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在城北土地庙里面见,新婚之夜的风波过去了这些日子,言子玉觉得言靖琪应该已经冷静下來了,他要见他,必然也是想要和他说此事,言子玉正好打算也向他解释解释,毕竟当日都比较冲动,现在都恢复了清醒,事情总能解释明白的,
言子玉如约而至,这土地庙已经是废弃了的,其实以前香火都还不错,只是战开始后,兵荒马乱的,谁也沒有那个精力和金钱來供奉香火了,
言子玉缓缓步上台阶,庙门虽破旧,但还是紧闭着的,言子玉走上去推开來,里面灰呛呛的一片凌乱,土地像都已成了两半儿倒在地上,言子玉四下里看看,却未见言靖琪的身影,难道他还沒有來吗,
确定真的沒有其他人后,言子玉便决定等一等,或许是他路上耽搁了,
可人还沒等來,言子玉却渐渐感觉有些困了,眼皮直打架,言子玉开始也沒当做回事情,可直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才警觉这不对劲儿,但为时已晚,言子玉便倒在了地上,
他晕倒后,几个黑衣人闯入土地庙里,看了看地上的他,确定他是真的晕倒了,才将他扛起奔出了土地庙,
一个布置的还算干净的山洞之中,大大小小的洞连成一片,在里面如同迷宫一般,稍不留神,就会走错了路,
一个黑衣人走到山洞里面间隔出的一个小房间里道:“人已带回,”
言靖琪玩弄了手指上的玉扳指,又转了两圈儿,对黑衣人道:“嗯,知道了,”
黑衣人走后,言靖琪走到烛火台旁,轻轻吹了两下,火苗沒有灭,却被他吹得左右摇曳,他自言道:“萤烛之火,也敢争辉,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代价,”
说完,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玩味儿笑意,
他走到关押言子玉的那个山洞中,盈盈烛火下,一袭白衣的他昏睡在冰凉潮湿的地面上,言靖琪见他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虽然不想绑住他,但是知道他武功还是不错的,万一醒了打起來,终归还是麻烦,于是伸手封住了他的穴道,使他不能运功,不能使力,
这样醒來后,也方便对付他,
言子玉有些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到身下冰凉的很,一定是趴在了什么潮湿的地方,他的鼻翼嗅到了泥土的味道,意识模模糊糊的觉察到这是地面上,
只是意识还是不能完全清醒,于是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缓解了片刻,似乎能够微微睁眼了,言靖琪见他快要醒了,也不想耽误时间,便命人喂他吃下了解药,
言子玉清醒过來,一抬眸,便见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言靖琪,只是再看他自己,却是趴在冰冷的土地上,言子玉强撑起身子想要坐起來,可是偏偏使不上力气,
言靖琪向手下一撇头:“沒眼力见儿,扶太子殿下一把,”
那人扶着言子玉坐起來,言子玉知道自己使不出力气是被点了穴道,可是为何言靖琪要置身事外,
“靖琪,你为何封住大哥的穴道,”言子玉声音并不算洪亮,因为身体还很虚弱沒有多少力气,
但言靖琪眼神一凛,身子向前一探,伸过手去,只听啪一声,便已打在了言子玉的脸颊上,随后语气轻蔑的道:“呸,谁是你弟弟,我可沒有一个低贱的男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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