏义真、徐登科、林啸峰三人。虽然“铁衣‘门’”三代弟子中也不乏佼佼者,但能够进入议事堂的却不仅仅只是武功、能力那么简单的事,重要的是人脉和资历。
“嗯!‘波’斯‘摩尼教’已不复存,立不立碑却也无关紧要。魏老、杨老,你们的伤势如何了?”糟老头并不在意‘波’斯老僧的身后事,却十分的在意‘门’下的康健。“多谢师叔挂怀!我们都已无大碍了。”魏义真与杨廉贞急忙出列,满心的‘激’动。“没事就好!找到那无颜和尚了吗?”糟老头看着鲜宗旺问道。
“派出去的弟子回报,无颜秃驴压根就没有回到‘光明寺’。”鲜宗旺愤愤地道。“沙尔玛还没有找到吗?”糟老头知道鲜宗旺脾气暴躁,淡然一笑,又转头问林啸峰。“‘门’中撒出去了近三百弟子,可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林啸峰摇摇头,有些沮丧。“无妨!对无颜这个和尚要尽快缉拿。至于沙尔玛这个元凶,也不必太在意,别说他如今重伤在身,即便就是他完好无损,又有何惧!”糟老头洒然一笑。
“徐老!功过堂上死难者的牌位都安置好了吗?还有他们的家人,都妥善安顿好了没有?”糟老头收殓笑容,正‘色’问道。“牌位已制好,只是善后事宜还没有进行。”徐登科轻声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那些死难者是为什么身死的,你不清楚吗?你不是爹娘老子生的吗?岂有此理!现在立即去安顿这事,不得迟疑,酉时我要看到这些死难遗属皆大欢喜。”糟老头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徐登科羞愧难当,汗出如浆,其余七人皆是暗松口气。小师叔近来几日,面‘色’‘阴’沉的可怕,兼之‘门’下办事不力,皆是噤若寒蝉,生怕小师叔动怒。糟老头平日总是笑语盈盈,对这些二代的师侄们更是礼敬有加。但是,他们从心底里敬重这位小师叔,不仅仅是他的武功见识早已超越了他们,甚至直追他们的师父,而是因为他对‘门’人弟子的那份近乎霸道的护短,他的体贴入微,善解人意,深入人心。
“唉!难啊!守着这么些老头子,还要故作矜持。我都有些老气横秋了。”糟老头斜靠在萧小人的榻上,长吁短叹。“咯咯!你拿着架子的模样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呢!”萧小人笑嘻嘻地道。“两位师兄怕是挨不过去了,师父年事已高。若是有一天这些琐事都落在我身上,我可不要活了。”糟老头想想都有点头痛难耐,怎不令他垂头丧气,唉声叹气。
“莫丽丝!你这是提早‘迷’途知返,跟随了蓝若,若非如此,恐怕此时尸骨已寒。”王秋叶冷厉的目光望着莫丽丝。语气甚重。莫丽丝泪眼相看,虽明知此理,却是心中凄苦无助。悲痛‘欲’绝。“这些年,我令‘门’下弟子极力打压‘明教’,就是在预防‘波’斯‘摩尼教’合纵连横,做大势力。成为中土的隐患。如今看来。我当年的打算并非无的放矢。少林寺一战,‘摩尼教’逃出生天,当是‘明教’余孽所为。幸好在这之前,我将‘明教’新任的教主及其党羽‘逼’离中原,远遁契丹,没能成为‘摩尼教’的助力。若是两教联袂,这胜负之数,可就不好说了。”王秋叶说的颇为轻巧。却使人心生寒意。
“师叔!沙尔玛那厮的尸身找到了。”林啸峰喜形于‘色’地向糟老头禀道。“你确定?”糟老头‘精’神一振,问道。“他们在离黄山二十里地的荒山野‘洞’里。找到了沙尔玛的尸身,并从他左眼中找到了胡迪师弟的铁弹子,确定是他无疑。”林啸峰兴冲冲地地道。“那把刀找到了吗?”糟老头虽语气淡然,心中却对这柄杀戮无数的“‘波’斯弯刀”颇感兴趣。“他们寻遍了那野‘洞’方圆十几里的地方,却都没有发现‘‘波’斯弯刀’的下落。”林啸峰心中忐忑地瞟了一眼眉头微锁的糟老头。
“还是好好找找吧!这刀流落在外,终是祸患,令人难以安心啊!”糟老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徐老!我记得这个张卓家里人口还是比较多的,平日生活就有些困窘,人都去了,能多抚恤一些就多给一些吧!莫要拘泥什么陈规旧俗。”糟老头慢慢地翻看着账册,有条不紊地安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