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冯保亮的谬论(1 / 2)

冯保亮心想,来得正好,如果不是酒喝的有些微醉,他就询问汪掌柜了。

双手抱拳,冯保亮含笑回礼,“过奖了!阁下是......?"

姚泽圣含笑走了过来,“我是同德银号东家。”

“唉哟!原来是姚先生,我当初开铺子的时候,去你铺子很多次呢!”冯保亮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样子,一脸高兴样子。

姚泽圣含笑道:“我后来才知冯先生经常光顾票号,恨当初没有机会见面呢!今日碰巧,真是幸事!冯先生,去楼上歇歇脚,醒醒酒如何?”

说着,姚泽圣也没等冯保亮答应,就做了个请的姿态,“冯先生,请!”

冯保亮含笑拱手,“不敢,姚先生称呼我冯亮子就行了。”

一松手,冯保亮也做了个请的姿态,“姚先生请。”

“哈哈!冯兄弟客气了!你还不知道吧?这家济丰楼,我也是股东之一。你是济丰楼的贵客,冯兄弟先请!”姚泽圣笑了一声,再请。

冯保亮含笑拱手,“原来这酒楼是姚先生的,我以后定然常来。你不知道,我以前都去对面的望德楼,还请了望德楼的厨子在我纱厂灶台掌勺,每月三百大洋呢!”

姚泽圣听了吃了一惊,惊讶道:“三百大洋?”

汪掌柜,历二爷更是双眼瞪得如铜铃,震撼不已。

周围跑堂的栾学堂等人也都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冯保亮知晓姚泽圣误会了,他含笑摆手解释,“姚先生,这可不是厨子一人月钱,请,楼上说。

姚泽圣这才明白过来,“冯兄弟请!”

冯保亮也不再客气,他先迈步上楼。

姚泽圣转头朝汪掌柜吩咐,“取最好的茶来上来。”

“是是是是!”汪掌柜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不已。

这一刻,汪掌柜被冯保亮那三百大洋事情镇住了,满脸震撼之色。

来到雅间,姚泽圣请冯保亮入座。

很快,汪掌柜端着上等普洱茶上来。

之后,是灵芝蜂蜜汤,用来醒酒。

冯保亮喝了一口,只觉全身细胞仿佛遇到甘露一般,整个毛孔都舒坦了。

咕咚咕咚!

冯保亮一股脑喝了下去,意犹未尽。

“好!这汤不错!”冯保亮赞叹一声,含笑取出口袋手巾,擦了嘴角汤汁。

姚泽圣摆手让汪掌柜退下,含笑朝冯保亮道:“冯兄弟,你这三百大洋是怎么回事呀?”

冯保亮一笑,“请望德楼厨子负责堂食而已,毕竟,我纱厂有很多客人来访,会留下吃饭。如果菜做的不好,丢的是我的面子啊!”

姚泽圣听明白了,这不是厨子一人的月钱,而是一伙人的。

他缓缓点头,朝冯保亮拱手一笑,“冯兄弟,你考虑的真周到,也难怪大华纱厂有今天成就。”

冯保亮含笑摆手,“姚先生过奖了!”

顿了顿,冯保亮一笑,“姚先生,你请我上楼喝茶,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姚泽圣正在考虑如何开口,听冯保亮直接开门见山询问,他急忙苦笑一下,朝冯保亮拱手,“实不相瞒,我确实有心想要结识冯兄弟这种商业奇才。”

冯保亮含笑摆手,“我穷人出身,谈不上什么商业奇才。”

“不!不!冯兄弟能够一己之力建立大华纱厂,整个京城商界,没有人不佩服的。”姚泽圣连连摇头不已。

冯保亮含笑,“姚先生,咱们也别净说客套话了。今天恰巧碰到你,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冯亮子正有事情相商呢!”

“啊?”姚泽圣一愣,旋即急忙拱手,“请冯兄弟直讲!”

冯保亮一笑,“这与梅先生有些关系!姚先生,你对梅先生很熟悉吧?”

姚泽圣微微一怔,旋即,他忽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冯兄弟想说的是金公馆办堂戏事情吧?”姚泽圣含笑询问。

冯保亮点头,“没错!”

姚泽圣一笑,“畹华说过,他与金鹏振素有间隙,不便去金公馆唱戏。”

冯保亮含笑点头,“金太太也提了,她的意思是借这次堂戏,让两人化干戈为玉帛,免得最终伤了和气。”

姚泽圣皱眉,“话说的好听,以我观这家三公子的为人处事,很难改变。’

说着,姚泽圣拱手,“冯兄弟,畹华朝周围人放了话,他是不会去的。你找上我也没用,畹华很少做出食言事情。”

冯保亮皱眉,“可否引荐我会一会梅先生?”

姚泽圣听了一笑,“除了金公馆堂戏,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冯保亮一笑,“很好!”

顿了顿,冯保亮含笑瞅着姚泽圣,“姚先生,我的事情说完,你讲你的事情吧!我相信,你留我下来,可不是仅仅为了歇歇脚,醒醒酒。”

姚泽圣听了一笑,“冯兄弟直爽,我姚泽圣也不藏着掖着了。”

微微一拱手,姚泽圣笑着继续道:“我经营着同德票号,由于不景气,多年的投资都没有收回来,眼下陷入资金短缺困境。另外,多年的股东要闹着撤资,雪上加霜啊!所以,......我想邀请冯兄弟入股票号。冯兄弟,你意

下如何呢?”

“哦?让我投资多少?”冯保亮含笑询问。

姚泽圣一听有门,急忙道:“不多!只需五万大洋,占票号百分之三十股份。”

冯保亮一笑,“没问题!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姚泽圣面露激动之色,急忙拱手道:“冯兄弟,你请讲!我定然办到。”

冯保亮点头,“很简单!你说服梅先生去金公馆唱戏,我就投资入股。”

“这……………!”姚泽圣面露迟疑之色,人也冷静下来了。

冯保亮笑着站起来,朝姚泽圣道:“京城梨园名角儿都被金公馆请去唱堂戏了,别人都参加了。唯有梅先生没去,事后,梅先生或许获得更高的声誉。然,这恰恰是得罪了金公馆,落了金首相面子。”

“纵然梅先生以与金公馆三公子不和为借口,有情可原。不过,金公馆这次堂戏是为八小姐办的,与三公子有什么关系呢?梅先生迁怒到八小姐堂戏上面,恐非君子所为,被人揭露出来,定然毁誉参半。”

“所以,我请姚先生转告梅先生,三公子金鹏振他一人不代表整个金公馆,为了金鹏振一人而得罪所有人,殊为不智也!”

“姚先生,你觉得呢?”

姚泽圣听了冯保亮一番话,他摸着嘴巴陷入沉思之中。

之后,他抬起头来,连连点头不已,“冯先生,你这是......金玉良言,字字珠玑,明见万里。我定然说服畹华。

“好!我等姚先生的好消息!”冯保亮含笑点头。

姚泽圣送冯保亮到了济丰楼门口,忽然看到望德楼掌柜钱广润在正后在轿车旁,他微微一怔,含笑朝钱广润拱手。

钱广润也拱手回礼,等冯保亮过来,急忙道:“冯兄弟,我等你多时了。”

说着,替冯保亮打开车门。

冯保亮含笑穿上外套,朝钱广润询问,“钱掌柜,你有什么急事?”

钱广润挤出一丝笑脸,“我听闻冯兄弟来吃饭,岂能不过来打招呼呢!”

冯保亮一笑,“无需这般客气,我这人对这些虚礼不感冒。钱掌柜,你没事就回去吧!我还要去电影公司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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