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亮再次躬身拱手,“我深知少年站得高,摔得更痛。纵观历史记载,天才神童难成大器。
“好!”金铨连连点头不已,“有如此见识,也不得你有如此事业!”
顿了顿,金铨含笑看着冯保亮,“外面传闻我金家参与纱厂,你有没有解释一下?”
“自然是谣言!我与七爷以及金荣交往,定然是让大家误会了。”冯保亮急忙抱拳道。
金铨含笑点头,“我自然是乐意看到金家有人参与之中,只是......像我金铨清廉奉公,家资很少,家中犬子们又都是扶不上的阿斗,说起来真让人揪心啊!”
忽然,金铨收了笑容,连连摇头,面有无奈之色。
一旁的曹汝霖急忙接过话茬,含笑劝慰,“金兄,何必如此执着呢?天下父母都不是这般景状吗?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世上之事不如意有八九呢!
庆典日子,咱们就不提家事了!让记者们拍到你愁眉苦脸就不好了!”
金铨听了一笑,“你提醒的对!咱们早点把事情办了,早点回去吧!”
“是!”曹汝霖急忙答应下来了。
休息片刻之后。
任秘书率先登台,他作为礼官做了开场白,请金铨上台训话。
金铨上台,拿着稿子念了一阵子,之后宣布交通银行入股纱厂一百万大洋新闻。
一瞬间,让整个台下商人们和记者们都镇住了,瞬间失声。
之后,哗啦。
场面轰动起来了。
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怎么回事啊?交行竟然有钱入股?”
“这消息是真的吗?听闻,交行朝外面借款了五百万大洋,这开了市。”
“不是说资不抵债吗?交行有钱投纱厂?”
“这消息......不敢相信。”
“首相阁下,能否详细告知我等情况!”有人回过神来了,立即站起来提问。
金铨已经准备下来,他含笑点头,朝这名记者道:“我让曹总长回答你,曹总长你上来替大家解答吧!”
金铨下来,坐在前边休息。
曹汝霖登台那一刻,四周顿时寂静下来。
大家都仰着脑袋,等待着曹汝霖的回答。
曹汝霖双手放在讲桌上,他含笑朝台下扫视一圈,缓缓道:“鄙人出任交行总裁开始,呕心沥血,为挽回交行盈利而奔波。”
“仔细算来,已经有半年之余,幸不辱使命,我行存款越来越多,越来越稳定,逐步朝当年盛状恢复。”
“如今,我行存款有千万之巨,我预估下一年必然盈利。投资纱厂,是我行今年的重中之重目标,未来,纱厂将为我行带来丰厚的收益,这定然是我行恢复当年盛状迈出的第一步。”
“诸位,大家拭目以待!”
等曹汝霖讲话完毕,忽然,大公报记者站起来喊,“曹总长,交行为何入股纱厂?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你说存款有千万之巨,可属实?”
曹汝霖皱眉,“自然属实!不然,我们为何有钱投资纱厂?”
这名大公报记者立即提问,“这么说,这纱厂背后的股东就是交行了?”
曹汝霖点头,“不错!”
一瞬间,曹汝霖这话引起了记者们的热情发问。
“请问曹总长,我看到如此大场面施工,请告知有多少人?”北平商报记者立即站起来提问。
“曹总长,这每天花销多少?我听闻给这里的每个记者都五个大洋呢!”晨钟报记者也急忙站起来提问。
“曹总长,这里每个人都有车马费吗?如果有,是否有贪污公款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