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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谣走到琴架旁.伸手随意一拂.立即发出一串松透明亮.浑厚而饱满的琴音來.这凤尾比起自己的“冰弦”來竟毫不逊色.当下便出口赞道:“好琴.”
“若真觉得好.不妨弹奏一曲.”
牧谣转过身看着缓步而來的司徒昀:“妾这拙技怎敢在逸王爷面前班门弄斧.只怕辱沒了这琴.”
“牧姑娘不必自谦.你的琴技如何.昀是知道的.”好看的桃花眼露出很真诚的笑.
牧谣却皱了眉:“王爷是如何知晓我身份的.”
“牧姑娘很想知道.”司徒昀温和地笑着.伸手比向古琴对面的椅子.“坐.”
牧谣不毫客气地坐下.小脸微扬:“王爷恐怕不知.相比琴技.牧谣更得意的是易容术.”
“哈哈哈.”司徒昀笑颜怒放.“牧姑娘果然直爽.你既然能骗过圣上与皇后的眼睛.这易容术自然不凡.只是.昀识人不用眼睛.”他指了指自己的心窝.缓缓吐出两个字.“用心.”
“说到‘用心’.牧谣倒真不如王爷.都说逸王超凡脱俗.不理世事.可偏偏对我一小小女子盯看得紧.我是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反省是什么地方得罪了王爷您.”她必须得弄明白.他对她究竟有沒有恶意.
“牧姑娘果真是伶牙俐齿.我以为姑娘同我一样.会念着旧日情份.盼着故友重逢呢.如此看來.是昀多想了.”他伸手轻轻弹出一段平和的音律.带着淡淡的情思.
“王爷的救命之恩.牧谣从未忘却.不过.易容之事.乃欺君大罪.牧谣倒是不惧什么.只是万不能连累了辰王府.还请逸王爷包涵.”
“牧姑娘大可放心.昀对你沒有恶意.更不会拿你的身份作文章.今日留你在此.不为别的.只想与你弹琴品茗.叙叙旧.”
“王爷不想知道牧谣究竟是不是林宛烟.又为何要进辰王府么.”他表现得如此淡然.反倒教牧谣奇怪.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牧谣就可以了.”司徒昀仍是淡淡地笑.“好了.咱们不说那些了.來.尝尝我府里的茶如何.”
牧谣睁着一双清澈大眼.看着司徒昀为她斟茶.一肚子的不解.
一个时辰后.牧谣离开了逸王府.她始终都想不明白.司徒昀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玉荷生病了.他寂寞无聊得慌.
回到存茉堂.她径直去了偏房.正遇上叶超在为那宫女施针.
她静立了片刻.待叶超收了针.才开口相问:“叶大哥.她今日神智可清醒些.”
叶超摇头轻叹:“这可不是一两日便能好的.牧姑娘别急.不过是时间问題.”
牧谣点点头.看了看那呆呆傻傻的宫女.回头向阿裳和凌霜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和她说说话.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进來.”
众人应声退下.将牧谣和那宫女关在了里面.
两刻钟后.牧谣推门而出.她脚步沉重.面色难看.冷着声吩咐道:“派人将她看紧了.不许她出这屋子半步.”随后又对凌霜道:“去将叶超找來.我在书房等他.”
片刻后.叶超來到书房.见牧谣果如凌霜所说.看起來心情不佳.心中略感忐忑:“牧姑娘.不知找在下有何吩咐.”
“叶大哥.坐.”牧谣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牧谣找你來.是有一事相问.还请叶大哥如实告知.”
“这……”叶超越发不安.“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牧谣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叶大哥.我知道你跟随王爷多年.是王爷的左膀右臂.你为人忠厚义气.行事沉稳有谋.而王爷又是爱才惜才之人.所以.你断不会为了旁人而忤逆王爷之意.而王爷也不会昏庸到为个女人无端牵怒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