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下午也不迟。”
“不!我不能懈怠了。”
六小姐金润之风风火火出去了,她就像是打了鸡血的精神小伙儿,干劲十足了。
五小姐金敏之送到院外,她一脸郁闷返回了房间。
冯保亮正坐在书案写着什么,五小姐金敏之皱眉,走了过去,朝冯保亮嫌弃道:“这是我的办公桌。”
冯保亮抬头一笑,“怎么?生我的气呢?”
五小姐金敏之沉默下来,旋即缓缓点头,有些郁闷道:“你让六妹失去了爱情,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冯保亮含笑摆手,指了指角落冰块,笑道:“你让人把水倒了,再往里面加冰块,然后咱们辩论辩论如何?”
五小姐金敏之一听,双眼一亮,“好!谁先撤退就是小狗!”
“一言为定!”冯保亮含笑点头。
“驷马难追!”五小姐金敏之高兴道。
说完,她立即转身去隔壁喊勇子,栋子进来收拾。
冰水倒了,添加了两大块大冰块,摇头风扇刮起了冷风,让屋内热度缓缓降了下来。
五小姐金敏之站在摇头风扇凉快一阵之后,让勇子,栋子两人退下,她来到书案,笑着道:“开始了吗?这次,你休想要辩过我!”
冯保亮放下钢笔,抬头一笑,“爱情?你懂什么呢?”
五小姐金敏之脸色一黑,“姐夫,你这是攻击人身。”
冯保亮哈哈一笑,伸手请五小姐金敏之坐下。
五小姐金敏之坐在了冯保亮对面,她双腿并拢,身材挺直,一副好整以暇,严阵以待的样子。
冯保亮脸上笑容更盛了,他望着五小姐金敏之,缓缓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经常讲要门当户对,这是宗法礼教最基本的一条,进入民国之后,我们都高喊着打倒这层束缚,我也是赞同的,所以,你要与我辩论什么?”
五小姐金敏之皱眉,“自然是关于自由恋爱的爱情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哪个是正确的?”
冯保亮一笑,“适合自己的是正确的。”
五小姐金敏之皱眉,“如何确定呢?”
冯保亮摇头,“没有人能够确定,需要我们自己判断。”
五小姐金敏之听了有些郁闷,“你这是辩论吗?我觉得你说的都是一个模糊答案,没有一个是标准的。”
顿了顿,五小姐金敏之苦涩一笑,“你总是这样子,让我很难了解你内心。”
冯保亮皱眉,“了解我?”
五小姐金敏之自知失言,她急忙摇头,“别误会,我想知道你为何能够成功?这是奉行中庸之道吗?”
冯保亮笑着摇头,他缓缓起身,从书案出来,来到五小姐金敏之前,双手落在对方双肩上。
五小姐金敏之顿时打了个激灵,娇躯有些颤抖,急忙连连退回,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冯保亮。
相处很长时间,冯保亮基本已经摸透了五小姐金敏之的性格。
这人就是个外冷,内心多愁善感的女人。
近距离观察五小姐金敏之。
她明眸皓齿,琼鼻鼻腻鹅脂。
那檀口涂着红色口红,秀颈白腻修长,上面挂着珍珠项链,晶莹闪烁,衬托的她的肌肤更加凝脂如玉。
她的五官美而有层次感,底妆呈现哑光雾面的效果,肤色自然而通透,散发着纯净之美。
那眉毛又细又弯,如柳叶般温婉。
那眉梢微微上扬,更添一抹灵动。
眉毛之下,是一对眸子,那淡淡的眼影均匀涂抹于整个眼皮,下眼尾也精心晕染,使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
那唇上涂抹着淡淡口红,色泽淡雅,形状圆润饱满,凸显出她的淡雅之态,如同半开半合的荷花。
她身着一袭进口连衣裙,修身的款式凸显出她纤细的身姿。
裙摆随着风轻轻飘动,让人看上去优雅而灵动。
五小姐金敏之脚踩一双精致的小黑皮鞋,鞋面上或许有着简约的装饰,花珠儿等。
冯保亮伸出手来,触摸五小姐金敏之那一头齐耳短发,以及耳坠儿。
五小姐金敏之额前或许还留着几缕卷曲的发丝,这刘海式给她增添了几分俏皮。
左右两个耳坠儿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冯保亮忍不住触摸了耳坠儿一番。
五小姐金敏之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她脚下仿佛被钉住一般,她那一对秀眉之下,弯弯睫毛颤抖着,倏然阖起,娇躯几近瘫软成泥,靠在了冯保亮手臂之上。
她那一张脸艳若桃李,白里透红,红霞气韵泛起,几如丹霞云锦,彤彤如火。
“你……………你………………”五小姐金敏之嘴中嗫嚅着,她表情抗拒着,呼吸变得急迫。
冯保亮凑到五小姐金敏之耳边,低声道:“你愿意让我了解吗?”
“求松手!......我不!”五小姐金敏之气息喘喘,娇弱无力摇头。
她声音都在颤抖,又紧张又不安,半推半就。
冯保亮继续轻语,“我了解你,敏之,我们共事很长时间了,你的一切我都知晓,我的一切你也知晓。让我们敞开心扉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对你很感兴趣。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内心想法。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白头偕老,
这就是爱情,是幸福。难道不是吗?”
“不!不!”五小姐金敏之脸颊已羞红如霞,螓首垂至胸前,额前一缕缕秀发垂下,带着翡翠耳坠儿在她摇头之下,传来了珠玉撞击脆声。
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比世间任何乐声都要动听悦耳。
至于五小姐金敏之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栗,她那修长脖颈都已经红如霞光了。
冯保亮轻声一笑,“你这是否定自己吗?否定自己内心?敏之,听从内心的召唤吧!让我们更深入交流吧!你是知道的,我不仅仅因为感兴趣,而是把你看做我的终身伴侣。不管任何人,不管任何阻力,明白吗?
“不!不......!”五小姐金敏之摇头,她娇躯开始挣扎着起来,想要从冯保亮手臂离开。
奈何她的力量太过弱小了,在冯保亮面前,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